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繁体版 简体版
格格党 > 神偷小千 > 四十三、水灵认子

四十三、水灵认子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当下他已潜出客房,夜色清冷,北屋顶几株古松晃荡,他已掠向松枝,再一闪身,已追向镇外。www.mengyuanshucheng.com

绕过几落人家,山坡隐隐现出灯火,走近一看,正是一栋年代已久的小山神庙。

烛火是刚点燃不久,并未垂泪。

小千觉得奇怪:“明明是他约我,怎么不见人?”

心想有诈,马上掠出庙外,一片青黑空旷,庙旁还有棵大枫树,深秋已临,落叶满地的。

“谁?”

小千故做神经过敏状,一掌已打向枫树,刚然一响,枝动叶落,悉悉咦峻,自有韵味。

“没有人?”小千自嘲一笑道:“被耍了?”

也催得再理邀约者,准备调头回客栈。

突然枫叶深丛传来声音:“小千儿,是我……”

小千儿急忙转身,猝见一身雪白的李怜花正一拐拐的从黑暗中走来。他含笑的向小千招手。

那天在小村区分手之后,李怜花痛苦非常,以致于无法忍受而撞墙,然而却没撞死,冷静过后,仍念念不忘小千。

他知道小千走的方向以及要寻找天机生,遂慢慢的寻来,终于和调头回返的小千碰上了,才投信相约此处。

小千见着他,登时抚头苦叫:“我的天啊?你怎么又来了?还约我半夜三更谈情说爱?你兴趣可真大!”

不敢多停留,转身就想离去。

李怜花急忙叫道:“小千儿等等!”

虽然左腿受伤,他仍然擦身飘过小千头顶,拦在其前头。

小千皱眉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要娶你,还是嫁给你不成?”

李怜花已含情的靠过来,一袭白衣绸缎,翩翩佳公子模样,却露着女性化的动作,让人见之,甚是别扭而怪异。

“小千儿,我们坐下来谈谈如何?”

欺身就倚向小千儿。

啊的一声尖叫,小千已蹦退数步,惊惶急道;“别碰我,吓死人了!”

李怜花仍含情靠向他:“其实我也是人,你有何好怕的?”

小千干笑道:“你是人,是男人的女人……”

“那你把我当成女人不就得了?”

说着李怜花又往小千靠来。

“别过来啊!”小千又惊惶跳开:“要搞同性恋,去找别人,我可不想被你传染绝症了!”

李怜花道:“你我相好,怎会染上绝症?”

“唉呀!你还不清楚,现在正流行的‘爱死病’呐!”小千又惧又嘲的说:“又爱又病又死,中者无救,它又特别关照你这群男女人,你还是别恋吧!”

李怜花含情道:“既然能相爱至死,那死又何妨?小千儿……”他想欺身诉情。

“别过来!”小千又跳开,突觉风向不对,急忙又掠向风头:“得占上风,免得跟你说话就中了毒。”双手直推,像防恶犬般:“别再过来问!再过来,我可就要走了。

爱死病可不是好惹的。”

李怜花几番想靠近小千都未得逞,甚为失望而泄气,无奈道:“你为何怕成那样子?

难道我像个有病的人吗?”

“这可说不定,此病未发作之前是看不出来的!”

李怜花笑道:“你以前不也碰过?”

小千突然鸡皮疙瘩暴满全身,头皮都快麻了,双手不自禁扯着双臂,像要揪掉什么。

道:“一错不能再错,这已是非常严重,岂能再跟你谈恋爱?”

越想越觉得可怕和恶心,已冷道:“以后不准你再约我,没事,我要回去了!”

说完已往回路行去。

李怜花急忙追前:“你别走,我不缠你就是,你不想知道一些秘密吗?”

小千已住足,他是有许多问题弄不清,转身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李怜花见他住足,心头又欣喜起来:“我们坐着聊如何?”

“不必了,还是站着好。”小千道;“免得你情乱意迷,外加毛手毛脚。”

李怜花无奈一叹,走近两步,叹道:“你难道不明白我的苦心吗?”

“明白又何用?你该去追女人,我听得肉麻啊!”

