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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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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英海还是想活命,他道:“由我和鱼尾带人去搬东西,然后告诉他们这边下个月须要什么补给品,船下次就会带来。至于事先联络倒是没有规定,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地方不重要吧。”

小邪想既然如此,只要将人带过去就成了,他道:“现在有九十几位弟兄要回去,你就说要换另一批来此防守,对了,你想不想回去?”

罗英海叹道:“我不想,因为离开了本岛,我实在无法活下去。”

小邪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想回去,我就让你送他们到内陆再回来。”

“这………”

小邪道:“因为你很狡猾,说不定会通知内陆的人,守在岸边等着这条船,等船一到他们就来个诸葛亮借东风,将船上的人烧了。”

“我………”

小邪叫道:“别我,你的,我会交代好要他们特别注意你,懂吗?老兄!”说完也不理他,反身往外走去。

不久他已将所有人之穴道解开,并告诉他们并没有中毒,众人更感激小邪。

巡视一下周围,才走到港口,等待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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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未亮,船只已到。

罗英海和鱼尾带人联络后,将补给品搬下,罗英海又将杨小邪交代的事说一遍,立即有八、九十人登上船,包括罗英海,鱼尾及其他所救之人。

小邪一上船,马上交代所救的人,要他们注意一下罗英海,并且将船上先前押船之人制住。

船行数十里,小邪走向秦仁德,他道:“秦伯伯,我们该告别了。”

秦仁德双目往四处搜去,并没有发现船只,他纳闷道:“现在就要走?”

小邪道:“不错我现在就要走,对了,你们别忘了叫那船长改道上岸,免得被拦劫,而船上这些弟兄都是很不错,希望秦伯伯别为难他们。”

秦仁德道:“杨少侠请放心,只要他们不犯我,我也不犯他们。”

小邪道:“这样甚好秦伯父,你可有把握控制这条船?包括任何情况?”

秦仁德说道:“内部是没问题,如果碰上别的船只,那我就不晓得了。”

小邪道:“外来的干扰谁也没办法预料,这不用去考虑,内部有办法控制我也放心了,我到对面向我部下告别一下。您慢慢欣赏风景如何?”

秦仁德笑道:“杨少侠你请便。”

小邪拱手一揖已转身走向群众。

他见到阿呆,走过去笑道:“阿呆你以后可别再乱睡,知道吗?”

阿呆憨然一笑道:“是,大将军。”

小邪向大家道:“各位以后我们再见了,有时间我们再来玩捉迷藏,下象棋,鱼尾,下次你顾元帅好了,也别跑得这么辛苦。”

鱼尾道:“你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碰面开个吹牛大会,我再抱三个炮也没关系,我会往炮脚下装个轮子,哈哈………”

小邪道:“各位我现在要走了,请各位多多保重。”招着手,小邪已反身往海里跳。

“哇!”一声巨晌,许多人都大吃一惊,没想到小邪会是这种走法,都祈求他能够平安无事,回到内陆后能再相聚。

船已经慢慢开走,小邪已将美丽的回忆带给他们想必这是难忘的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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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一潜入水中,就再也没浮起来,他已按照罗英海所言往东北角方向出发,去寻找另一座小岛“神仙岛”。

在水中小邪一身水功可是无人能及,其速度之快,不亚于任何一种鱼类,因为他不必换气,故而省掉闭气之麻烦,一路轻松的往前游去。

下午午时一过。

小邪已发现一座小岛,此岛长满了树木野草,见不到一点崖石。

小邪心道:“游了差不多一百哩,算算也该到“神仙岛”大概是这里吧。”

远远望去,小邪已发现岛上四周都有卫兵哨台,而且还不时有人影晃动,他小心翼翼潜向一岩石背面,仔细看看前面情况。

离他不远之岸上有一营房,其四周至少有三、四百人正在出操,可以说将岸边围得水不通。

小邪觉得此地不甚好混上去,随即转向别处,想找一个理想的地方,但一连转了三处郡是差不多,好像所有卫兵已将整个小岛围住,这些地方都差不多,地势较平,驻守重兵,只要一上岸必定会被发现。

