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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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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门上的弹簧坏了,门虚掩着,风一吹,就溜开条缝,里面的热气往外漾,隐隐绰绰带出些破碎支离的水声。

浴室里,湿热的雾气裹挟着一切,冰凉的镜面变得迷蒙,江晚秋被冰得一个瑟缩,单脚站的不稳,手臂在光滑的墙面上又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慌乱里去扯周舒桐的发。

周舒桐头皮被扯痛,反而更激发了血液里的凶,她能察觉江晚秋的纵容,没了克制,也没了顾及的牙齿用力,信息素也肆虐。

“我想知道你之前的所有事。”她在江晚秋身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咬痕和指痕,“所以,你喜欢的那个人,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周舒桐是放开禁制的凶兽,而对于某些凶兽来讲,温情的舔舐猎物的皮毛,是一种疯狂压抑的折磨,毕竟她们连柔软的舌都带着倒刺,身上的一切筋骨与利爪,都是为了捕猎而存在。

她们偶尔能装一装温顺,但要是她们放纵本性,那必然还是沉重的、一击毙命的力道,更能叫她们快速得到餍足!

周舒桐几乎把江晚秋当磨牙棒,含在齿间,叼磨舔咬,凶得不得了,偏偏一抬眼,目光里是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贪恋和着迷,蒙着水雾,把嫉妒和占有都猬集成眼底的火,带着不晓得是要烧掉谁的焰。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喜欢她的事儿,很多人知道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晚秋难以遏制的从喉咙里逃出来些调,她仰着头,浴室里的白灯晃得人眼睛发昏。

她听见了周舒桐的问话,脑子里不可控的想到了甄珠,想到了和甄珠初见时的那个雨夜,想到了甄珠也曾在雷雨天抱着她哄。

她想起自己在甄珠生日的时候,用攒下来的伙食费去夹娃娃机夹娃娃。

她那时候好笨,也不会玩游戏,花光了半个月的伙食费,最后什么也没夹到,还是老板看她可怜,送了她一个。

她记得甄珠当时很开心,甄珠开心,她就好开心,后来她就常常会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去夹娃娃,夹到了送甄珠。

甄珠一笑,她就开心了。

她那时候为了攒钱,会常常饿肚子,甄珠发现之后就不让她送了,还会自己在家里做好午饭,带给她吃。

吃人嘴短、手也会短、目光更会变得很短,短短的,只看得到身边的那个人...

思绪开始很乱,她很小心的,想到了送甄珠回老房子拿东西那次,甄珠怀里抱着的一箱玩偶。

江晚秋已经很克制的,不去想甄珠这样做有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了,但发生了的事情,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印记。

这些记忆无疑是被尘封的,江晚秋从前根本不敢细想,一想就是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的痛。

不管她是在国外还是回了国,空荡荡的房间和无边的寂寞会加剧这种痛,她根本不敢松懈分毫对于记忆的管控

但现在,周舒桐的力道太重,像是透过皮.肉,钳住了她的骨头!

她存在感太强——江晚秋得承认,这种强势得近乎野蛮的存在感带给了她安全感,然后她很卑劣地借着周舒桐带给她的安全感,在放肆又疯狂的回想自己喜欢甄珠的日日夜夜。

但这回忆很快被周舒桐撞碎。

她腾出来的这只手力道变得很轻,是明眼人可见的饵,她轻轻碰江晚秋的下颚,指腹揉着下唇,眼看着它变得诱人的红,她开口,“你当初,是怎么喜欢上她的?”

江晚秋压不住嗓子里的声音,思绪被撞的凌乱,最后只剩下了恼恨和若有似无的委屈。

她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些?

重重咬上周舒桐的指腹,面前是周舒桐冒着涔涔水意的脸。

“闭嘴!”江晚秋声音不稳,呵斥变得像是撒娇,“你不要...得寸进尺。”

周舒桐看着她,眼睛里却没有什么见好就收的意思。

在她眼里,江晚秋是一块无暇的通透白玉,质地上佳、触手温润。

没人能抵抗这块玉握在手心里的滋味,而且把它浸在水雾里,用点力,白玉就会肉眼可见的由脂油一样的白,渐渐染上殷红,成了身价翻倍的血玉!

没人不眼红这块血玉的诱人与漂亮,周舒桐更放不下手里的力道。

她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狗,这会儿被带回家,看见口吃的,不是冲着吃饱肚子去的,就是冲着吃撑去的!

更何况她还没有要饱的意思,这会儿叼着骨头,谁敢跟她夺,那就是要拼命的架势。

周舒桐手上还在造红,语气放的轻软和商量,“那最后一句,她亲过你吗?像这样,碰过你吗?”

///

第二天周舒桐送江晚秋去上班。

天有点阴,没出太阳,风还挺大,扯着路上的落叶,显出那么几分的萧条。

江晚秋今天起的有点晚,好在周末没怎么堵车,车一停,她就忙不迭地往住院部赶。

周舒桐先去停了车,这才去牙科拔牙。

查房的时候,手机就震动个没完,出了病房,江晚秋扫了一眼,都是周舒桐发来的。

最早一条是她早上上班时,进医院大楼的一张照片。

江晚秋穿着件白色的高领针织衫,挺修身的款,配着条牛仔裤,套了件枪驳领的咖啡色薄款风衣。

风衣敞着怀,很显得腰细腿长,尤其风一吹,带着秋天的肃杀劲儿。

照片是在车里拍的,透过前挡风玻璃,带上车里摇晃的红色平安扣。

照片里,秋的意味还挺浓,下面一句语音,江晚秋把声音放到最低,贴在耳边。

“软的,白的,暖的,唔,秋,真好啊~”

故意的。

江晚秋眉心挑了挑,往下滑,下面就是些有的没的。

【我已经到牙科了。】

【假期为什么也这么多人。】

【我排到十点了,好多人。】

最后又是条语音,江晚秋没听,看见姜新雨从病房里出来,把手机揣起来,叫人去她的办公室。

叫姜新雨当然是说孙媛媛的事儿,但这事儿实际上也没什么好说的。

江晚秋想让病人全身心的配合她,但病人对于自己的身体,又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关注。

江晚秋说到底也没法共情所有人,比如孙媛媛,她就不是很能理解。

孙媛媛家里有钱,不用担心医疗费用。

有爱她的妻子,有乖巧听话的女儿,家庭和睦,没什么情感上的匮乏,更不存在云川那样,被家里人抛弃的情况。

她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什么对于治疗腺体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能这样的差。

不过她也没再多问,知道孙媛媛对姜新雨的依赖,只能把这次住院的风险和作用又强调了一遍,至于出不出院,说让她们回去自己商量。

说白了就是先拖一拖,万一拖到了检查结果出希望,孙媛媛说不定能稍稍配合。

看着姜新雨出了办公室,江晚秋这才皱着眉,捶了捶腰。

小野狗昨天是真的野,浴室里闹了还不够,还抓着她,给她穿周舒桐的那些秘密。

衬衫、包臀裙、黑丝袜、高跟鞋...那些衬衫,挂着的时候没瞧出什么,但穿在身上,才发觉薄的过分,隐隐绰绰的,露出里面肆虐又暧昧的咬痕,裙子也短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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