李怜花甚是失望:“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看成男人呢?”长长一叹,甚是怅然和无奈。

这话问得怪了,他明明是男人,却又不愿人家把他看成男人?

小千知道那是他心灵不正常所致,也借得在此问题打转,稍稍沉吟,道:“我想知道你为何故意找我当猎手?”

李怜花突然眉色带神;“因为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不同于他人,而且你武功又好,所以……”

小千裁口瘪样道:“你第一眼就爱上我了?”

李怜花掩小口,窃笑不已,现出不好意思神情。

小千瘪笑道:“倒楣!”眉头缩了缩,又问:“当初在华山论剑,你要我折断七把名剑,和你下注的人是谁?该不会是你自己在搞鬼吧?”

李怜花道:“我没搞鬼!他是‘欢喜神佛’。”

小千不已;“欢喜神佛?会是他?”

“嗯!”李怜花点头。

小千道:“他在利用你,再利用我毁去名剑?”

李怜花道:“既是赌博,谈不上利用,他给的也是十足银子数目”

小千联想乌锐所言……以数年功夫摸通中原武林组学,再一举入侵中原。既然如此欢喜神佛花点银子,以猎手代为除去历眼的人,那可合情合理又高明多了。

他追问道:“当时是他找你获这局的?”

“没错”

“那你见过他了?”小千追问:“他长得何等模样?”

李传花道:“我没见过他。”

“没见过?那你们如何赌?”

李怜花道:“他找我,是以传音入密功夫通知我,我找他,只能由乌锐代替。”

小千懂了,又问:“你总该听得出他的声音吧!”

李传花道:“似乎十分年轻……”

“他不是很老了?”小千感到讶异。

李怜花道:“不清楚,声音是可以变的。也有可能他本就如此年轻,老的死了,小的总可以接位吧?”

小千频频点头,觉得此解释甚有道理,遂又想及问题,急问道:“照你这么说,欢喜神佛早就到了中原?”

李怜花道。“也许吧?”

“通常你们多久谈一次生意?”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日五日……时间并不一定。”

以这些时间,小千相信欢喜神佛隐于中原成份极大,不禁疑惑道:“他会躲在哪里?

以何种身份出现?……”

此问题极为重要,小千已瞄向李怜花,先是怀疑,但想及他种种经验和情况,心想着:“若欢喜神佛像他如此窝囊,还是同性恋者,那也不足为惧了。”

他不得不把李怜花放弃,再往别人想,可惜太过于空洞,并无结果。

“下次你能不能设计一个赌局,把欢喜神佛给引出来?”

李怜花含情一笑,温柔道:“只要你愿意,我会……”

小千见他模样,又后退一步,急忙道:“我看算了,要是你带他来?说不定又是你的老相好,我可吃不消。”

李怜花感到失望,叹道:“神佛出没无常,如果没有我引他,恐怕你见不到他。”

“不见他,总比见你好!”小千摆摆手,含有惧意道:“这件事就暂时不谈,我看他不久也会露面了。

他马上再问另一问题;“楼弯他爹,是你亲手杀的?还是和欢喜神佛下赌注而被乌锐所杀?”

李怜花征楞道:“你怎会想到此事和乌锐有关?”

小千睨眼一笑道:“当时我问你‘彩虹轩主’是谁?你明明知道,却没有回答我,分明是想瞒我。但是大板牙却在逃脱之际被乌锐给抓走,可见乌锐早就知道这个计划而在暗处等候机会,你不也说过他在跟踪我?这事当然与他有关了。”

李怜花叹道:“人是我杀的,乌锐只是跟踪你,当然他也看出阴谋而将大板牙掳走了。”

小千讪笑道:“既然是你杀的,你竟敢在我救楼影下山之际把我引开,说了一大堆废话,故意让我搞不清你的阴谋?你倒真会演戏?”

李怜花窘笑道:“当时我必须向你解释,我怕你我产生误会。”

“既然怕生误会,又为何要以我为替罪羔羊?”

李怜花道:“我以为你一出手就能了事,谁知道你却还找人来问个清。”

小千已憋笑起来,若非他想找人询问,也不会碰上楼弯兄妹,更不会被发现而背黑锅了。

李怜花含情脉脉又道:“我只是想让你多赚一笔钱,才要你去杀人,并无陷害你的意思。”

小千瘪笑不已:“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被你爱上真受不了!”