小邪心中直骂着这些人也不留点路来让人上去。

“混蛋哪!奶奶的!”小邪心想:“这里是关些什么人,要用这么多人来看管,我倒要进去瞧瞧,说不定能找到神仙,那时我可要跟着他们修练仙术,回什么中原呢?呵呵………”他轻笑数声,安慰一下自己。

心念一动,他又游向北边,这是最后一处,如果再找不到好地点登路,也只好等晚上再说。

还好,“神仙岛”北面是一断崖,崖高四十余丈,陡直而立,崖石如镜平滑非常,若想爬,根本爬不上去。

小邪在断崖下面,眼睛不断搜索,看是否能找到攀登此崖之路线。

不久他发现断崖虚有一裂缝,不大,只有三尺宽,也不深,水正一滴滴的往下流,想必此是长久被水所侵蚀而造成如此一条浅沟。

小邪暗道一声“大概这地方可以了。”立即移动身子往断崖靠去,抽出匕首,已慢慢顺着小裂缝爬上去。

约三柱香时间一过,小邪已爬上崖顶,嘘了一口气,擦掉头上汗珠喃喃道:“这断崖真陡,累得我半死。”

休息一会儿,他已伸头往前边看去,并没有发现卫兵只有古树参天,荆棘遍野,杂草丛生,原是一片原始森林。

小邪登上高树往四处望去,觉得西区不远比较平坦,他这才纵身往西慢慢摸去,穿过丛林,他已发现一间茅屋,不大,但已相当古旧,屋前有一菜圃,青菜有的甚高,有的只刚萌芽。

小邢心想:“有茅屋又有菜圃,那么这里面一定有住人了,奇怪,外面警卫重重,里面静悄悄?”

心一动疑,已经潜到屋后,慢慢伸头往窗口里面看,只见一位枢偻老头正在缝衣服。

这老人年事很高,须鬓均自,脸型稍瘦,身着蓝衣,但已破旧非常,补丁东一块西一块,这更显得老人之落寞和无奈。

小邪见这老头甚是慈祥,也不甚放在心上,他抖抖身躯站了起来道:“老头,你好啊!”他露出迷人笑脸,望着那老头。

老头一见是位小孩,先是一惊,但马上又恢复平静道:“你是新来的?”

“新来的?”小邪微微一楞,但立即明白过来,他笑道:“对呀,我是新来的。”

他走进老头茅屋里,发现屋里除了一张床,几个碗,几个锅子一盏灯,已很难找得到其他东西了。

老头依样缝着衣服,对于小邪之来到,并不感到多大兴趣。

小邪是很容易将别人当成自己朋友的一种人,现在他已觉得自己已到了朋友家,随身一坐,已坐在床上,又躺了下来,马上就吹起口哨,怡然自得。

两人一直不说话,足足熬了一小时。

老头有点耐不住了,他看了小邪一眼问道:“小孩你今年几岁?”

小邪见他开口,才笑着回答:“我……大概是十五吧,去年十四……今年就十五,反正我也搞不清,人说我有几岁我就几岁。”

老头叹道:“可怜!可怜!只十五岁,就被捉来这里,实在可怜。”

突然老头眼睛盯着小邪沉声道:“小孩,你是否在江湖上很出名呢?”

小邪奇道:“你怎么知道。”

老头笑了笑道:“你若不出名,他们也不会把你给捉来这里了。”

小邪一听,觉得有所疑问,他问道:“老头,这么说来,你也是江湖名人喽!”

老头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唉!”语意之中充满伤感与无奈。

小邪笑道:“那你以前叫什么名号,我叫杨小邪,请多多指教。”他拱着手,一副老江湖味,报名是他感到最光荣的一件事。

老头似乎不愿说出自己名号,叹口气他道:“名号老夫早已忘了。”

小邪一看他不愿说出也不强人所难,他道:“好吧!忘了就算了,那你来这里有多久了?”

老头道:“也许你还没出生呢!”

小邪惊道:“这么久了?奶奶的难怪你会把名号给忘了,应该,应该!”

