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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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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州有李定原可能会感觉到他冷淡的准备,但没想到李定原会问出来。

不是被逼急了,陆州从来不会把矛盾之类的摆在明面上,以和为贵少惹是非,这是自小接受的教育。

半垂着眼:“没有。”

李定原像是松了口气:“那就好,学医的都聪明,你是个文化人,又有才华,我怕我哪儿没注意,惹你生气。以后要真哪儿不高兴了,直说。”

陆州没想到李定原对他评价这么高。

就他听到的,很多人都认为全职写小说似乎是在逃避生活,听着明明是个人就能写么,还要一门心思写,一定是干别的干不好才这样。

这让陆州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干什么的。

没想到......

诚恳的道:“你挺好的,比我好,要生气也可能是我惹你生气。”

清理上药过的那只胳膊有点清凉还有点痒痒,李定原忍不住抬了下,后知后觉的又“嘶”了声。

还好陆州没这么敏锐。

笑了声:“傻不傻!在你跟前,我怎么会生气,怎么敢生气。”

陆州抬眼看他,这人怎么越说越离谱。

李定原身体往陆州面前倾了下,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在你跟前,我一直都挺自卑的。”

他这样,像一只凶猛的大猫冷不丁翻出肚皮。

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陆州眼睛都不自觉瞪圆了点儿。

李定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像在平复情绪,又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说,最终下了挺大决心似的道:“我们其实早就见过,那时候我和个人渣坐一桌,一直不好意思提这段,怕你觉得我和人家是一路人,看不上我......”

李定原说的含混,但陆州已经大概率猜到李定原说的是哪件事,在李定原忘记带钥匙向他求助之前,他们其实也就见过那一次。

陆州的脸一下子有些苍白。

他从来都不是能有勇气将自己的性向公之于众的人。

那天包厢那么多人,如果不是江时太过分,还有其他人说要玩玩他,甚至猜测他是个傍富家公子装傻充愣的人,陆州不会推开门。

后来也曾担心这些人出去乱说。

但想想自己和他们的阶层压根没有交集,他又算哪个牌面上的人物,而且自己也毕业了。

至于大学同学五年的江时,应当没脸说。

现在被李定原一语道破,陆州有一种被亲近的朋友知道自己大秘密的紧绷感。

直直的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陆州眼里防备的冷光扎的李定原猝不及防。

旋即瞬间反应过来,双手举起做投降状:“祖宗!我敢怎么样,我怕死你就此不搭理我,我这人脾气不好,工作又忙,难得有个合得来的朋友。”

陆州意识到自己防卫过度了。

李定原手臂举动间肌肉壁垒分明,线条含蓄中蕴含勃发的力道,很漂亮,但也伤痕累累。

最显眼的是那处才上了药的新伤。

陆州:“你把手放下,不疼了?”

李定原说“疼”,老实把手放下了:“那时候我看到你就觉得可惜,你这样好,江时配不上你。”

陆州:“你和江时......”

李定原知道危机已经过去,这几天累的慌,疲惫涌上了,往沙发背上一靠,说闲话似的道:“我和江时不熟,那天是发小叫我,他们那种局我从来都不去,那次是才办了个案子,端了人贩子老巢,解救的人质很惨,心里不好受,就想去外面见见人,调剂调剂。”

他老实的像被最精明的审讯人员按住的嫌疑犯,不等人问就全盘托出。

还趁机说了那天和江时在小区遇到的事:“我没理他。”

陆州就知道误会李定原了,原来这人这么向着他呢。

问他:“还喝水吗?”

李定原说不喝,往陆州的方向嗅了嗅。

其实刚才早就闻见了,又捏起这人T恤前襟闻:“这么香,火锅?背着我吃独食,嗯?”

陆州不习惯被人靠这么近,往后仰了下。

心虚。

他在家吃饱喝足还怀疑李定原,没想到人家工作累个半死,还受了伤......

正愣神,一只大脑袋就靠肩膀上了。

李定原颇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姿态,硬硬的头发茬扎的陆州脖子痒痒,还有点细微的疼,顺着陆州躲的方向蹭过去:“州哥,我饿了,给口吃的吧,昨儿晚上到现在一口没吃。”

其实在车里塞了两嘴面包还一气儿灌了瓶水,但这约等于无。

陆州被他一句州哥叫的耳朵一麻,但倒真一点气都不生他的气了,将这人大脑袋推开:“泡面行吗?”

李定原说行。

陆州站起来,又回头看他:“能不告诉别人吗?就......我不想让人议论。”

李定原反应了一下:“嗯。”

他窥见陆州不曾示人的畏怯,心尖儿骤然一疼,心里将江时又往死了钉了好几回。

李定原一直以为陆州对喜欢男人这件事并不讳莫如深,大学就谈恋爱.....

现在就知道,他想错了。

这样骄傲又内敛的人,当初能和江时在一起,不知提了怎样的勇气。

陆州走到厨房门口了又回头:“那什么,那天......我记得你,你和他们挺不一样的。”

就见李定原一下子愣住了,挺意外的样子。

陆州有点得意的抬了下下颌,进厨房回手把门关上了。

和刚才的心境不同,有一个目睹了当时场景的人说不是他的错,说江时不配,这种肯定让陆州心里稳当很多。

他一气儿煮了两包泡面,还煎了两个鸡蛋。

等水开的时候难免想起不久前才见过江时的事,随便江时怎么揣摩吧,他了解的江时受尽宠爱思维独断,除非他离开安市回老家,否则不管怎么解释,江时大概都不会相信他和李定原只是朋友的事。

而解释,陆州冷静的想,他对江时再没有什么义务,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陆州端着有他脸那么大的盆去客厅。

前后其实十分钟不到,下颌露着清茬的男人仰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已经睡着了。

陆州将盆放在茶几上,想了想没叫他。

面可以回头再煮。

去卧室找了平常午休盖的夏凉被出来,抖开了才走到李定原跟前,想给他盖上。

靠近的瞬间,骤然对上一双带着血丝的锐利的眼睛。

陆州心头一惊。

下一瞬已经被按倒在了沙发上,双手被攥在头顶,像一条不知怎么就从水里被拍砧板上的鱼。

陆州挣了下手腕,没挣开,喊他:“是我......”

天知道这人怎么能一只手就握住他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还捏他下巴,像要给他开膛破肚一样。

还有腿......

感觉两腿之间被李定原一条腿卡着,最脆弱的部位......

一身冷汗。

李定原眨了下眼,紧绷的肌肉舒缓下来,冷厉的神色褪下。

但他没有立即放开手。

虽然是应激反应,但这确定不是佛祖或者路过的哪位神仙赠与的黄粱美梦?

握着陆州手腕的手指微松,人却靠的更近了,调侃道:“还以为被偷袭呢,你这身手,不行啊。”

这人,还有工夫闲聊!

太近了......

扑面而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让人不安。

陆州动了动腰,这会儿全身上下也就这儿能动了,几乎色厉内荏的:“你有完没完!”

他哪来的身手这东西。

李定原看他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喉结动了下,沉着声:“别瞎扭!”

往下看到陆州不知什么时候卷起的半边T恤,仰躺拉伸的姿态下,薄薄肌肉起伏着,细而柔韧。

下一秒陆州的的白T恤就毁了。

两滴血迹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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