李怜花叹道:“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

小千机伶伶打了个冷颤:“我消受不起,有一天我会跟楼弯一样,被你怀恨在心而乱杀我的亲人。”

想及楼弯,李怜花脸容已转怒意:“是他背叛我,他要付出代价!”

小千早已知他心理不正常,追问楼弯与他的恩怨,自是过于偏激,倒不如问他,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他一副精明的样子,问道:“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何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这正是促成李怜花同性恋倾向的最大原因。

李怜花闻言,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一咬牙,已露出红云,在冷青月光下,倒也有几许娇羞。

他低声道:“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千追问。

“就是……”李怜花欲言又止,含羞带怯,猝然低头说道:“今晚你陪我……”说完头更低,更娇羞了。

“什么?你要我陪你?”小千惊诧又好笑的叫起来。

夜深人静,稍稍大声,已传甚远,甚至还有回音传来。

突然远处果真有声音道:“在那边!”

小千、李怜花同感讶异;皆住发声处瞧去。

只见两条人影,一青一白,电也似的掠过来,眨眼间已不及二十丈。

来者竟会是楼弯,楼影两兄妹?

他两一掠近,发现李怜花,楼影怒喝;“恶贼哪里逃!”

青影一闪,当空就罩了过来。

楼弯冷笑:“李怜花,我找得你好苦!”

新月钩挂出手,凌厉的欺攻而上。

小干征楞不已:“你们怎么找来了!”

李怜花猝见两人,先前娇柔之态一扫而空,这是他对仰慕之人才会如此,如今大敌当前,他必须全力以赴,哪还顾得谈情说爱。

左腿以及双掌受伤的他,自知非楼影楼弯之敌手,已掠步想逃开。身影虽掠起,他仍感伤的瞧向小千:“你为何要引他们来?”

他以为小千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就是给楼弯楼影做信号,因而误会他。

小千急忙道:“我没有……”

可惜李怜花已无暇再听他解释。楼弯新月钩已出手,削向他头颅,逼得他坠落地面,一个立足不稳已滚身于地。

楼弯、楼影岂可罢手?马上又围了过来。绝招尽出。逼得李怜花穷于应付。

原来楼弯、楼影兄妹在听及飞还山天霞岭盛会一事,得知李怜花又看上了小千儿,还冒死相救。

以楼弯与他交往,很快猜知他必定会苦缠小千儿不放,是以四处打探小千儿下落,当然也找近了距离。突闻小千下榻小镇客栈,也就赶了过来,果然找了一个晚上,终于找到此地。

小千楞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出手,毕竟李怜花杀了楼弯的父亲,在血债血还下,纵使李怜花颇为可怜,也不便出手加以干涉。

几招不到,李怜花闷哼一声,背部已被划出血沟,痛得他冷汗直下,节节败退。

楼影恨吼:“我爹跟你无怨无仇,你竟狠心杀了他,今晚我要你偿命!”

新月钩锋利无比,掠挂挑劈,猛不可挡,一波波落在李怜花身上。眨眼间,他已衣碎肉烂,活似个血人。

他以祈求眼光瞧向小千,只要小千一开口,他就能活命。

然而小千实难以开口,尤其他想到楼影为她爹去逝而疯狂追杀自己,差点就死在无毒蜂针下,他就无法阻止她报仇。

“小千儿……”李怜花已向小千衷切的祈求。

小千已转头,不愿再看下去。

李怜花心灵突然如被最心爱的人所抛弃般,切痛的足以绞烂肝肠。整个人已抽搐而颤抖,双目直盯小千而不知闪避,任由利刀切近身躯。

他责怪小千不该临难抛弃他而不顾!