老头笑笑没有接口。

小邪看看四周问道:“老头你们这里有酒吗?咱们喝它几日,这叫他乡遇老头,我杨小邪今天非喝个大醉而后庆祝老头多了一个伴。”

小邪是想找酒喝,又不知那里有酒,所以胡扯看奇迹是否会出现。

老头道:“这里没酒,只有外面有。”

小邪闻言,有点失望,不过外面既然有酒就可以偷来,只须花费一些功夫,也罢。

他问道:“老头除了你以外,这岛上还有多少人?”

老头道:“大约有二十几个。”

小邪道:“那你们怎么分开来住呢?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老头道:“这地方是海岛,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种菜,大家只好分开住了。”

小邪问道:“那你们常在一起聊天吗?”

老头道:“有兴趣大家就在一起,兴趣懒了,就各自回家养猪种菜。”

小邪又问道:“那你们不吃饭只吃菜,还是有种稻子?”

老头笑道:“这那能种稻子?他们没告诉你每个月去领一次米油盐酱吗?”

小邪道:“没有我刚来,一切郡不晓得,对了,你的武功呢?”

老头叹道:“没有用,已经被制掉了。”

小邪微微一惊,心想:“这老人称雄江湖,也有人制得了他的武功?那个人会是谁呢?”他道:“老头我看看好否?也许有办法。”

老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都被制了,何必再多费心思呢?”

老头并不晓得小邪功力未失,也不晓得他是溜进来的。在此待了如此多年,许多事郡已不能使他引起兴趣了,只希望能平安终老于此。

小邪也知道老人心思,他道:“我是被制,但我有办法治好自己,只是时间要长一点。

老人目光微微一闪,随即消失,他道:“那你替我看看也好。”

小邪淡淡一笑走过去,在他身上探索了许久才道:“老头我有办法替你治好。”

“真的?”老头睦目惊叫。

小邪道:“治是治得好,但我内力不够,不能打通你第一关那也没有用,因为你的禁制耽误太久,非要有高深功力来疏通不可,老头这里可有此种人?”

老头感到很失鉴追:“这里每个人都和老夫一样,功力尽失。”

小邪道:“没关系,我下次带人来救你们,那时你们就可以恢复功力了。”

小邪说的可是实话,但老头却不相信,因为十几年前老头也有此想法,逃过了好几次皆被捉回来,所以他已经绝望,彻底绝望了。

小邪看看老头神情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便再多说,他道:“老头我还有点力气*

我去捉几只野兽或飞鸟,我们今天加加菜。”

不等老头回答,小邪已动身往杯中奔去。

老头还是和以往一样,坐在屋前看着自己所种青菜,缅怀憧憬来打发自己时间。

小邪是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感到兴趣,非得搞得累死躺下为止,对此地及这些老人,他已产生兴趣,少说也得弄清楚再走,至少这些人是和“神武门”作对,也可以算是“朋友”

了。

他越过一排似乎是篱芭的树丛,已发现有几只山猪,右手一扬,两把飞刀已命中山猪咽喉及颈部,山猪悲嘶一声四处狂窜,终于倒地。

小邪轻笑一声走过去,反身一抄,已带着山猪走回老头住处,在茅屋外架起火堆,已开始烤乳猪了。

老头见小邪一出去没多久就扛一只山猪回来,真是惊讶不已,直躲在门后看着烤山猪一副贪婪像,差点就流出口水。他武功已封如同常人,年又老迈谈何容易捉野兽,想必已数年未曾吃过如此佳肴了吧!

