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找，我又没有超能力一眼看透人家是不是在这待了十年的，只有去内务府要一份皇宫人员的名单，慢慢找呗。”尘慕言回答。

皇帝的寝殿里，皇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感觉有人在打他脸......

“喂！醒醒，别睡了！”尘慕言拍着皇帝的脸不耐烦道。

皇帝看清楚眼前人后惊慌不已，怒声喊着：“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朕这么说话！信不信朕现在就掉了你的脑袋！”

“奶奶的，忍不了了！我弄死你！”尘慕言气的几乎是跳起来就要掐住皇帝的脖子。

“诶诶诶！师尊冷静！”叶殷赶紧挡在皇帝前面拦住尘慕言，顺便安抚了一下身后惊恐的人，“陛下也冷静一下，别冲动。大家有话好说。”

“狗皇帝，我好心救你你还要掉我脑袋，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人头落地！”尘慕言恼怒道。

“消消气哈，都消消气。”叶殷赶紧上前说好话。

皇帝觉得有点不符他九五至尊的样子，于是鼓眼瞪回去。

尘慕言看着那幅表情刚想动手，手又被叶殷按住。叶殷凑到尘慕言耳边：“算了师尊，算了，别跟他计较。”

尘慕言整理一下衣衫，没好气说：“要不是上头吩咐过，谁会在乎这皇帝死活。”他是天界的人，又不归人界管，对皇帝当然不在乎。

“哼，不知大仙来此有何贵干？”皇帝斜眼瞧着师徒俩，“来皇宫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查处什么来了？”

尘慕言强压着怒火，他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让你那个什么公公的，去内务府要十年前和现在的人员名单。”

“你自己不会去？”

“呵，我倒是想。”尘慕言没好气道，“你给我安排一个巡逻侍卫的身份，怎么去内务府要？侍卫好像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吧？”

皇帝哑然。

不久，皇帝就让李公公拿来了名单。

“给。”皇帝不耐烦说，“你最好是真的能查出来。”

“我尽量。”尘慕言怼回去。说完拉着叶殷走了。

原来那间偏殿已经没了，尸体什么的都在半天内被尽数运走。尘慕言没去处，只好找了一个凉亭坐那。

“诺，帮看看。”尘慕言递给叶殷一沓纸，“对比一下十年前和现在，有哪些人在名单上重复出现。”

“哦。”叶殷机械般地回答。

就这样，师徒俩个坐了一整个下午，就为了查这个名单。有时有路过的宫女太监会往他们这边看。尘慕言和叶殷两个人本身外貌就很出众，再加上又是天界之人，身上自然多了种神仙之概，引得旁人驻足。

到了傍晚，尘慕言都觉得眼睛疲惫了，抬头看向对面的的叶殷，发现这小子还是很专注认真地再看，完全没有注意到尘慕言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

有一说一，这小子这样还挺帅的，尘慕言这么想。想着想着嘴角就不自觉地翘起，，看起来对于欣赏徒弟这种事情饶有趣味。

叶殷似乎也察觉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就看见尘慕言一脸笑意地望着他，立马扭过头去，耳根以肉眼可见地红了。

尘慕言满脸问号：？？？

不是，大哥你害羞什么？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不就是看了你两眼么！

尘慕言也懒得说他，问：“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吧。”叶殷低头不敢看尘慕言。

尘慕言：……

尘慕言看着叶殷桌上那堆已经被他反反复复抓来看的纸，顿时陷入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