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阮可可琢磨着怎么说服他联系张清玄,不如彻底解决了方琴的事情,一劳永逸,省得阮可可一直念着,想着。
解决一个恶鬼对越楚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越楚给阮可可编了好一会儿他是怎么学习道法,什么时候学习的道法,为什么以前没有告诉他,说了好一会儿阮可可才放心了一些。
吃完晚饭休息了一会儿,越楚准备出门,阮可可说什么都要陪着他一起去。
阮可可明明很害怕,身体都发着抖,但是却格外的倔强,一定要陪着越楚。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越楚无奈,应了下了。
阮可可要是想去越楚不会阻止,对越楚来说保护一个凡人轻轻松松。
外面已经全然被黑暗笼罩,小镇里一到晚上,村民们都将们紧闭着,不见灯光。
黑漆漆的,有些吓人。黑暗总引人想象出恐怖的事物正藏在看不到的地方。
阮可可挽住了越楚的手臂,紧紧地跟他贴在了一起,越楚察觉到了阮可可的恐惧,摸了摸他的头发。
“要是害怕就在家里等着我。”
阮可可闻言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要陪着你。”
越楚无奈,将阮可可拉近了些,感受到阮可可的手臂凉得很,驱动着灵力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小镇的夜晚很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
阮可可紧紧地贴着越楚,腿都在发抖,越楚将他揽进怀里,“我抱你。”
说完拦腰就要将阮可可抱起来,阮可可正想拒绝,越楚却已经把他抱起来了。
阮可可红着脸,抗拒地轻轻推了推越楚的胸膛。
“...放我下去....”
越楚知道是阮可可不好意思,稳稳当当地将阮可可抱在怀里,半点没有要将他放下去的意思。
“晚上大家都睡了,不会有人看到。”
阮可可还是有些扭捏,虽说是没有人看得见,但是阮可可过不了心里的那坎,下午的社死给他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
“不是有人看见的问题嘛...”
阮可可别过脸,露出烧红的耳根。
越楚充耳不闻,“你腿还疼着,少走些路,回去了再给你好好按按,不然明天要走不动路了。”
阮可可撇嘴,倔强地还嘴,“能走...”
越楚挑眉,把阮可可忽然抗在了肩膀上。
“啊!”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阮可可惊呼出声。
在越楚的桎梏下,阮可可如同玩偶一般稳稳地趴在越楚的肩膀上。
阮可可脸上就像是要烧起来了,他拍打着越楚的背,抒发着他的羞愤不满。
“你!你!你放我下来!”
阮可可感受到大腿处被越楚捏了一把,堆积的乳酸隐藏的酸痛感因为越楚这一捏爆发了出来,酸疼感钻到了骨髓,再从骨髓辐射到大腿处的每一丝肌肉纤维。
阮可可当即就受不住疼了,挣扎着要去抓越楚作乱的手。
“唔...别捏了...疼...”
越楚放下了手。
阮可可嘴硬,要受了疼才听劝。
“扛着还是抱着?”
阮可可目光幽怨着,受了疼吃了教训,不顶嘴了,老老实实。
“要抱。”
越楚从善如流,将肩上的阮可可薅了下来,抱在怀里,一系列的动作做的行云流水,毫无阻碍,阮可可体轻,不夸张的说越楚一只手就能将他拎起来。
阮可可羞得不行,把头塞在越楚的怀里,不拿出来,像是一只卧沙的鸵鸟,好在是晚上,要是白天,他怕是要钻到地里面去了。
越楚颠了颠阮可可的重量。
太轻了。
“回去给你好好补补身子。运动量也提上去,才走了几个小时腿就酸到难受。”
在越楚生活的时代,男人都是五大三粗,若是体格不健壮大多都难以活下去,像阮可可这样瘦瘦小小的,要是丢在那时候,怕是活不过几日。
阮可可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经历了遇鬼那一遭,阮可可是不敢再懈怠运动了,锻炼就锻炼。阮可可从小就长得弱小,班里的男生就属他最矮,到了初中还像个小学生。
阮可可想开了。
锻炼好啊,他早就馋别人的一身肌肉了,说不定锻炼下来就能摆脱软弱身体,获得同款健硕肌肉。
【你的...
难...重逢
忘记....深情....】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不是很清楚,阮可可猜测许是今天与松鼠山神缠斗后被打伤了,虚弱了不少。
这对两人而言是个好消息。
但即使女鬼受伤,危险性依旧存在。
阮可可下意识地攥住越楚的衣服,记忆涌上心头让他止不住地战栗。
越楚柔声安抚,“别害怕,我在这里。”
事到临头,阮可可还是止不住担忧,“越楚哥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越楚挑眉,“回去找张玄清?”
阮可可撇过头,“总会有别的办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