小邪也不客气,切下一大块后腿送给老头,两人席地而坐啃食起来,老头如获至宝,倒也小口小口吃,深怕一啃上大口肉就不见了。

小邪边吃边笑道:“老头这山猪肉果然不错,十分上口,那天多捉几只来腌。”

老头津津乐道:“沾酱油更好吃。”敢情老头已吃上瘾了。

“哦?”小邪望着老头微微一笑道:“好,我下次一定烤一只大山猪,然后将它变成酱油猪。看看味道如何?”他望着老头碟子中的酱油,想沾点,也是一副馋像。

老头有点舍不得酱油,所以没给小邪,也故意没看见小邪那祈求的眼光。

小邪想沾点都不行,心中直骂道:“小气鬼,这么一点酱油也宝贵兮兮,妈的我不给你,你光喝酱油有啥用?十足的小气鬼。”白了老头两眼,也不再贪想。

天色已晚。

小邪并没有进入茅屋睡觉,因为老头没叫他进去,他只好窝在火堆旁,心想等明天再说老头真是势利眼,一点亏都不肯吃,也许是这里住久了,已不知道有别人的存在。

天一亮小邪再将山猪肉弄热,吃得津津有味。

条地

渍处传来吼叫声,非常刺耳,只听那人吼道:“老不死的,你他妈的敢偷我的猪,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小邪一听暗自好笑,他叫道:“哇佳佳!这山猪还是有人的,呵呵………”

不久,一位乞丐扮像之老头,已气呼呼的往茅屋奔。

他一头斑白散发,衣服破烂,满脸腮胡沾有泥浆,脚套拖鞋,手持长竹,瘦高有点枢偻,最明显的是他身上挂有十个小麻袋。

小邪一看叫道:“哇卡,还是十袋长老,嘿嘿,这里住的果然都是大人物。”

乞丐边走边骂道:“老不死的你偷了我的猪,我要剥了你的皮!”

他已冲入菜圃,将青菜弄得一团糟。

老头一惊,这才明白小邪是捉到了乞丐养的猪,他马上走出茅屋,急叫道:“乞丐头,误,会,误会!别把我的菜弄坏了”他往前走,想推开乞丐。

乞丐怒道:“不是你偷的是谁?我剥了你的皮!”身形往前冲,将老头按在地上猛剥皮小邪看老头年纪这么大,可禁不起压,即刻跑过去,将乞丐拉开道.“乞丐头,猪是我偷的。”

乞丐见有小表出现,先是一楞,随即吼道:“小表是你偷了我的猪,我打死你!”猛一挥手,竹竿有若灵蛇的抽往小邪。

小邪不还手,笑了笑跟他在兜圈子。

乞丐边进边骂道:“臭小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找上我老人家头上,你不要活了?”

小邪叫道:“喂!乞丐头,我捉的可是山猪,你怎么可以说那是你的猪?难道说这岛上的山猪都是你家的?岂有此理。”

乞丐吼道:“死小表,臭小表,你他妈的不长眼睛,我要你脱层皮”一吼完竹竿已挥出七、八次,可惜一点也不管用,惹得他哇哇大叫。

小邪叫道:“混蛋哪!你算什么东西?你说猪是你的?我偏要说山猪是我的,怎么样?

有本事你来呀!来捉我呀!”一冲上去打了乞丐两巴掌,又笑嘻嘻的逃开。

乞丐气极而疯,竹竿乱挥,猛奔狂吼,想把小邪撂倒于地。

小邪突然大吼一声“停”

这一吼,可把乞丐震得楞在那里。

小邪满意的露出笑容道:“乞丐头你说山猪是你的,你可要拿出证据,我赔你就是,如果不是的话,我可要将那些猪通通杀死。”

乞丐怒道:“你他妈的偷了人家的猪,还这么多理由,好,要讲理我也不会输给你,我将山猪围起来养,这算不算是我的猪?你说算是不算?”手中竹竿猛打地面,一副愤怒样。

小邪笑道:“如果是你围起来,那应该算,但我昨天捉的那只山猪,并没有被围起来呀~”

乞丐气道:“你还说没有?明明是你偷了我的猪,不服是不是?好!我带你到我的猪舍,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小邪笑道:“走啊!如果是你的猪,我赔你就是,别生这么大的气,会伤身体的。”

乞丐见小邪并没有溜走意图,点个头,立即带他到猪舍。

一到猪舍,乞丐指着那些猪叫道:“这些都是我的猪你昨天是不是在这里偷的?”

小邪看了一下点头道:“没错,我昨天在这里捉了一只猪,但这些猪并没有被你围起来啊!”

乞丐指着旁边的树丛怒道;“那些不是围墙是什么?还我猪来!”

