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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外高权重被贼惦记那点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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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昶青打了一个哆嗦,抬手推刘满肥嘟嘟的胖脸,刘满嘿嘿笑了两声:“京城可热闹了,要不要我一一讲给您听?”

“不用了。”沈昶青利落拒绝。

“那小的继续打听消息去了。”刘满晃着肥硕的身体,矫健跑了出去。

沈昶青没有说什么,继续钓鱼,等待鱼儿上钩的过程中,他又在琢磨张家为什么隐瞒老太爷去世的消息,肖尚书为什么没揭露老太爷去世,难道张家想办法让皇上夺情,才发丧吗?

沈昶青抬头望着挂在枝头的柿子,树叶全落了,只有黄橙橙的柿子挂在枝头,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快要入冬了,老太爷的尸体可以停放几日,但不会停放太长时间,估计再过几日,京城就会来人通知他奔丧。

誒,可怜的沈安隅,前两天才被他送到石鼓书院读书,还难舍难分和他、季敏菀约定半月去看望他一次,据刘满说,他和季敏菀下山,小家伙偷偷躲在房舍哭了,没想到不出五日,自己不仅到书院看望他,还接他一块儿回京,小家伙一定高兴坏了。

“爷,大公子利用课余时间,做了一只风筝,命小的送回来给您和夫人。”

沈昶青放下鱼竿,接过粗糙简陋(童趣十足)的风筝,暗叹人真不经念叨。石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把唇角勾起的弧度,眼中的满足记在心里,等回到书院,跟大公子描述侯爷收到大公子送的礼物,是怎样欣喜若狂。

沈昶青抖了几下风筝,风筝扎的挺结实的,没有散架,他决定找季敏菀放风筝,晚上涮羊肉吃,至于钓的鱼怎么处理,沈昶青扭头看了两眼石塑,说:“钓了半天,钓了三条鱼,你带回书院给大公子加餐。”

“是,侯爷。”石塑抱着鱼篓跑了出去,跑了五米远,他突然回头看到侯爷举着风筝傻笑朝夫人招手,石塑嘿嘿笑出声,这下大公子可以安心了,侯爷没有不喜欢他。

沈昶青对此一无所知,带着季敏菀到空旷的地方,把沈安隅亲手扎的风筝放到空中。幼稚的画贴在风筝骨架上,在蔚蓝的天空中翱翔,让抬头看天空的人抛去凡尘俗世,沉浸在纯粹的世界。

季敏菀双手合十放在腹部,站在柿子树下,望着那个笑容纯净的人,眉眼下弯,那人朝她招手,季敏菀走了过去,手提着线拉动风筝,看着风筝越飞越高,她的心境也越来越开阔。

天色渐暗,季敏菀意犹未尽和沈昶青席地而坐涮羊肉,风筝就静静的躺在她身侧。

*

自那日起,季敏菀发现沈昶青在她面前变得越发随意,没了稳重、少言,变得冒冒失失,话也多。

这不,她的侯爷召集佃农摘柿子,做柿子饼,柿子还没摘完,他又教佃农做鱼丸,鱼丸还没成型,他又跑到厨房让厨子研究鱼酱的做法。

沈昶青走出厨房,打算看鱼丸做的怎么样了,季敏菀扯住他的袖子:“鱼丸成了,我跟他们说,鱼丸可以卖给酒楼,也可以卖给在路边搭棚子卖吃食的人,但是要以集体的名义卖鱼丸,最好不要以私人的名义卖,也不知道他们听没听进去。”

季敏菀紧张看着他,沈昶青含笑捏了捏她的手背:“没有一个蠢人,怎么能不明白你提醒他们用永安侯府佃农的身份集体卖鱼丸。”

她隐晦提醒他们吃独食,被啃的渣都不剩,就算送出去几杯羹,有些人还不领情,还是把你啃的渣都不剩,为什么不直接提醒呢,害怕他们轻易得到赚钱的方法,轻易得到侯府庇佑,养大了他们的心,做出一些损害侯府利益的事。

