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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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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贵猛然回头,一把攥住柳彩春的手,眼底精光乍现,“媳妇儿,刚刚那小哥儿说得是真的。”

柳彩春有点懵,还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不能吧?”

张金贵气得一跺脚,“是真的!瑞生一幅画确实能卖十两。”

柳彩春激动得不行,脑子里好像有无数个小人在冲她笑,“发了,发了,我要发了”。

可是激动过后,她又恢复了清明,“就算真能卖十两,也没用吧?二弟妹根本不让咱们接触瑞生。更何况族长也向着她。咱们弄不过她。”

连张婆子都不是江舒涵的对手,他们已经分家的隔房大伯就更管不到他了。

张金贵一想也是,不免又丧气起来。

有一条来钱路子摆在他们面前,偏偏他们弄不到,这种挖心挖肺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江舒涵跨着篮子在外面割草药,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黄婆子出来,顺口问她,“你这是做什么?”

江舒涵笑道,“闲着无聊,我就想着挖点草药卖。”

她是想着学中医。这是她给自己立的新目标。

不过中医需要学的地方太多,她先从草药认起。别人是拿一本医书死记硬背背下来。她却是将草药挖到自己面前,然后对着医书一点一点观察。再背其相关药性。

陈金杏帮忙晒草药,江舒涵问她今天有没有什么事儿。

陈金杏摇了摇头,“就是张奶奶来了。”

江舒涵闻言一愣,好半晌才想起她说的张奶奶就是张婆子,她抿了抿唇,“她来做什么?”

陈金杏指了指东屋,“说来看看瑞生。在瑞生屋里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江舒涵听到张婆子没再作妖,也没当一回事。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天,瑞生将他屋里翻得天翻地覆。说自己之前画的那副仕女图丢了,怎么都找不着了。

陈金虎和陈金杏一块帮他找就是没能找到画。

江舒涵蹙眉,“该不会是婆婆给拿走了吧?”

陈金杏和陈金虎对视一眼。张婆子来的时候,陈金虎正好去上茅房了,只有陈金杏在,可她是姑娘家,自然不好跟张瑞生待在同一间屋子。

所以她还真没看到张婆子有没有偷画。

不过除了她也没旁人做做这种事,陈金杏有些自责,“要是我看仔细一些就好了。”

江舒涵还能说什么,谁能想到做长辈的居然会偷小辈的画作呢,“算了,以后你们小心些吧。”

陈金杏点头,“夫人,不要回来吗?”

江舒涵苦笑,“怎么要?”张婆子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偷东西。瑞生画画的时候,根本注意不到旁的东西,她又没有人证,找族长闹也没用。

“下回盯仔细了,千万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

陈金虎和陈金杏都点头应了。

瑞生还怏怏不乐,江舒涵也只能拍拍他肩膀,“算了,那画丢了就丢了吧。反正那张画画得也不太好。”

瑞生闷声道,“我想做对比。看看自己有没有改正错误。”

江舒涵笑道,“没事。你可以让先生点评。”

瑞生点了点头。也没再纠结那幅画了。

别看瑞生很喜欢画画,但他本人并不怎么珍惜画作。比如他的画作,他画完也就画完了,如果对自己学习有用处,或许他还会在乎一点。要是完成度很高的作品,他大概就会丢到脑后,半点不入心的。

另一边,张金贵将母亲偷来的画作拿去卖了。

同样是张瑞生的画作,因为画得不同,价格也有偏差,“那掌柜说他的人物画得不好。尤其是眼睛这块画得很差,所以只肯给三两银子。”

三两?张婆子差点乐出声。

她是真没想到一幅画竟能值三两银子。她一把夺过儿子手中的银子揣进怀里,想着下回一定要再去偷画。

等回了屋,张金贵从怀里偷偷拿了两锭银子交给柳彩春,“一共卖了五两。我骗了我娘。这二两你给收好。”

柳彩春喜滋滋收下,她还是头一回摸过银子呢,“这画可真值钱啊。那江氏还骗我们!太可恶了。好处可不能被她一个捞去。我们也要分一杯羹。我们怎么说也是瑞生的大伯父。江氏甭想撇开我们。”

张金贵点头,“放心吧。有银子在前面吊着,咱娘会尽心的。”

柳彩春会心一笑,还是她相公有办法。

这一家三口都打着撸羊毛的主意,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陈金虎就像铁桶似的,将张瑞生的房看得死死的。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想孙子想见他,行啊,直接将人叫出来见。或是站在窗口见。总之不能进他的屋。

张婆子气得要死,偏偏又拿他没办法。几次之后,只能怏怏不乐回了家。

九月初十是个好日子,陈老爷一早就请道士算过,是个天晴气爽的好天气,正适合成亲。

陈观大喜之日,张瑞生哪怕再不通人□□故,此次也抽出时间前来参加。

江舒涵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礼物,陈金虎将礼物奉上,跟在少爷身后进去。

瑞生在大堂里看到陈观,只是他怎么看都看不出陈观是在成亲,他偷偷问陈金虎,“今天真的是陈师兄成亲的日子吗?他怎么不高兴啊?”

陈金虎抽了抽嘴角。他其实很想晃晃陈公子的肩膀,大喜之日您能不能笑一笑啊。我家少爷可是不问世事,连他都能看出来您不高兴。您这是摆脸色给谁看呢。

您也不怕女方家看了不高兴。陈金虎都替陈公子愁得慌。

他同时又侧头看了眼少爷,还别说,他家少爷傻归傻,可少爷听话啊。让笑就笑,让干啥就干啥,绝对不会像陈公子这样撂脸子给人家看。

瞧瞧这大堂坐着这么多人,可声音却小得可怜,一个个全指着陈观嘀嘀咕咕,显见也是看出这门婚事,陈观有多不愿意了。

揭盖头的时候,瑞生也被同窗们一块拥进去瞧热闹。

新娘子确实是个相貌平平的女子,配上风流倜傥的陈观,确实有些高攀了。不过自古娶妻娶贤,大家面上都是恭喜陈观觅得贤妻。

陈观揭完盖头,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冲大家招手,“走,今天是我大喜之日,咱们喝酒去。”

说完,将新娘丢在喜房,搂着大伙到外面喝酒去了。

瑞生从来没有喝过酒,可陈观太过热情,非要他喝,如果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

瑞生笨嘴拙舌,不会找借口,被逗着喝了几杯,头回喝酒,脑子都懵了,很快就醉了。陈金虎向陈观告醉,背着瑞生回了家。

他这边走了,其他人却还陪着陈观喝。

要是他们这桌也就只有崔郸个人幸免于难,主要他这人冷冰冰的,谁的面子都不给,陈观根本不敢闹他。

敬了两杯,崔郸喝过之后,也就放过他了。

其余人却没有这么幸运了,非要他们不醉不归。

一场婚宴闹到最后,新郎喝得酩酊大醉,连入洞房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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