小邢往树丛瞄去心中笑骂道:“这算什么围墙嘛?乱七八糟……不过这些猪不能走出去,也该算是围墙了,好吧,赔就赔。”他苦笑一声道:“好吧!我赔你就是。”

乞丐见小邪认输了,气也消了不少,他叫道:“你以为这么简单说赔就能赔?我可是花了好几年,才捉到九只山猪,你以为你是谁?”

小邢笑道:“这简单得很,只要山上有山猪,我明天一定扛一只山猪回来给你,要是扛不回来,我一个月的伙食通通给你,如何?”

小邪已摸清在岛上的这些老人,十分看中三餐所吃的东西,也许是得来不易吧!

乞丐想:“反正猪已被杀,能要回来最好,要不回来,有点补偿也算了,总不能将人杀了。”他叫道:“好吧!明天我去找你要,滚吧!”

小邪问道:“老乞丐头,山猪那边比较多?”

乞丐叫道:“对面山林多的是,只怕你没办法捉到。”他以为小邪和他一样功力被制。

小邪拱手笑道:“谢啦!明天来领猪!”话音一落,已往山林奔去。

乞丐见小邪跑得如此快,怔了一下,但也不以为意,已走去整理菜圃。

小邪一到林中,立即听到猪叫连天,敢情还是猪群,选择有利位置他已翻上树顶,等待山猪来临。

不久猪群已奔至,小邪飞刀一扬,已射死一只山猪,他又折下一枝手臂粗之树干,冲向猪群,找了一只最大的山猪,猛挥木棒,活活的将山猪击昏。猪群见敌人来袭纷纷攻向小邪,其势和万马奔腾相差无几。

小邪反身跃上树顶轻笑道:“小山猪,我吃不完这么多,改天再来,你们别乱跑喔!嘻嘻……”

猪群没办法攻击小邪,在树下乱吼一阵,才悻悻离去。

小邪轻轻翻身下树,肩扛大山猪,手提小山猪,走回茅屋,轻松愉快。

一到茅屋,他将大山猪绑好,随即架起小山猪准备晚上烤。

老头走出来,以为小邪又偷人家的猪,老头道:“小孩,这岛上脾气最壤的就是那乞丐头了,我看你还是将猪还他吧!”

小邪笑道:“不错那只大的是要还他的,我要让他整天顾着这只猪。”

他想这只大山猪,一定会冲坏那些不是围墙的围墙,存心找一些事给乞丐头作。

老人还是不信,也不便再多言,轻轻叹口气,反身走回茅屋。

小邪闲着无聊,正想着如何来进行美化这个小岛。

他想:“不如弄个屋子,再到外面偷点酒、米、油、盐、棉被、衣服……开个杂货店。

一想到小邪兴趣就来,马上开始进行造房子。

小邪功夫未失,大腿粗之树干,他只要轻轻一挥匕首,就将其砍下。不到下午一间木造房子已经造好。墙壁是木头,屋顶也是木头外加茅草。不久连床、桌椅、窗户都好了。

他走出门外,反视木屋,想了一下折回杯中,一刻钟不到,已拿着一面木质匾额笑笑的回到木屋,将此木匾挂在门口前,只见上面写着“通吃杂货店”等字。

得意的他,这才收拾一下东西往岸边奔去,准备“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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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边营区。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左抬、右挂、前封喉、上切、斜挑、刺胸口………”

岸边不时传来那些部队练功的口令声。

小邪已快到岸边,只见岸边和岛内之间,有一些荆刺,刺竹,小尖竹片,地上还布满尖截,叉子,团团将里面围住。

小邪这才知道为何里面的人走不脱,因为这些障碍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人来说,无异于铜墙铁壁,可怜这些叱吒风云的武林高手,却被困在这里,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老来才栽了大跟斗。

小邪很轻松的就穿过障碍,往四处寻去,已发现有许多卫兵在巡逻,而且还是一丈一哨,可见对方多么重视这些人。他慢慢观察,并不急着偷更西,他必须找出那个地方有放酒,那个地方是放杂货,干粮衣服等。