她还担忧沈昶青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埋怨她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没想到她担忧是多余的,这人懂她。

季敏菀满足的笑容晃花了沈昶青的眼睛,沈昶青摇头笑了笑,牵着她去看佃农。

“侯爷,这些都留给您。”一位四五十岁的男人将鱼丸递给沈昶青身边的小厮,站在那里,局促攥紧衣摆,不敢抬头,视线里只有枣红色襦裙下摆和深藏色锦袍交缠在一起,华丽的绣鞋隐没在干枯的草丛里,若隐如现,那双黑靴动了一下,强势镇压枯草,异常霸道与强横。

男人呼吸一滞,慌张把头埋在胸口。

“红映,你端给厨子,中午喝鱼丸汤。”红映点头,端着鱼丸离开,沈昶青这才把视线落在佃农身上,“鱼丸我收下了,那些柿子你们带回去,晒干当零食吃。”

“多谢侯爷。”佃农感激说,他们背着柿子离开,心里暗想,晒好柿子饼,送来一些给侯爷、夫人品常。

佃农离开后,沈昶青指挥下人削柿子皮,挂在房檐下晾晒,中午喝了一碗鱼丸汤,鱼丸有弹力、鲜,沈昶青吩咐刘满把剩下的鱼丸送到石鼓书院,给沈安隅以及沈安隅的同窗尝尝鲜。

身旁亲近的人全被他打发走了,沈昶青觉得无聊,从季敏菀手里抽出书,放到一边,拉着她下了几局棋,她人安静,下棋也是慢慢吞吞的,这给沈昶青思考琢磨的时间,不像以前那样随便下棋,倒也让他琢磨出一些下棋技巧。

就这样,让他形成了一个习惯,上午带领亲信到山里转悠,中午午休半个时辰,下午陪她看书或者下象棋,再或者画一幅印象派山水画。

这样悠闲的日子也没过多久,京城那边来人接他回京,来的人并不是侯府下人,也不是张府的人,而是皇上派人急招他回京。

沈昶青让刘满留下来保护季敏菀,他只带赵赢回京,进了京城,他没有回侯府,直接到皇宫里见皇上。

治孝帝还担忧沈昶青在庄子里过得不好,没想到这家伙满面红光站在他面前,看的治孝帝牙根痒痒,干脆眼不看为净,背对着沈昶青说:“朕利用安国王爷摘掉几个官帽,几乎所有大臣的目光放在安国王爷身上,安常庭抓住这个机会,迅速站稳脚跟,顺便揪出一个大蛀虫,我那几位皇兄坐不住了,你猜他们用什么办法报复朕动他们的人?”

“想办法入京,给您制造一些麻烦?”沈昶青斟酌说。

“没有朕的旨意,他们敢踏入京城一步,朕可以用谋反罪夺了他们的权利,他们不会进京,也不敢进京,至于制造麻烦,他们真的给朕制造了一个大.麻烦。”治孝帝扶着椅子坐下,满面愁容摇头,父皇明知道他们狼子野心,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封王封地,让自己难做。

“皇上——”

治孝帝抬手阻止他说,自己继续说:“他们和生育皇子的母族搭上关系,想干什么?逼朕退位,扶持皇子继位,他们当摄政王吗?还是逼朕杀死这些皇子,断了大臣们的念想?”

沈昶青眼皮猛地跳动,张府老太爷死了几日,一直没有发丧,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张府老太爷去世的消息,张府三位爷也没有任何动作,貌似不打算让皇上夺情,难道他们和王爷搭上关系了。

“朕手里没有证据,不能拿他们怎样,你帮朕想想,有什么办法既能夺了王爷们的封地,又能震慑皇子外家。”治孝帝殷切看着他。

“皇上,这件事有谁知道?肖尚书知道吗?”沈昶青问。

治孝帝摇头:“只有王道右、刘洵易、春来、你以及朕几个亲信知道。”

“如果肖尚书知道这件事,一定告诉皇上,张府老太爷六日前已经去世,皇上就不会这么着急,着急的人反而是旁人。”沈昶青拉长声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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