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坦学舌：“很奇怪。”

还缩了缩脖子。

阿斯蒙蒂斯并没有敲利维坦的头。他只是迷茫的看着路西法手中的能量石。

“只有空间能量。”萨麦尔下结论。

阿斯蒙蒂斯下意识反驳：“这不可能！”

阿斯蒙蒂斯眼睛依旧黏着能量石。

萨麦尔眼睛也一直在看：“是啊，怎么会呢？”

贝利亚却没有看能量石，而是敲了敲利维坦面前的桌子。

利维坦赶紧咽下叼着的甜点，讨好地冲贝利亚笑。

贝利亚紧紧盯着利维坦的眼睛：“莉莉，你看路西法拿着的东西，看起来怎么样？”

利维坦闻言去看：“很好看啊。”

玛门惊讶了：“可是我觉得那石头看着很不舒服啊，利维坦叔叔，它很沉。”

感觉被小孩子挑衅的叔叔利维坦很生气，虎声虎气的说：“你还小，不懂，那块石头很好看。”

说着还回头又看了一眼，很肯定：“而且……！等等，这好像能吃诶，路西！”

被争执喊回神的阿斯蒙蒂斯和萨麦尔听到了，他俩不自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惊疑。

别西卜睁大了那双亮橙色的眼睛。

贝利亚毕竟是感知时间较长的，她敏锐的察觉到那块能量石和利维坦有某方面的联系。

利维坦最喜欢的路西轻声问：“那你怎么不吃呢？”说着还将能量石往前递了递。

路西法也感知到了，只是感觉利维坦和这块特殊能量石联系不大。

利维坦大摇头表示强烈嫌弃道：“莉莉不要吃青灵，硬硬的不好吃。”

青灵是一种精灵森林产出的特殊果实，有浓郁的光明能量与自然能量，堕天使也很喜欢，在场的堕天使力量强大，能轻易化解掉其中的光明能量，尝起来清脆爽口，挺适合下午茶。

现在萨麦尔餐盘里就有一小块。

但是利维坦一直说吃青灵像吃岩石，没味道。

但是，利维坦没有否认在她看来那块能量石是能吃的。

而在场众位堕天使，都没觉得这能量石能吃。

别西卜脱口问：“你想吃刚才那只大鼠吗？”

利维坦惊得后仰，连摇头带摆手激烈拒绝：“莉莉不要吃大鼠！莉莉不吃人族的！”

利维坦主动提到人族，利维坦在直接拿人族与那只从天而降的大鼠做对比。

言下之意，是把那只大鼠视为人族?

可是利维坦都不认为矮人是人族，怎么会把一只丝毫没人样的大鼠和人族相混为一谈呢？

“利维坦是混沌生物，混沌生物。”路西法若有所思。

阿斯蒙蒂斯接了话：“我去了那只大鼠出现的空间波动那里。”

众堕天使不再看利维坦，将注意力放在了阿斯蒙蒂斯的叙述上。

“那里能被探查到的空间余韵很混乱，很混乱。

我没在世界上任何一处地方感受到那样的混乱，混乱且暴乱。”

阿斯蒙蒂斯说着看向了自己的左手，那里有几道伤口，很细小，但没有愈合。

所有堕天使凝神探查都能感受到上面混乱空间余韵。

“一直愈合不了？”萨麦尔疑惑，又很快得出结论：“引动不了上面的那些空间能量。”

别西卜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怎么会这样！”

别西卜声音不自觉变大：“那只大鼠身上的能量很纯粹，一直在抵抗黑暗能量，它不让黑暗能量，但它一直在用空间能量，也就是说是不让非空间能量进入体内。

但其实即使是凡人，也不会像他那样抗拒，凡人的力量要么源于黑暗，要么始于光明，但每一个非凡生物会的都很繁杂，他们！

也包括我们，在使用光明或黑暗能量的同时也可以使用其他能量！

比如我用植物金石更顺手，萨麦尔偏爱水和风，贝利亚你更喜欢用火打造东西，那就是火和金，而米迦勒那家伙只喜欢用火烧人，还有阿斯蒙蒂斯你，你喜欢养植物！养植物，是土和水吗？

但其实我们最根本的只有两种选择：黑暗，光明。

对比那只大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