不多时他已露出满意笑容,可能已经找好地方,及路线了吧。

天一黑,四处阴暗。

小邪很精巧的越过障碍及卫兵防守线,潜到藏酒之仓库,他觉得自己并没算错,酒还放在这里,他又潜到另一栋仓库,这仓库正在厨房背面,果然一切日用品应有尽有,包括棉被、衣服、鞋子、米、油、盐……

他再次折回卫兵哨所,一口气放倒了所有能阻碍路线之卫兵,他之所以如此做,是怕先放倒卫兵,到时侯找不着所要之东西,岂不是前功尽弃,所以他选择了先找到目标,再偷龚卫兵。

小邪轻轻松松的大搬家,不到一小时,他已将需要的东西搬过障碍物。

算一算卫兵也该醒了,他才收工歇手,溜回内部,点点所搬来的东西,计有大酒十一,棉被七条、衣服三大困、大米十二包、油、盐、酱、醋、茶、各八箱、腊肉、香肠、火腿、鸡蛋也不少。

“差不多了!”小邪轻笑一声,已得意的将这些东西搬回“通吃杂货店”。

三更一过。

小邪已将货物搬完,他笑道:“此次“进货”非常顺利,生意一定赛逃猪(陶朱)呵呵……”

小邪并不晓得“陶朱”等人,他想用赛逃猪来形容善做生意,也很有道理,因为逃猪既然是逃,那一定跑得很快,如果比赛能跑得过它们,那当然生意兴隆了。

打开酒,小邪不客气喝起来,边喝边叫道:“嗯!不错,这是上等高梁酒这……这该怎么卖呢?”一想到怎么卖,他立即顿住,心想:“这些人身上又没银子,也没值钱的东西,我这么一开杂货店可要蚀老本了。”

站起来开始来回艘着,不久他点头道:“有了,卖秘密,我这次来就是要知道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而又是什么人将他们捉到这里来;这该怎么算呢?……一块猪肉一个秘密,一碗酒也一个秘密……好吧!就这么决定。”

想好他又喝口酒,直到五更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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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天已微亮。

一大早就有人来搅局,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老乞丐的声音,他叫着:“小娃儿!猪抓到了没有,我来要啦!”他老远就吼个不停。

小邪并没有起身。

乞丐头走近一看,登时吓了一跳,喃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邪门!邪门!难道这小子会法术?”他看到门前那些杂货,已是目瞪口呆,目光一绕,已看见屋后角绑的那只大山猪,他马上走过去,心想:“这只大概是那小子要赔我的,嘿嘿,大一倍,这小子蛮好的。”

他那知道小邪捉这只猪,是要让它冲坏那不是围墙的围墙。

乞丐头又叫道:“小子快点出来,我要捉这只猪回去啦!”他已扛着大山猪要往回去“乞丐头等一下!”小邢已走出门外,他道:“乞丐头,这大山猪是赔你的,小心看好别让它跑了,还有,我这里开了一家杂货店,你叫那些来买东西,不用钱,只要他们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将货物送给他们。”

“真的?”乞丐喜道。

小邪笑道:“当然是真的,乞丐头你没有闻到一种香味吗?好像是酒香哪!”

没说乞丐倒没注意,这么一说,乞丐憋了十几年的酒瘾,现在难免会嘴馋。

“咕噜!”他吞了一口口水,立即将猪放下道:“你有什么快问,我………”他已迫不及待。

小邪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答了我就给你一大碗。”

“快!快点问啊!”乞丐已用手指,抬酒放入口中先解馋。

小邪看他这副馋像,心中暗自好笑,他问道:“你是丐帮的什么人?”

“这……”乞丐有点为难道:“小兄弟我看你如果向这个岛上的人问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回答,包括老夫在内。”

“为什么?”

乞丐望了小邪一眼,想揩点油,他道:“这算不算一个问题?”

“算!”小邪立即舀一碗酒给乞丐。

乞丐接过酒,小心翼翼的喝,深怕一不小心就将酒喝光似的。

小邪笑道:“酒喝了,该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乞丐点头道:“因为大家为了本派名誉和安危,是没有人愿意将被关在这里的消息传出去。”

小邪道:“好,我再问你,你们为什么怕这些消息传出去呢?”

