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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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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查总部里充满了一种奇妙的气氛。www.xiaoxiaocom.com

小柴兄弟终于被捕了,两人也坦白交侍了自己的罪行。但是,工藤警部和宫地等刑警并不满足,认为案件还不能了结。写信敦唆小柴兄弟犯罪的幕后人不仅没有抓到,而且连一丝线索都没有。

“真想把那个家伙抓住,虽然抓住他也问不了多大的罪。”宫地惋惜地说。

工藤说,“我也正在想这个棘手的事。即使抓住这个幕后人,能否以同谋罪起诉还是个问题。他完全可以在法庭上申辨说写那封信是恶作剧,只不过给小柴兄弟开个玩笑而已。”

“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反正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工藤郁郁不乐地说,“你看了今天的晨报吗?”他朝宫地晃着手中的报纸。

宫地点点头,“看了。果然是一起连续杀人案哪!!?

“旅馆里的七个人全部死亡,在日本史无前例呀。现在,泽木一定忙得不可开交吧。

“我没摊上办这个案子,真乃三生有幸埃“宫地半真半假地说。

一位年轻的刑警这时走进屋里,递给工藤一个信封,“警部的信。”

工藤一看,“连续抢劫案侦查负责人阁下收”,的确是邮给自己的信。邮戳是中央邮政局的。又没有发信人的姓名。工藤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卡片上写着。

至此,对全部人的复仇结束

卡片的右下方画着奇妙的符号,符号的中心处打着一个小圆点。

工藤把卡片搁在桌子上,两个人的脸色陡然阴沉起来,互相呆呆地注视着。

“这——”宫地竟有些口吃了。

“是埃这张卡片和观雪庄发现的卡片一样。”工藤接过话来说道,“你看这张卡片上的字迹,不是正与那封匿名信一样吗?”他对这一发现大为惊讶。

“哟,真的嘎!”宫地闪亮的双眼盯着卡片。即使是外行,也一眼能雪出卡片和那封匿名信字迹相同。

“原来东京的连续抢劫案和观雪庄的连续杀人案是连在一起的。”工藤下了结论。

刚才还庆幸自己没摊上处理观雪庄杀人荣的宫地,茫然地望着工藤,“怎么办?”

工藤严峻地说。“不是明摆着的事么。我们也到观雪庄去。”

早晨,“观雪庄”的电话修通了。电话局的专家告诉泽木,断线处就在旅馆内,很明显是被人剪断的。他还纳闷地对泽木说。“还有一件事,有些蹊跷。”

“什么事?”

“断线处留有曾一度接通过的痕迹。”

“噢!”泽木的眼珠动了一下,他想起来了,正因为电话曾突然接通过一次,大家才知道了这里的事。看来,突然接通的那次绝非偶然,是有人故意接通的。这个推断使泽木又紧张又困惑。假如,接通者是凶手,凶手的这一行动实在叫人费解。剪断电话线,断绝旅馆与外界的联系,这种事易于理解。可是,凶手为什么又一度接通电话呢?不这样做的话,观雪庄的事,警察不会很快发现,凶手完全能够从从容容地逃走。

接着,又一个报告使泽木大惑不解。县警察署的警察们昨天已乘走雪车来到观雪庄,几乎通宵达旦,洋细调查了旅馆的情况。今晨的案情分析会上、县警察署鉴别科科长向大家报告说:“简直莫名其妙,完全查不到指纹。”

“怎么回事?”泽木问道。因为他没有马上理解到对方话中的意思。通常凶手使用凶器上查不出指纹,已司空见惯。而在整个旅馆里查不到一个指纹,这是怎么回事。

“餐厅的餐桌上,保险柜,二楼务寝室,应该留有指纹的地方,完全没有。唯一查到的几处,是旅客家属们到这儿后留下的指纹。”

“也就是说,旅馆里那七个人的指纹,哪儿也没有查到。”

“完全正确。当然,太地亚矢子握着的圆珠笔和她面前那张‘我错了’的遗书上,有她的指纹。因此,只能认为曾有人把旅馆中的指纹一处一处地擦掉了。”

是谁把指纹擦去了呢?无非是凶手。凶手为什么干这种麻烦的事呢?如果太地亚矢子是凶手的话,泽木真猜不透她的心理。

案情分析会上,县警察薯刑警大多数人认为太地亚矢子是凶手。理由大体有四点:一、六个人的尸体被掩埋了。只太地亚矢子毒死在餐厅里。

二、“我错了”的遗书,可能是不该杀这六人的悔过书。亚矢子之死是因悔过而自杀。另外,她的姐姐证明遗书是太地亚矢子的笔迹。

三、从办公室保险柜里发现的那封信,也被证明是太地亚矢子的笔迹。她为了某种理由,把对方召集到观雪庄进行复仇。被招待者中之所以列有她自己的名字,其目的是混淆视听。

四、户部京子的遗书中,也明确指出凶手就是太地亚矢子。另外,京子的遗书中有两处被抽掉了。大概这两处都是写着关于太地亚矢子的事,所以,她只抽去了对自己不利的部分。

泽木在原则上同意这四点意见,但在他内心深处仍有一个疙瘩,太地亚矢子的杀人动机不明,只要动机明确了,他完全会同意太地亚矢子是凶手的说法。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太早。

中间休息时,泽木接到来自k镇的电话,通知说工藤警部和宫地刑警已经到达k镇。泽木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到k镇来。

两小时之后,工藤和宫地乘走雪车来到了观雪庄。宫地把事情一说,泽木大吃一惊。

“简直不敢相信东京的连续抢劫案和这里的连续杀人案就是一个案子埃这不越发复杂了吗?只这里的事,不可思议已层出不穷了。真伤脑筋呀!”

“大家认为凶手是谁?”工藤问泽木。

“多数人怀疑太地亚矢子。”泽木汇报了案情分析会的情况。

“那么说,给小柴兄弟邮那封奇妙信件者,也是太地亚矢子,不合乎逻辑。”他从衣袋里掴出今天早上收到的信和卡片,交给泽木看,“这个信封上盖着东京中央邮局的邮戳,日期是昨天下午一点钟。即有人昨天在东京投寄的。那时候,太地亚矢子已经死在这里了。”

“如果是同一个凶手干的,为什么不把小柴兄弟也叫到这个旅馆来呢?”宫地说。

“但是,确实是同一凶手。”工藤摇晃着卡片。“这张卡片不是和这里发现的六张卡片一样吗?”

“一样。符号、笔迹统统一样。真叫人头疼埃”“不能想像有第三者吗?”

“第三者?”

“不是说这个旅馆里有七个人吗?可以认为别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凶手。把太地亚矢子伪装成凶手之后逃跑了。”

“不可能。”泽木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有第八个人,户部京子的遗书中应该写着,再说这个旅馆里没有把一个人藏几天的秘密房间。假如从旅馆逃走,雪地上应该有外逃的痕迹,我们到达这儿后,只发现房后面有二三十米的足迹,这是京子打算逃走时留下的。她恐怕是被凶手追上去杀害的,雪地上明显地留着拖拉尸体到坟墓旁的痕迹。”

“那么说,没有人从这个旅馆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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