“你不能……不能丢下我……不能如此无情……你无情……”蓦然双眼尽赤,厉吼:

“你无情……”

吼声方起,奋不顾身的已撞向楼影,劈掌就打。

如若在正常状况下,楼影自可应付自如,但李怜花方才已快奄奄一息的躺下,可说是全无反击力道,她不想一刀杀了他,只想多划几刀以泄心头之恨,谁知道他突然如疯子般反击,动作快速不说,掌劲却如此凌厉。

楼影一个不察,已被击中胸口,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嘴角已挂下血丝,显然受了内伤。

李怜花逼退楼影,身形未停留,疾往山坡南侧射去,仍吼叫着:“无情……你们全是骗子……”

楼弯哪能让他脱逃,展开轻功,直追而去。楼影抹去血丝,大叫:“别逃”,也奋力直追。

小千心头戚戚然,犹豫一下,还是追了下去。

追掠七八里,李怜花又被困住。此处较近深山,坡度已陡;再过去,已是断崖。

楼弯但觉不能再拖,以免有变,迫近之后,新月钩已下银煞手而抛出.霎时满天银光闪晃,宛若银河流窜,碰上树枝,一斩即断。

楼影也追下去了,冷笑道:“李怜花你死期到了!”

她也将新月钩抛出,光轮旋飞,声音啸耳。

李怜花似若疯子,哈哈大笑:“你们要我死是不是?为什么要我死?好!我就死给你们看!”

突然啊的大叫,双手乱拉,林树不时倒折,他抱起腰身粗的断树,连技带叶的砸向楼弯楼影,逼得两人退后数步。

新月钩卷向枝叶,咻咻乱响,断枝飞叶四处飞窜。

“无情无义的人,你们要我死,我就死给你们看!”

又是一声哈哈大笑,李怜花竟然往断崖撞跌而去.小千赶至此,见状再也忍不下心,急道:“李怜花快回来!”

若在平常,李怜花听见此声,必定欣喜受用无穷住足走回,可惜他现在已陷入疯狂,未能听及入耳,仍视死如归的撞向崖边,哈哈大笑,当真往下跳。

“李怜花?”小千再追数步,见他已落入悬崖,心头甚为难过,也停下脚步,脑袋为之空白。

楼弯仍是愤恨未消,抓向空中新月钩,马上掠向悬崖,往下一瞧,发现此崖不深也非垂直,当下喝道:“他一定未死,咱们快追!”

向楼影招手,两人已绕向左侧不远的较矮山坡,搜向崖底。

小千茫然的走向崖边,往下一瞧,冷黑崖壁仍有落石滚滚坠下,已然不见李怜花。

轻轻一叹,他道:“这样也好,死了,一了百了,没死,算你命大!”

冷风掠来,连楼弯、楼影呼声也没了。

小千无奈的耸肩头,淡然一笑道:“还真勇敢,说跳就跳!这种人,怎会是女性化呢?”

他想不通,复又想及以前和李怜花有所接触,全身就发痒,瘪叫道:“我看他还是死了好,免得又来缠我!唉呦……”他抖着身躯:“我得赶回去清洗,清洗!”

不敢再耽搁,他马上掉头就往客栈方向奔去。

崖下一片乱石,杂生不少茅草。

楼弯、楼影追至崖底,四处搜寻,并未见及李怜花的尸体。

“一定被他逃了!””楼弯恨道。

楼影道:“他满身是血,脱逃之际,必会留下血迹,再仔细搜搜。”

两人又搜向四周。果然被他们发现血迹,往北走向,两人也追了下去。

山风吹过。茅草摆荡,白花纷飞,夜又归冷静。

第三天一大早,姥姥已起身,想瞧瞧小千在不在?走向他房间,已敲门:“小千儿快起来。天亮了!”

里边没回音,姥姥觉得有异,推开门,早已不见小千踪影。

她急叫:“水月、水柔快来!小千儿逃了!”

话声方落,门外窜入满脸方苏醒的水月、水柔。

水月急道:“他何时逃的?”

姥姥道:“不清楚,快找人问问!”

当下三人四处掠开,去找人。秋芙也惊惶跟在后头,她不担心小千逃走,而是怕他出事。

寻向柴房,水月已发现店小二一脸倦态的抱着木柴,她问道:“小二你可见过一个光头小和尚?”

小二满脸苦相道:“见过!”

水月欣喜追问:“他在哪里?”

小二往厨房一指:“在那里!”

