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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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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有余按照媳妇要求, 已经在跨院进门前方即往东方向二丈多长位置搭建好竹篱笆墙并在竹墙上开月洞门;月洞门往北即沿南北向直线对齐的是排花架,廊架和秋千架也已就位,秋千架外更搭木桩铺稻草做棚又悬挂白色麻纱包围, 前半部分庭院只需建花圃种玫瑰花月季花以及种海棠树橘树便能如构想中一致了。www.zuowenbolan.com

李云回到跨院里就坐进秋千架里慢悠悠荡秋千,路有余从廊架里搬把竹椅坐在媳妇身边。他俩也正在商讨今日的古怪,刚提个话头, 曹彩珠就跑来, 这一问倒把他们给问懵了。

“啥,我?”李云指指自己, 特别神奇道:“表妹你咋想的,路来礼不是在张大地主家做账房先生吗?我能有本事把他从那大地主家里给偷运出来吗?你可别逗我。”

“可、可不是你, 还能是谁啊?”曹彩珠急得想哭。

“总不能真突然撞邪, 肯定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人在背后操纵。”她跑来的倒正好, 李云询问道:“究竟哪些人知道你们的计划,谁有可能泄密?”

“没有,就我和我娘、二姨和大表姐、路来礼夫妻俩,没有别人了。”曹彩珠欲哭无泪:“没人会泄密啊, 不可能的, 不该还有别人能知道。”

“你们在镇上有嚷嚷开吗?这事肯定是镇上不知道谁做的。”李云思量道:“曹氏姐妹俩从镇上回村叫人往返趟得个把时辰,偷梁换柱只有这段时间才有可能。”

“有, 有,”曹彩珠怔了怔心头咯噔声,呐呐道:“二姨是先跑酒楼找有酈通知的。”

“忒黑心, 这就是你们黑心的代价。”李云奚落:“如果不嚷嚷, 只叫自家人去当场捉,咱们事先不知情也不可能破坏,说不定真会是路天霖被捉到。可谁叫你们忒贪, 非要在镇上和村里都嚷嚷开,嚷得全镇知道被路来礼的仇家听见可不叫活该吗?”

曹彩珠满心苦涩,身体一软瘫倒在青石板地上低声哭泣:“那我该咋办?”

李云看她有点可怜但真不同情,路有余问:“彩珠,你们的春~药从哪里来的?”

过好一会儿,曹彩珠擦擦眼泪哽咽回答:“是路来礼拿来的。”

“你知道他仇家是谁吗?”李云有点兴趣:“我都没听说过他有仇家,但这事肯定是他仇家做的,否则无缘无故为啥要针对他?”

“仇家?”曹彩珠摇头:“没有呀,我不知道,从没听说过他有仇家。”

“彩珠你不是说你手里有路来礼的把柄,是什么把柄?”路有余问,曹彩珠心里杂乱就没多想直接告诉他们:“我知道他和张大地主家的薇姨娘有奸情。”

李云听到这种秘密真想喷口口水:“那你还说不知道他仇家是谁?都和人家姨娘有染,还怕张大地主不盯上他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也忒没点操守德行,在人家家里做账房先生居然偷人家的小妾。”

“这位薇姨娘不是张大地主的妾,是张家那位瘫痪大少爷的妾室。”

“同个道理啊,人家少爷瘫痪掉还是少爷,有势力有人手足够捏死他个小小账房先生。”李云几乎肯定:“八成就是这位张少爷把路天霖换成路来礼,再说也只有张大地主自家府里人才有可能青天白日把他家的账房先生弄晕送出府,没错了。”

“怪不得他能拿到春~药吗?”路有余恍然道:“这位张少爷已瘫痪掉需要春~药助兴,他既然和张少爷的妾室有染,自然能够拿得到。”

“我说他可真够不怕死的!”李云吐槽:“他偷偷逛青楼不行啊,非得这么缺德。”

“因为这位张大少爷已经瘫痪掉,没机会再接管家业。”路有余哼笑:“他交好张家二少爷也就是张家未来的当家人那还用得着担心啥?”

“要不咋说他缺德,人家少爷瘫痪掉已经够惨的,又跟他没啥瓜葛的居然也要踩两脚,我觉得我都完全能理解你活着从战场回来后,他会戒备你要害他。”

“那我该咋办?”曹彩珠苦涩哭诉:“难道真给路来礼做平妻吗?”

