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瑜表情复杂地看着牧酌南,“因为之前的人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叶无瑜指了指牧酌南身后的传送点,“只有历练成功了才会从那里出来。”
牧酌南听了,表情倒是颇为淡定,“师尊让我来历练,不就是为了让我历练成功吗?”
叶无瑜嘶了口气,“听听,你小徒弟就是这么觉得的。”
牧酌南一愣,这才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虞三五。牧酌南下意识就要跪下行礼,“弟子见过师尊!”
但是就在他要跪下去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力量却托住了他。
“跪就免了吧。”虞三五看着牧酌南,“做得不错。”
牧酌南一副恭敬的样子,“师尊谬赞了。”
虞三五点了点头,“过来。”
牧酌南乖乖走了过去。他瞄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花杳然,突然低声问道:“师尊能否等一等?”
虞三五气定神闲,“去吧。”
牧酌南听到这句话,顿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花杳然猝不及防,脸上立马就挨了一拳头。
牧酌南拎着花杳然的衣领,找了棵树就把他的脑袋往树干上按。
“骨刑。”虞三五不紧不慢地问道:“小辈们的事情,你也要插手吗?”
一个浑身上下都藏在黑袍里的人突然笑了一声,笑声粗哑难听,“这倒不必,是我徒弟学艺不精,不过这说到底也是我徒弟,这一次也就算了,下一次我可不会任由你徒弟欺负我徒弟。”
虞三五双手闲闲垂在身侧,“说起来,既然徒弟们之间会互相切磋,师尊们之间也该互相切磋切磋。”
骨刑盯着虞三五看了良久,突然嗬嗬地笑了,“肆规,看起来你挺喜欢你这小徒弟。”
朝白帝偷偷摸到炙焦尊者身边,“爹。”
炙焦尊者柔和了脸色,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很棒。”
朝白帝看了一眼不远处正打得火热,哦不,是牧酌南打得火热,花杳然挨揍挨得火热。
“你就不用阻止他们了,他们师尊都在那边看着。”
炙焦尊者一眼就看出自己女儿在想什么了,他笑道:“走吧,有那两个人在这里看着,又都是自己的宝贝徒弟,闹不出什么大事的。”
……
“这一次是报上一次的仇。”牧酌南把花杳然像破麻布袋一样扔在地上,“如果你不服,大可以继续来找我。”
花杳然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但是依旧不服气地盯着牧酌南。
牧酌南也不在意,“看起来你受了很重的伤,正好,你师尊不久前送过来的药我一点都没用,你自己拿去用吧。”
“原来他知道骨刑给你送药这事。”叶无瑜挑眉,“你小徒弟在为你出气呢。”
虞三五看着走来的牧酌南,突然开口:“你的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