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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无限流重生男大×清冷资助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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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用得太重了,喻羽书想。

姚盏年把他身上唯一一件大衣脱下来牢牢裹住肌肤冰凉的喻羽书,紧接着更完全地托起面前人的腰把人往上捎了捎,更深地凑进去。

呼吸在寒天雪地凝结成白茫茫雾气,喻羽书没曾想自己一个不经意的试探亲近,直接招惹来了更炙热的温度。

他本来就脑子昏沉沉的,没什么气力地跪坐在如今比他还大只的小他七八岁的孩子的双腿上,又被弄得疼了,不自觉挺腰往后躲面前人的呼吸。

后脑勺却被谁的手被迫按低下来,到最后直接被亲得喘不上来气,闷哼声音破碎成暧昧的呜咽。

他双手撑在姚盏年肩上稍用力,本意只是想提醒人节制一点,却把人直接推得全身一僵,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姚盏年缓缓远离,木讷惶恐地抬眸看着人。

“……没有不愿意,年年,这里……地方不对还有别人在,你乖一点,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喻羽书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哄着人主动凑上去又轻触了下姚盏年的唇瓣,然后用手擦拭着姚盏年脸上的狼狈。

不远处,因为姚盏年按响的警报器赶来的火警,已经雪崩爆发后黄金时间赶来的救援人员已经开始搜寻伤亡人员以及排查安全隐患,好在这一次的情况比上辈子明显乐观很多,更多人只是瘫坐在雪地里心悸不已。

姚盏年远远望了那边一眼,与记忆里的画面逐渐重叠起来,他有些恍如隔世。

被几件大衣包裹得全身臃肿的喻羽书感觉力气恢复了好多,先起的身然后去拉人。姚盏年望着面前的手,动作迟缓地握了上去,却久久站不起来身,踉跄几步又险些跪了下去。

喻羽书赶忙架起人,才注意到他膝盖处裤子都被磨破裸露出来,血淋淋的血窟窿掺杂进了冰冷雪渍,再加上蓦然松懈下来的神经,姚盏年一时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

最后被抬上了担架,头脑昏沉的姚盏年听着熟悉的语调且格外气愤的系统声音:

【天杀的老板的老板我要回去跟老板告状打爆你的显示屏!幸好赶到的及时把你们护好了呜呜呜呜管理员你没事吧,现在能听到我的声音嘛……】

左一块右一块的,喻羽书在守了一夜后终于在手术台外接到了自己破破碎碎被缝缝补补全身裹成了犹如木乃伊的,神色恹恹的小男朋友。

姚盏年暂时坐在轮椅上,抬着脑袋像个毫无知觉的提线木头人任由喻羽书摸着,情绪低落:“我现在是不是个破烂儿。”

喻羽书半蹲半跪在轮椅,心疼得揉着他的脑袋。

——

系统对两条世界线突然紊乱重合的缘由大倒苦水了大半年,但由于系统与管理员之间违禁话题的自动监控屏蔽,姚盏年只能听到满脑子的“滴滴哔滴——”的屏蔽警告提示音,夹杂着请文明用语提示说明,让他脑子持续嗡嗡的。

听得出来骂的是挺脏的,但具体紊乱原因姚盏年也知道不是他这样一个管理员层级的地位能听得的。

姚盏年也才知道任务结束后带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世界线改写原结局其实是不合规矩,甚至在系统法则里属于严重违规乃至可以被格式化处罚的行为,姚盏年是系统的老板阳奉阴违动用私人权限把他送回来的。

“……会给你们惹麻烦吗。”姚盏年睁大眼。

【干都干了,他们不也来耍阴招来恶心我们了吗,怎么,他们还能打死我跟我老板。大不了就撕破脸一起举报到最高级判定系统那,一起挨罚呗。】系统理不直气也壮。

期间,喻羽书自然察觉到了雪崩当天莫名组织的酒局出了问题,在公司法务大张旗鼓焦头烂额搜罗着证据之际,喻羽书的电脑屏幕上莫名出现了一个来历不明的u盘。

喻羽书静静盯着,下一秒却丝毫不忌惮的插进自己电脑里。

.....文件夹分类明确,有照片,有非法文件的高清扫描展示,甚至还都有密密麻麻的备注,这些天喻羽书这边查不到的,被对家公司藏得天衣无缝的马脚遗漏地方在更早尚未察觉时候,就已经被人底裤都扒得干干净净,隐情手段被搜查摸索的彻彻底底,里面同样完美涵盖了与那场酒局有所牵连的所有企业老板,乃至员工。