乞丐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他贪婪的望着小邪。

小邪笑着点点头。

乞丐道:“因为如果被各派的弟子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一方面是内部会大乱,也因此可能会分裂,甚至于被毁灭,另一方面,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们,两他们必定无法消灭这里的人,其后果是堪虑的。”

小邪点头又问道:“你们都是一流高手,又有谁能将你们捉来呢?”

乞丐喝了一口酒,害怕道:“是一个人,一个武功高得出奇的人,我在他手下走不出三招,他妈的三招!”他有点讥笑自己。

小邪心头砰了一下,他想:“连丐帮十袋长老都走不出他手下三招,哇卡!这个人又是谁呢?太恐怖了。”

深深吸一口气,小邪问道:“乞丐头索性你将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送你一坛酒就是。”他抱了一酒给了乞丐。

乞丐头这下可乐了,什么也可以说,他道:“那个人是一个老人,可能有一百多岁,也可能只有七、八十岁,总之我只看了他几分钟,无法断定他几岁,也不知道他是谁?”

小邪问道:“那你们又如何碰上,又是如何打起来?”

乞丐莫道:“不是我遇上他,而是他找上我;他妈的,他一到君山就问我是不是十袋长老,我说是,他就一掌攻向我,我当时大骇,马上使出“降龙十八掌”三绝招对付他,谁知道还没走上三招,已经被他击昏,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小邪问道:“那个人的出手招式,你可看清楚;或有何特别的地方?”

乞丐叹道:“没有,太快了,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小邪想对于这么一个高手,对敌之下是很难看出他招式,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不如问点别的,他道:“乞丐头,你对“神武门”有什么看法?”

乞丐道:“十几年前“神武门”还是个小帮派,也算不得是个重要角色,老夫没什么注意。”

小邪问道:“那你可知道江湖中,有一黑巾蒙面杀手的组织呢?”

乞丐道:“那时偶尔也有一点风声,但引不起江湖的注意,小兄弟你问起这些问题干什么用?”

小邪笑了笑道:“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是什么来路?”

“它们是什么来路?”

小邪笑道:“那些人有可能是黑巾杀手,也可能是“神武门”的人,而捉你们来这里的那位朋友,可能是黑巾使者,也可能是“神武门”门主。”

乞丐眉头一皱,想了半晌道:“捉我们来的人大概有可能是黑巾杀手的首领,但不可能是渡永天。”

“渡永天?”小邪问道:“谁是渡永天,为什么不可能是他?”

乞丐道:“渡永天就是“神武门”门主,老夫曾和他过招,功夫在伯仲之间,似乎老夫更胜一筹,怎可能出手不到三招,就被擒了?”

小邪道:“会不会当时他故意隐藏功夫,到了另一种情况下,才将你捉住?”

乞丐道:“也许有这可能,不过老夫觉得这机会不大,因为捉老夫那个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架机器,你没看到他出手,所以你不晓得那是怎么回事,快,快得匪夷所思,他妈的,连我都佩服他,因为那已经不是人所能做到的。”

小邪有点不服气,但他想乞丐没有骗他的必要,这高手当真是高手了。会是谁呢?最有可能就是黑巾杀手的首领了。

乞丐又道:“这个老人和渡永天年龄相差很多,虽然可以化但老夫相信以他这种身手,是不必藏头露尾:我实在想不出天下还有这么一位人物,唉!也许我真的老了。”他又喝了一口酒,神色黯然。

哀大莫过于心死,一个堂堂丐帮十袋长老,竟会往这里养猪,说起来,有几个会相信呢?

小邪看他如此伤神也不愿意再问下去,他笑道:“好吧。我们交易到此为止,你可别忘了那只山猪,你最好将它绑起来,免得被它溜了,等一下你到其他地方替我宣传,说我“通吃杂货店”已开张啦!一律五折优待,还可以赊帐。”

“好!有你的少兄弟!”

