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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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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舒闲本以为蓝湾已死,要查当年是不是秦蔚害死了蓝湾,陶桑怎么也得查个十天半个月。

结果几天后,他正一个人在夜市招呼生意,他五哥的电话就来了。

陶雾川在手机那头十分无语:“你之前说你三姐会找我打下手,我当需要我打什么下手,竟然是料理个人。”

陶舒闲让摊位上的客人自己看,走去一旁的树下,回道:“是啊,是料理一个人啊。”

陶雾川的口气严肃了几分:“你知道你三姐想怎么料理吗?”

陶舒闲口吻轻松:“知道啊。”

顿了顿,“可惜法治社会,命不好拿。”

陶雾川:“……?”

陶雾川嘿了声:“你小子,港片看多了吧?”

人命好拿,他早进局子了。

陶雾川:“你是想你五哥我去挨枪子儿是吧?”

陶舒闲笑:“哪儿啊,当然没有,我开玩笑的。”

他心里明明知道,语气上故作琢磨,说:“剁渣男几根手指头是吧?”

陶雾川哼:“几根?呵。”

顿了顿,“算了,你个小屁孩儿,我跟你说什么,挂了。”

陶舒闲因为早知道秦蔚的结局,所以既不好奇,也没追问。

后来是一连多日,风平浪静地没有什么动静和传闻,陶雾川陶桑那儿也没再有任何消息,陶舒闲闲着也是闲着,跟那位闵家六少闵修锐一起去马场骑马的时候,聊天聊高兴了,闵修锐说的:“上次在棠山,跟你有些摩擦的秦家那小子,记得吗。”

陶舒闲就等着这茬,“嗯”了声,说:“记得啊,秦行舟,他怎么了?”

闵修锐:“不是他,是他家里出事了。”

陶舒闲愿闻其详地等着。

闵修锐凑近低声,八卦吃瓜道:“他有个表叔,三十好几了,一直没结婚,这次好像在外面惹了什么情债,被女方找上了,女方也够狠,直接剁了他十根手指头。”

果然,陶舒闲心道,面上流露惊讶,顿了顿,跟着道:“然后呢?报警了吗。”

闵修锐:“报警?报警有什么用。”

“这种事,敢做的,要么是疯子,要么是有背景的硬点子,不好惹。”

“听说女方这次不是亲自动手,是找了道儿上的人,道儿上的人干的。”

“惹上那些人,可是麻烦的很,毕竟如果做正经生意,未必有那方面的人脉。”

“秦家这回是不但丢了十根手指头,怕惹上道儿上的人和麻烦,还专门花钱找人托关系去摆平。”

陶舒闲心里乐,面上故作不解:“怎么会这样?”

闵修锐:“谁知道呢。”

“所以现在圈子里都在说,招惹什么别招惹女人,又不是没钱,怎么都得安抚好了好聚好散,否则轻了被缠上,重了就是丢手指头了,还得破财消灾。”

陶舒闲心哼:渣男活该。

陶舒闲再见到陶桑,是几天后,从台球厅下班回来,进家门,他看见陶桑站在楼梯下,手臂环胸,抬着头,默默看着楼梯上的两个踩着梯子的工人,把挂在楼道多年的那幅蓝湾画的风景画,从墙上拆下来。

陶舒闲过去:“姐。”

陶桑没有反应,继续抱胸静静地看着楼梯上。

陶舒闲也没再说什么,跟着看过去。

相顾无言了片刻,陶桑的脸上突然划过一颗眼泪,被她抬手抹去,平静道:“是我无能,没办法让渣男给她偿命。”

陶舒闲转头看看陶桑:“姐,一命抵一命虽然痛快,但既然是报仇,倒不如让他痛苦地受尽折磨地活下去。”

陶桑转头,回视陶舒闲,对视了几秒,陶桑眼露认可:“你说的对。”

姐弟俩继续去看工人拆画,陶舒闲这时问:“蓝湾姐的画,三姐你打算怎么办?”

陶桑:“她生前心系公益和慈善,我准备把我手里所有她的画全部捐掉,也算了却她生前的心愿。”

陶舒闲:“挺好的。”

陶桑这时转头看了眼陶舒闲。

这次她也没有看错,除了整个人翻天覆地般的改变,男生身上还多了些平和稳重,以及不符年龄的成熟。

陶桑一时有些不解。

她想人一旦开悟,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工人把从墙上摘下的画搬下楼搬出去了。

陶桑看着陶舒闲,姐弟俩面对面:“上次我说了,会奖励你,想要什么?”

陶舒闲笑笑道:“姐,现在你信我了吧?”

陶桑弯唇,脸上伤心消失,继续是他冷艳美人高傲的样子。

她哼笑:“一次表现好罢了,又不代表什么。”

女人挑下巴:“说吧,想要什么。”

同时提醒:“别想一出是一出地要星星要月亮,那些我可给不了。”

“说点实际的,我能给的。”

顿了顿,陶桑睥睨陶舒闲,了然的神色,说:“比如,没有额度和限制的信用卡?”

陶舒闲笑了:“论钱和卡,又不是只有三姐你能给我,我七哥那么疼我,我真想要,找他要就行了,哪儿还用跟三姐你开口。”

这是说不要卡?

陶桑眼露探究:“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跟三姐你处好姐弟关系。

陶舒闲其实很想这么说。

但他也知道就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样,三姐对他的不信任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现在想要三姐信任他,像七哥那样疼他,也同样需要时间。

而这些在如今的陶桑眼里,约莫也等于不切实际的要求。

所以最终,陶舒闲没这么说,而是提了个实际的,说:“三姐,你给我一幅你的藏品吧。”

.

近郊,安保极其严密的某小区。

眼前独栋别墅的墙头上围满了防盗电网,电动铁门打开,车子缓缓驶入。

待大门打开,走进别墅,落入眼中的不是个装修奢华的豪宅内景,反而空荡荡,什么家具家电也没有,唯有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

陶舒闲随着陶桑走进,即便上辈子见多了各种风格价格高昂的藏品,可步入这里,还是惊讶地张开了嘴巴。

“自己挑吧。”

这是陶桑的默许。

陶舒闲:“什么都可以?”

陶桑:“什么都可以。”

可实则陶桑心里并不认为一个年仅十七岁的辍学高中生,能从这一堆藏品中挑中什么好东西。

不是陶桑有意小看,而是家里这老小年龄小、阅历少,也确实没哪里值得她高看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等会儿别后悔。

陶舒闲心道。

二十分钟后,二层通往三层的楼梯一侧的墙上,见陶舒闲指着一幅并不起眼的水墨画说要这个,陶桑表情凝固,脸上的淡定消退,一起退掉的,还有她脸上的血色。

陶桑看过去,一面惊讶陶舒闲的选择,一面心里滴着血——

要知道这栋房子里,所有的藏品中最值钱的,就是这一幅!

这败家子弟弟怎么可能刚好歪打正着地挑中这个?

他懂画?

懂艺术?

懂收藏?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陶桑也不愧是大女主,脸色只退了一瞬,便继续流露着淡定,瞥了陶舒闲和男生手指的画一眼,平静地转开目光,随意的不甚看得上的语气,说:“那个吗,你要不要再挑挑别的。”

就好像那幅画她都看不上一样。

却没有忽悠的住陶舒闲。

陶舒闲眼光精得很,一眼挑中这幅水墨,心知满屋子画不出意外,就属这幅最值钱。

陶舒闲也心知他三姐在装,没有戳破,也没有改变主意,继续指着那幅:“就它吧。”

陶桑:“再挑挑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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