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李敏皱着眉头，她虽然现在依旧想让张子沐死，甚至巴不得对方能够彻底消失在他眼前，但并不想让对方疯了。

虽然在之前是希望张子沐的能够精神崩溃，但是在知道自己的心底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之后她就不再这么希望了。

废话，要是张子沐真的就这么疯了，那她还怎么打压他折磨他？

她可不想欺负弱智群体，那会让她感到良心不安的，哪怕这个人是她最为厌恶的人，她的良心也不允许她做这种没道德的事。

李敏皱着眉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张子沐，希望能找出他没疯的证据。

在仔细一番打量后，她长舒了一口气。

好消息：这货没疯，眼睛里尚且还能够看出思维的光芒。

坏消息：这货的脑袋里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他脸上的表情最后停留在一个带着三分得意、三分哀伤、四分心满意足的微笑。

虽然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自己也很想yue，但是凭借着自己身为与他同床多年的妻子，对他的熟悉，她也只能这么认为。

不是，这货是在装什么深沉啊？

在搞什么霸总文学啊？

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鬼啊？

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清楚吗？

还是说，虽然他目前没疯，但是脑子已经不正常到快要疯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