次日早晨,秦羽凉理了理衣着,走到旁边的房间门口,轻轻叩门,道:“先生,出来吃早膳啦!”
没人应。
“先生!出来吃早膳啦!”
仍没人应。
“师尊!我进来咯!”
秦羽凉悄悄推开一道门缝,眼睛眨巴眨巴看了看,又推大了一点,整个头放了进去,人呢?
秦羽凉走了进去,并没有看到柳瞑凤。
他又走了几步,发现床上的被子拱成了一个团,圆滚滚的。
什么玩意儿?
秦羽凉走近,发现那个团子里露出了几缕青丝。
柳瞑凤在床上藏了人?还藏得这么潦草?!
秦羽凉不知怎么的,莫名就这么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长手一挥,猛的掀开被子,怔住了。
柳瞑凤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他把双腿弯在胸前,脸对着墙壁,缩得很小很小。
感觉到冷了,柳瞑凤微微睁眼,声音还缠缠绵绵,没醒:“嗯?羽……羽凉?”
秦羽凉没答。
“唔……”柳瞑凤又缓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不对劲,他猛地坐起来,顿时凤目圆瞪,醒的不能再醒。
“你来做什么。”
脸颊透着薄红,青丝温润的披散在肩上,眼眸躲闪,宛若美人出浴,羞涩之间诱人至极,撩人于无形。
秦羽凉喉间干涩,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一圈。
“先生,该起床,去吃早膳了。
“我知道了,出去吧。”
“。”
“你怎么不出去?”
“。”
“啧,问你话呢。”
“先生不需要弟子帮忙服侍吗?”
“不必,你且出去吧。”柳瞑凤皱了皱眉。
“是,先生。”秦羽凉依依不舍地悄悄回头望了一眼柳瞑凤恹恹的神情,出去了。
朝堂
“皇上!”王大人突然道,“皇上,今日霓州一带突现山匪,据说是山匪头儿要娶亲,附近许多女儿家都惨遭毒手,被拐了去,不知所踪。当地山匪据说强悍非常,官兵都奈和他们不得,还请皇上派人前去剿匪!”
老皇上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难办,对方毕竟有那么多人质,那么谁能胜任呢……”
秦羽凉记得前世也有过剿山匪,不过跟他无甚关系,好像是让柳瞑凤去的来着,总之没什么必要听。
不出他所料,柳瞑凤身边的左相滕佐粼稍稍用右肩碰了柳瞑凤几下,轻声道:“你可愿去?”
柳瞑凤瞥眼:“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