乞丐见小邪有点门道,而且也赔了自己一只猪,又送了一酒,高兴得连小表也改口变成小兄弟。扛着猪,抱看酒边已走下山去。

小邪为了这些问题,心思弄得一塌糊涂,心想:“本来以为可以得到比较明显的答案,现在又来个神秘人物,武林中怎么会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那天我可要斗斗他,看我在他手中到底能走得了几招,看看我的跑功是否当真天下第一。”

小邪躺在床上,正在幻想这高手是长得什么样子,他出手到底有多快………

时间已慢慢流失,已过了一个对时。

突地

“那里有杂货店?什么时候开张的……他是谁……”

一群人已涌向“通吃杂货店”。

小邪闻声马上走出房门,只见来了这么多人,全都是老头,也有和尚和道士,约十几个。

小邪展开笑容道:“亲爱的邻居,来来来!本店今天开业,五折优待,希望各位拥跃抢购,嘻嘻,拥跃抢购。”

众人对于小邪来到,虽感到惊奇,但惊奇早已被屋前的杂货给掩蔽了。

有人问道:“小兄弟这些东西怎么卖?”

小邪笑道:“今天开业,随便卖,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通通免费奉送。”

众人起了一阵骚动。

有人道:“快问,我们快答。”

小邪点头道:“好我就问你,你是属于何派门下?”

那人道:“老夫泰山派,名号不便奉告。”

小邪道:“你要什么自己拿吧!”

那人高兴的挑了几件衣服。

“阿弥陀佛!”和尚道:“小施主,可轮到老衲了?”

小邪看这老和尚已八、九十岁,莫非是少林派,他问道:“老和尚,你可是少林弟子?

和尚道:“老衲属少林派,法号虚元。”

小邪终于知道一位的名号了,心中一喜叫道:“虚元和尚你要什么自己拿吧!”

和尚是吃素的,他要拿几瓶菜子油,反身归去。

不久。

武当派、衡山派、天山派、昆仑派………应有尽有,除了女尼的峨嵋派和恒山派以外、几乎包括了中原各大门派。

突然小邪发现一项奇迹似的,眼睛一亮,他道:“各位,今天生意到此为止,明天清早,没有问到的一人一瓶酱油,以示歉意。”

他拿出几瓶酱油,遂给那些未问过的人,大家才高兴离去。

小邪收拾一下东西,立即朝一个老人背影去。

那老人走回自己旧茅屋,已不复出去。

小邪轻轻靠近茅屋,从窗口望着那老人。

突地那老人道:“小兄弟,你找我吗?”敢情他已发现小邪行踪。

小邪笑了笑走出来道:“老兄好久不见了,别后可无恙?”

那老人道:“小兄弟你是何人?我们又在什么地方见过面呢?”

小邪一惊,心想:“这人明明是“飞龙堡”堡主韦亦玄,为何他会说不认识我?难道他………”

小邪道:“韦亦玄你可真健忘啊!开封一别,怎么这么快就到这里来呢?”

“开封?”韦亦玄目光一闪,立即恢复原状,他笑道:“哦!原来我们还在开封见过面?我怎么忘了呢?自从被人捉来这里以后,我记忆力有点差,请小兄弟原谅,小兄弟你叫…

…”

小邪看韦亦玄颠三倒四,忘东忘西,他道:“嘿老兄,我看你当真被打昏了头,我叫杨小邪,不久前我还闯过你们“飞龙堡”怎么?你都忘啦!”

韦亦玄目光一片茫然,想了老半天才道:“杨少侠对不住,老夫实在记不起这么多,除了知道自己名字外,其他的想知道都无能为刀,脑袋是一片空白,唉!”他叹口气感伤许多小邪问道:“韦亦玄你也是被那不知名的高手捉来的?”

韦亦玄道:“是的,我是被他掌力打伤而昏过去,醒来就到这里来。”

小邪问道:“你到这里有多久了?”

韦亦玄道:“我也不清楚,唉!我被这么一击中,什么事都忘了。”

小邪问道:“那你可知道伤你的人是谁?”

韦亦玄道:“是一位黑巾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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