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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无故事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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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她期盼已久的真实。

不可言述的美丽与震撼,层层在她面前展现。

她是这奇迹的一个粒子,是万千变化中的一刹。

于是她终于明白规律为何存在,自己为何存在。

她将美好铭记在心,然后去向——

下一场梦境。

……

在漫长的跋山涉水后,我终于和绯寒回到了大筒木一族的本部。

金碧辉煌的建筑群,湛蓝清澈的湖泊,繁盛茂密的森林,极目远眺,还有连片的亭台水榭。

这里与我途径之地的最明显的不同,是这里的所有色彩都要更加鲜丽清透,从光线,到各种材质,再到植物和动物,无一不蕴含着美。

其他地方的景色,根本无法与之一提。

在途中,绯寒给我简单介绍了大筒木一族。

族群总共分有三支,力量最强大的一支为本家,次一级的为宗家,力量最弱、或者与其他星球的种族通婚的为分家。

绯寒属于分家,而我属于宗家。

所有宗家和分家的族人必须要保护本家。

家族的一个重要习俗,是所有人要将力量一代又一代往下传。

各分支内部也分为守护者和被守护者,如果守护者活着而被守护者却死去了,那本家就会将守护者的力量收回。

我是“被守护者”,我的守护者是雷式,现在因为任务还不在族地。

“我们要先去找到和式。”绯寒说,“去给你进行登记。”

我问她:“我们之前沿途经历的地方,那是哪?还有我一开始来到的地方,那是哪?”

“这就要提到这个宇宙的构造了。”绯寒说,“在这个宇宙中,无数的空间如纸张一般层层叠叠,人们所理解的上和下,不过是纸面上的前与后而已。

如果让你自己走,你只能在你看得到的方向上移动。所以你是永远也走不出那片空间的。你只有离开那里,才能找到正确的路。”

“你一开始看到的地方并不是你的故乡,那只是这个世界的最底层,而这里才是你诞生的地方,你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原本呢,诞生的生命都是直接在这里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世界树向下拓宽了其他的空间,于是族人们都掉到下面的空间去了,而且还越来越远。所以我们只好,派人下去把他们带上来。——这也是我听前辈们说的。”

“以及,这里也不是最高的空间。”

“想要抵达更高的维度,唯一的方法就是依靠查克拉。拥有的查克拉越多,去往的维度越高。”

“这是成为「神」唯一的方法。”

“大筒木一族的终极目的,就是收集这世间一切的查克拉,成为真正的「神」。”

神…吗…?

我问:“更高的维度,和这里有什么不同吗?”

她想了想,告诉我:“古书上记载,最高的维度,是「概念」。那里不仅是世上一切事物的原型,也是一切知识的总和。概念塑造了一切,一切事物的身上都有概念的影子。

下一级的维度,是「规律」。规律维系着公平,也是一切变化的原因。所有的存在都被规律束缚,依照规律而行。

之后的所有维度,都是「故事」。

各种各样的故事,以及故事里的故事,构成了整个宇宙。”

“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也是其中一个故事。”

我和她边走边聊,终于,我们找到了她说的和式。

我看到一位配着宝剑的族人,他好像正在忙着什么事。

绯寒向他解释了前因后果,他了然地点了点头。

“哎呀,欢迎欢迎。”

绯寒告诉我,他是本家成员中的一个异类。

无论是性格还是其他的什么,都跟本家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

他管理着所有族人的日常安排和住所,这是很重要的职责。

“名字是?”

“辉夜。”

“嚯,起的真有水平…性别呢?”

“?”

“哈哈,开个玩笑。”

……

在将所有我知道的以及绯寒知道的信息录入后,他向我介绍了整个族地的布局和我的住处。

准确来说是,他对我使用一个术,然后我立刻就对整个族地的结构了如指掌。

然后,他又在我的周围设下了一个用来身份识别的术。

一切都结束后,他对我说:“我建议你从今天就开始学习战斗知识,虽然说新诞生的族人都有一个‘保护期’,但是,不会有人在战斗时对你手下留情,以及,在去其他星球后,这影响到你能不能活着。”

“去其他星球?”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和式说,“也行,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为了实现大筒木一族的终极目标,所有的族人都要承担回收查克拉的任务。

我们需要前往各个星球种植神树,神树被种下后,会一直汲取星球的能量,直至这个星球毁灭,汲取能量后的神树会结出查克拉果实,果实有着这颗星球上所有活着与死去生命的记录,吃下它会获得无与伦比的力量。

种植神树方法是,先从世界树上取下一段枝节,带到其他星球,它就会变成十尾,十尾吃下一个大筒木的族人后,就会变成神树。

被吃掉的族人,可以通过提前刻下楔的方式来复活。

所有的查克拉果实都是属于本家的,旁支不可以食用,否则就会被本家收回力量。

在将宇宙中所有星球的能量都收集完毕后,就到了合一的时刻了。

最强大的人会吞噬掉其他的族人,然后,他会和世界树进行融合。成为真正的「神」。”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做?”我问他。

“因为,”和式说,“制定这个制度的人,正是大筒木一族的族长大筒木芝居。”

“他在遍查古籍以后,为大筒木一族寻找到了正确的通路。”

在他的话语中,我了解到,现任族长大筒木芝居,是有史以来最接近「神」的人。

他吞噬了无数的星球,得到了令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力量。

“顺便提醒一下,不要对他有任何的不敬和恶意。”和式说。

“他的一种神术,杀意反弹,当你对他有杀意的时候,你预想中的伤害方式会立刻发生在你自己身上。

也就是说,当你想用尸骨脉刺穿他的时候,自己会立刻被尸骨脉刺穿,哪怕你还没开始攻击,只是在想。”

尸骨脉是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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