看得出来对方甚至怕这种程度不够让人锒铛入狱,制作这个u盘的人便随手把对方偷税漏税之类的偷鸡摸狗的勾当证据都搜集了个完全,举报电话贴心的红字加粗加下标,给备注在了证据旁边。

最后还恶劣的做了个叉腰小人的表情包,旁白是:总有一款适合你。

喻羽书不自觉弯起了眉眼,唇角勾笑。

姚盏年察觉到喻羽书有了全部记忆,是在大学期间的一次联谊会后。

姚盏年从来没喝过酒,虽然事先自己感觉喝不了多少,但也没想到自己是一杯倒的水平,在联谊会上他也是才知道江左江佑佑跟他考的是一个大学城里的学校,就是对门的距离,瞎聊着天再加上都是第一次叛逆期尝试,不自觉酒就喝得更多了。

他只感觉到头疼欲裂,意识迷迷糊糊里,唇边被抵上来冰冰凉的东西。

喻羽书是好不容易才把已经不是瘦瘦小小猫崽子一只的人从餐厅包间扛到车上,再艰难地拽出来扛回家的妥贴搁置在沙发上的。

“起来喝点醒酒汤……小雪别扒拉哥哥,自己去一边玩。”

喻羽书揽过来人,旁边巴掌大小的小比熊穿着卡通风格的小围裙扒着沙发后腿直立起,脖子上的细细的牵引绳忘了解下来,被活泼开朗的小家伙拖了一路过来,试图蹭着姚盏年担在沙发外的伸长出来的胳膊。

“……不是哥哥,为什么..是哥哥,你是爸爸。”姚盏年晕晕乎乎地选择性听话,险些舌头都晕乎乎地捋不直,结结巴巴着控诉。

结果刚一张嘴,后脖颈被谁掐住,碗里的醒酒汤就被很有手法地直接灌了进去。

……“咳咳。”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凑近的。

喻羽书低垂着眸子,被铺天盖地的酒气紧紧压在沙发上,他知道姚盏年现在可能并不清醒,但内心挣扎没几秒,他还是坦然地任由小碎鬼摆弄着。

感受着滚烫异物越来越过分地在他衣物里上下游离,腹部不自觉收紧,最后落在某处时候,喻羽书全身红到仿佛要滴血。

“……那……我是小雪哥哥,你是爸爸。”

白皙修长脖颈受不住的终于仰头伸长,紧接着,被尖锐虎牙轻轻叼起一小块皮肉,细细研磨,重叠着留下暧昧痕迹。

“……那我该喊小叔……”

最后呼吸被完全掠夺,喝醉了酒尚不清醒的男大跪坐在喻羽书腰腹上,把面前人亲得全身发软之际,凑近他的耳朵,难得恶劣过界的用气声喊了句什么。

喻羽书被喊得怔愣一瞬,咬牙偏过头,神情少见的羞愤涨红,浑身带上了不自觉地轻颤,他紧皱着眉启唇想说什么,又被坐在身上的人狠狠亲了上来。

迷迷糊糊间,喻羽书原本是想去环姚盏年脖颈的,姚盏年却误解喻羽书又想推人想跑,直接把他的双手交叠到头上沙发靠背处死死按住,腿直接抵在喻羽书岔开的两腿之间。

良久,男大又似乎是迟钝觉得这样很难腾出来手更亲密的亲人。

蹙眉思考了会,目光缓缓刚才喻羽书从名字叫小雪的小比熊身上解下来的,放在茶几上的细链。

喻羽书却细细摸索上了姚盏年脊背身上蜿蜒着的疤痕之际,阴差阳错间把小男朋友的注意力勾搭了回来,他仗着觉得姚盏年大概听不懂,在闷声溢出的破碎声音里轻声喃喃:“这是重来一次的代价吗……多疼啊。”

姚盏年却听到了,黯淡下目光,下意识想安慰人,酒精熏染下蹙着眉,脑回路直白且毫不设防:“没有疼,很快、很快的,我跟它走了不久而已,然后我们就能回来了。”

喻羽书静了静,眼眸睁大,伸长胳膊难得把人推开:“......你说谁把你带走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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