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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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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莺莺主动提了出来:“娘,我想亲自去县城瞧瞧,二成好不好,我们瞧一眼就是了。”

夏氏也实在是没有旁的法子,想了好些时候,才说道:“你……”

她其实还是很信任胡莺莺的,莺莺是个聪明孩子,只是相貌实在是出众了些,若是出门的话让人非常不放心。

末了,夏氏道:“那就让你爹跟你一道去,你爹赶车你就坐车后头,轻易莫要下车。”

胡莺莺也知道夏氏的用心,便点点头。

刘德忠老实,沉稳,又是个年长的男人,多少都是个靠山,胡莺莺聪慧机智,俩人路上倒是也蛮好的。

临走时夏氏给塞了一包吃的,另外给了一包银子,低声嘱咐:“这是十两,你可拿好了,千万不能丢了。”

胡莺莺有些诧异,但想到二成现在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便收了银子:“娘,您放心好了。”

她特意换的一身黑灰色的褂子,戴了块头巾,装扮成最土的样子,这样也安全些。

天儿还早,只微微亮,胡莺莺拿着东西缩在后车棚子里,刘德忠驾着牛车,一路出了村子。

县城很远,刘德忠也是第一次去,路也不好走,虽然说夏氏给铺了床被子,可还是晃的胡莺莺屁股疼。

她觉得赶车定然更累,想跟刘德忠换一换,奈何公爹就是不愿意。

“莺莺,你娘的话,我得听。”

胡莺莺抿嘴一笑,心想她公婆虽然性格不同,但正好互补,一辈子倒是也很恩爱。

只是她有些奇怪,怎么刘二成就有些油嘴滑舌了?素日两人独处时他总是爱欺负她,这一点可跟他爹娘都不像!

但又想到刘二成在外人跟前也是一副老实木讷的样子,心里又了然了。

他只对自己那般,旁人自然不知。

俩人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终于到了县城,胡莺莺浑身几乎散架了,她是姑娘家,身子骨弱些,刘德忠倒是还好,摔摔打打一辈子了,看着倒是没什么。

胡莺莺原本想的是两人凑合吃些干粮喝些水便是了,可刘德忠却道:“你娘嘱咐了,下车了就带你吃碗热汤面。”

夏氏当真是细心,胡莺莺感动极了,笑道:“爹,咱们先去看相公,若是他没事,再一起出来吃热汤面。我不急这一碗热汤面。”

刘德忠自然也点击儿子,便答应了。

两人一路问过去,胡莺莺也无心观赏路旁风景,只知道这县城的确比镇上又繁华许多,亭台楼阁,瞧着倒是非常热闹,路上也很多穿着打扮比较富裕的人。

等到学府的位置打探到了,却问到了刘二成今日不在学堂的结果。

“他呀,病了好些日子!今儿来不了了,在书舍里躺着呢。”

胡莺莺与刘德忠都是一惊,赶紧去学府后院找人。

县城的学府环境不算多好,但跟镇上以及乡下比也算不错的了,后院里一排屋子,胡莺莺挨个去看,迎面走来俩人,那俩人边走边说话。

“刘成此次病的属实严重,原本他可是咱们学府里最优秀的了,这下算是可惜了。”

“那能怎么办,人各有命,我看他或许连今儿晚上都活不过去了,你瞧刚刚他那样子,叫都叫不醒了!”

胡莺莺心里一惊,赶紧地往那两人身后的屋子里冲去,一眼就瞧见了最里头铺位上的一个人,那人怏怏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胡子拉碴的,脸颊深陷,不是二成是谁!

“二成!二成!”胡莺莺哽咽地喊道。

刘德忠也急了,一抹刘二成的手都有些冰冷了,他吓得喝道:“儿子!起来!”

刘二成哪里还有意识?

胡莺莺与刘德忠合力把刘二成抬出去到牛车上,接着赶紧问人哪里有大夫,等赶到医馆时人家直摇头。

“怎么都这么严重了才来?这再晚一些人就没了!”

大夫给刘二成下了猛药,胡莺莺抱着他,用自己的手不停地摩挲他的手,试图让他温度上来。

她其实好想哭,却还是咬牙忍着,不敢出声不敢落泪。

二成一定不会有事的!

其实刘德忠都有些害怕,可瞧见儿媳一个年轻的女人都不怕,他都糟老头子了还怕什么,便冷静了下来。

好在刘二成渐渐好转,身上逐渐开始发汗,人也醒转过来。

他咳了几声,首先瞧见了胡莺莺,他的莺莺穿着灰扑扑的褂子,白嫩的脸颊上都担忧,从前那种明媚娇柔的笑意当然无存。

她在忧愁什么呢?

刘二成心疼地抬手摸摸她的脸:“莺莺,我怎么瞧见了你?难道我已经死了吗?”