水月狡黠冷笑:“这小子敢耍花招?”一个掠身已撞向橱房。

小二急忙想拦住她:“喂,姑娘你不能进去……”

然而已来不及,水月早已撞入厨房。

突然两声尖叫,小千声音更尖:“啊……非礼啊……”

水月夺门而出,满脸通红。嗔骂道:“这小子竟敢在里边洗澡!太可恶了!”

小千躺在大锅上,洗的倒也舒服,没想到水月会撞进来,他虽感惊讶,却也处之泰然,故意尖叫,果真把水月给吓退。

他已呵呵笑起来:“大惊小怪,洗个澡也吓成这个样子?”

他吊高声音:“小二……添柴火啦!不够热噗!”

小二连声回应:“马上来!马上来!”捧着木柴往厨房奔去,临入门,还黠笑的瞄了水月一眼。

水月的脸更红了。

叫声已把姥姥,水柔和秋芙引来。方落地头,姥姥急问:“发生何事?小千他如何?”

水月指着厨房,恨声道:“他在里边洗澡!”

“洗澡?一大早洗什么澡?”姥姥诧然说。

此时小二加完木柴已走出来,伸个懒腰,坐于墙边木板上,喃喃道:“岂只一大早?

从昨晚三更就开始洗到现在!换了足足十担水而已。”

姥姥、水月、水柔、秋芙闻言,惊诧中亦觉得想笑。

小千竟然洗了一夜的澡?

水柔憋笑道:“他神经病又发作了!”

姥姥捺住笑意,喊声道:“小鬼头,你还不给老身出来?”

小千故意拨着水声,哗啦啦脆耳得很。“要这么急吗?水还没冷呢!”

姥姥啸叫道;“再不出来,老身可要逮你出来了!”

小千轻笑道:“别这样嘛!我洗澡对你们那么重要吗?”

姥姥不由得一楞,洗澡本是小事,只要他不逃走,根本和姥姥扯不上干系,现在她却在强逼小千不能洗澡?

然而话已说出口,她也不便再收回,冷道:“你在胡搞什么?哪有人从三更半夜洗到现在?”

小千淡淡笑道:“我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众人又是一笑。

姥姥虽也憋笑,但马上煞住笑意,橙道:“还不快出来?尽说些什么废话?”

小千无奈道:“我实在拿你们没办法!对我那么感兴趣,我跟其他男人有何不同?”

这话含有嘲讪姥姥她们“等不及”男人,又非要小千不可,听得她们脸红。

姥姥已真的生气了:“小兔崽子,嘴巴尽说些粗话?你不要活了,是不是?”

水月更火,拾起木柴就往里边去。

咋啦几响,小千情急之下抓起锅盖挡去木柴,锅盖也为之凹陷不平。

他急忙道:“好好好!我出去,别再乱丢!小心砸破锅子。”

赶忙爬出锅子,洗了一个晚上,肉都红了,他才安心不少。

穿上衣裤,靴子,走了出来,含笑道:“姥姥,该换您洗了!”

“你还要说?”姥姥瞪眼想忍笑意,终究忍不住而笑出声音,一举掌已劈向小千。

小千可闪得快,却装迷糊道:“你不是说很急吗?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姥姥橙道。“你再语无伦次,老身就把你绑回水灵宫!”

小千闻言也不敢再做怪,不再躲闪,不解道:“说真的,我实在想不透,我只洗个澡,会让你们那么紧张?”

秋芙道:“姥姥以为你逃了,所以……”

“唉呀!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要去就一定会去,怎会逃了呢?”小千睨眼瞧瞧姥姥:“何况你们已经找到我了,又何必硬要把我拉出来?”

姥姥冷道:“我想看你这小神经到底又在玩什么把戏?敢洗上一夜的澡?”

小千摸着透红手臂,轻笑道:“没什么啦!我只想洗干净一点而已。”

姥姥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实在拿他没办法,冷道:“下次再胡搞,姥姥可不饶你。”

小千频频点头:“遵命,下次我要洗澡,一定每次向您报告,免得您在外面排队。”

说完哈哈大笑,他已逃了开去。

“兔崽子!”

姥姥想追赶已是不及,跨了三步,也笑起来。

水月、水柔、秋芙也跟着笑的惹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