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窗帘不遮光,天光渐亮,怎么也睡不着。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生了锈的齿轮,低速而艰难地运转着,耳鸣声嗡嗡,左耳和右耳的仿佛是两种不同声响。
今天我又躺在床上,强迫自己打下一个个字,天又要亮了。
明天呢?
明天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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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那天晚上我们摸着黑偷偷跑去放烟花,我胆子小,只敢拿两根仙女棒。她们放别的,我在一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