“另找男人嫁呗,只要你不挑,凭你的相貌应该还是能找到个三十岁以下的男人。”看她心痛难过的悲苦不能自抑,李云就接句话,反正这也不算啥建议。

“表嫂说得容易,哪有那么简单?”曹彩珠哀声道:“我本就是因偷情被休,今天的事后名声就得全毁掉;如果不给路来礼做平妻,要么挑山民嫁去深山里,要么只能找四五十岁的老鳏夫,根本没得选。”

“可你给这表哥做平妻更危险,他都被那地主家的少爷给盯着了。”李云反问:“你相信那位张家大少爷可能会轻易放过他吗?”

曹彩珠惊恐地看向李云:“会多严重?”

“表妹你不是这么天真吧,当然想多严重就能有多严重。”但李云真有点好奇,嘿笑道:“你咋会知道他这秘密,我们都没听说过哎。”

“我?”曹彩珠不由得尴尬,瞥了眼路有余,难为情道:“我就是觉得他在镇上单独赁院住却不带婆娘很奇怪,哪有男人会愿意主动憋着的,表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李云顺便打听:“你以前跟你前夫隔几天做回夫妻事?”

她说得还挺正经,然后那表兄妹俩都十分尴尬地看向她,她无语:“我就想问问别人在房事上是个啥情况好推测路有余是否正常,这有啥不能好奇,这不只能向别人打听吗?表妹说说吧,我也可以告诉你的,但你得先说。”

路有余脸黑,曹彩珠脸颊红透了,苦闷的心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取代,又被催促遍她只能硬着头皮说:“咳、咳咳,不、不一定,隔一两天或两三天,有时他每晚都要弄。

所以我才觉得路来礼古怪猜他可能在镇上偷寡妇,那段时间就经常跑镇上想抓他的把柄,就没想到他那么大胆,竟然不是找寡妇而是跟张大地主家的薇姨娘好了。”

“你怀疑得太有道理。”李云赞同,有些郁闷的回答:“我的情况跟你差不多,路有余只要不累、夜里都会想,所以我怀疑他不正常。看来他没有不正常,男人都是这种德行,表妹你说为啥男人会对这种事这么热衷?”

“云丫!”路有余有点忍无可忍了。

“行行行,不当着你的面,将来有机会我和表妹私底下探讨。”李云劝她道:“我觉得你给路来礼做平妻真落不到啥好还不如另外找男人,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可别想,你好好找找,应该能找到三十岁或者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嫁。”

“没的,”曹彩珠绝望道:“除非是山民,不然就只剩老鳏夫和些娶不起媳妇又品行差、家无两亩田的流氓泼皮。”

路有余走到跨院前院门查看番,没发现有谁、再返回,存个心眼叫她俩走到内围墙前,这个位置绝不怕有人能偷听,淡淡道:“表妹怕嫁山民没活路无非是银两问题,你想要多少银两才愿意嫁给山民?”

曹彩珠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不甚理解:“二表哥你啥意思?”

“我可以给你银两,只要你帮我做件事。”路有余说:“毁掉路来礼的名声。”

“…啊?”曹彩珠倒吸冷气,路有余提醒她:“只要你答应,将来还是能有条好出路;找个年纪跟你相当品行也不错的山民,山民娶媳妇都难,若能娶到你必定会对你好,你答应帮我做这件事,你就能给自己找条出路。”

“可、可你为啥、为啥要这么做?”曹彩珠心慌更忐忑。

“这算啥问题?”路有余嗤笑:“凭他对我的狠辣,我对他已经很仁慈很客气。”

“可我能有啥办法去毁掉他的名声,”不心动是假,怕嫁给山民无非是怕穷得没活路;若有银两傍身,找山民当然可行,彩珠苦笑道:“再说毁掉他的名声就是要和路家断亲了,我爹娘都不会答应的。”

“只要你坚持宁愿嫁进山里给山民做婆娘都不愿意给他做平妻,自然所有人都会好奇,你再把他所有的劣迹道出,有的是人会相信你,毕竟你都要‘自绝前程’。至于你爹娘,你告诉他们实情,可以只是跟路来礼断亲,但跟我没断掉,你爹娘懂得咋选。”

“不刚好有个好理由,为啥要把路有余你自己扯进去?”李云建议道:“就用张大少爷,表妹你就向你爹娘交底说是张大地主家的大少爷给你银两让你办此事;你爹娘肯定宁可断亲都怕遭罪,不用担心你爹娘不同意,你家肯定能一致对外。

但银两得分两次付,你在你父母面前也好说成是办成之后才能拿到第二笔银两。还有,你现在啥话都不要说,他们商量好让你做平妻做妾全不做声,等到媒婆接你出门时再反悔,在外人看来就是你深思熟虑反复考虑过,更可信。表妹就说想要多少银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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