这些日子的病痛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模糊了。

旁边刘德忠见他醒了,欣喜地喊道:“二成!你醒了?别瞎说!什么叫死了?你好着呢!我跟你媳妇来县城瞧你了。”

刘二成摇摇头,这才清醒了些,他又咳嗽几声,大夫笑道:“行了,回去再吃几幅药便是,这病就是硬拖得严重了,若是一开始就舍得抓药吃,也不至于如此。”

胡莺莺心里存着许多疑惑,但都没有开口,三人还是先带着刘二成回去书舍中。

刘德忠拿了银子去外头买热汤面,胡莺莺扶着刘二成躺下,摸着他铺上的被子,眉头深深地皱着。

“二成,你这被子怎的这么薄?娘给你带的那床厚被子呢?”

那床厚被子是夏氏特意给刘二成带的,用的都是新棉花,非常地暖和。

刘二成咳了两声,也不隐瞒:“我来没多久,被子跟银子便全数都丢了,我原本想着这都打春了也不会多冷,熬一熬便是了,可谁知道不小心就着凉了,生姜水喝了也没用。莺莺,你与爹怎的想起来来县城了?”

胡莺莺便把胡奎一事说了,刘二成沉默了下,缓缓说道:“莺莺,我那被子与银子,很可能便是与胡奎交好之人林南建所盗,只是我没有证据,无法将他如何。”

听二成如此说,胡莺莺恨恨地说道:“这人怎能如此下贱!害的你差点丢了性命!就不怕遭受报应么!”

刘二成握住她的手,声音倒是平淡:“莺莺,县城里许多人是咱们暂且惹不起的,林南建结识了一帮恶霸,就连先生都对他们无可奈何,我只是一介书生,现下也只好忍上一忍。但这世上终究是有公正所在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才说完,屋外一道笑声,林南建抚掌边笑边进门:“我原来只是听说你快死了,故而来看看,却没想到你在诅咒小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刘成,今日便是你的报应,看小爷的!”

林南建生得凶悍,国字脸香肠嘴,五五身材粗大腿,上来就要揪住刘二成打起来。

胡莺莺下意识地去挡住,而刘二成则是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翻身过去想保护胡莺莺。

可谁也没有料到,林南建自个儿被门槛子绊住了,磕了个狗吃屎!

他抬起头来,一脸痛苦,满脸的血,牙齿掉了一地。

胡莺莺跟刘二成都异常惊愕,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摔跤摔得这么惨呢,上下四颗门牙全部脱落,那样子也太渗人了!

林南建惨叫一声爬起来就跑,跑了两步气不过又回头想警告刘二成。

“你……给……”

谁知道他门牙没了,说话漏风,只得赶紧地捂住嘴跑了。

胡莺莺噗嗤笑了一声:“二成你瞧,这不就是报应?”

她起身去把地上的血污处理了,很快刘德忠也买了三碗热汤面回来,三人边说话边吃了起来。

这书舍并未住满,原本只住了加上刘二成三人,另外两人见刘二成的家人来了,晚上便要去隔壁屋子与旁人挤一挤。

“刘成,你家人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实在是不容易,晚上就凑合休息下好了。”说话的人叫付东宇。

另外一位名叫张海的男子也笑道:“若是那林南建再来闹事,你只管大声喊起来,我与付兄定然都会来帮你。”

刘二成赶紧拱手道谢:“多谢付兄与张兄,只是我家娘子多有不便,还是决定出外去住客栈,就不麻烦你们了。”

晚上三人去了客栈,刘德忠一间,胡莺莺与二成一间,这其实是胡莺莺的主意,她觉得家里完全不缺这个钱的。

刘二成虽然是生着病,见到了胡莺莺却满心欢喜,一晚上也舍不得睡,缠着她说话,数不尽的柔情蜜语。

而他同屋子的两个书生睡前也忍不住感叹。

“怪道刘成时常说他想家,若是我也有个这般娇嫩的娘子放在家中,只怕我都无心向学。”

“他当真是个有福之人,文章做的好,又有这样柔婉清丽的佳人,只是不知道怎的惹了林南建那等小人。林南建只怕不会放过他,唉。”

这种事情也说不清,他俩说了会子话便睡了。

第二日一早,刘德忠提议回去,刘二成却舍不得胡莺莺,便借要带他们再逛逛,买些东西带回去给家人,留住了爹爹跟媳妇。

其实胡莺莺也舍不得刘二成,但二成是来读书的,哪里耽误的了?

谁知道三人才刚出客栈门,付东宇跟张海便冲来了,都是一脸喜色。

“刘兄!你可得了消息?林南建那恶人昨儿夜里死了!官差从他家中搜出来好些赃物,其中便有你的银子与被子,你快些去认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这等恶棍,总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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