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让你走的吗？

我们不拿性命做交易，队长】

史蒂夫欣慰地看着这一幕。

弗瑞单手扶额，已经懒得说话。

【斯塔克

你知道我？】

洛基惊讶地看着了托尼一眼，托尼好奇地看着荧幕，其他人的神情严肃、目光专注。

【你不是唯一受到知识诅咒的人】

出了洛基，所有人的脸都黑了。

索尔半懂不懂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班纳气愤地说：“他在暗示托尼跟他是一类人！”

【我唯一的诅咒是你】

史蒂夫握紧了托尼的手，托尼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尤其是弗瑞，一只眼睛比别人两只都亮——把手抽了回来。

众人看着托尼通红的耳朵，忍笑。

史蒂夫看着荧幕，问：“托尼，你的盔甲……在消失？”

托尼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无论是什么材质的盔甲，能量存储都是有极限的。纳米盔甲最大的优点就是材料和能量可以流动……”说着说着，他声音渐小，显然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直到史蒂夫因为穿透托尼身体的一刀，心惊肉跳地一把钳住了托尼的胳膊才把他从自己的思绪中唤醒。

托尼看了一眼荧幕，心中有数，侧头笑道：“担心什么？我五年后还活着呢！”

是啊，就活到五年后。史蒂夫嘴唇动了动，用力地眨了眨眼，勉强给了他一个笑。

克林特和娜塔莎嫌弃的看向托尼，没见过这么不会安慰人的。

托尼还觉得自己干得不错。他以前想要安慰人的时候经常把人说哭或者气跑。

【我尊重你，斯塔克。当我成功之后还会有一般的人类活着，希望他们会记住你】

“他们会的。”弗瑞突然开口道，“国家不会忘记为她付出过的人。”

托尼满不在乎地说：“无所谓。”

【饶他一命，我把宝石交给你】

弗瑞骂了一句脏话，被史蒂夫和索尔怒视，面不改色。

【我们现在进入终局了】

班纳苦笑着感叹道：“终局之战……原来是这个意思。”

【旺达，是时候了……他们阻止不了他，但我们可以……你有摧毁宝石的能力……你永远都不会伤害到我】

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这一场悲壮的战斗，连洛基也不例外。

【现在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懂。”史蒂夫问，“如果时间宝石没有落到他手里，心灵宝石就不能复原……”

班纳解释道：“他手握四颗无限宝石，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只是需要耗费一点时间，照样能达成他的目标。”

托尼双眼微眯，“怪不得那女孩说灭霸夺走了她的一切。”

【我告诉过你，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偿命】

洛基绿色的双眼微微发亮，却发现周围人连自己那个愚蠢的哥哥面上都没有丝毫喜色。

【你应该瞄准我的头】

“哈！”索尔低头笑了一声，笑声悲凉，“原来是这个意思……”

亲朋好友一个个泯灭成灰，众人不忍地移开视线。

【斯塔克先生，我感觉不太好……我不想走……对不起】

托尼把脸埋进了双手之间。

【找到斯塔克了吗？

没有，我已经动用了所有的卫星。】

托尼扯起嘴角，“你还挺关心我的？”

弗瑞面无表情，“我不得不。”

【瓦坎达遭到了外星袭击……强度是纽约那次的十倍】

弗瑞按了按太阳穴，“现在我们知道军备基准了。”

托尼看着荧幕上的BB机，挑眉问：“你就用这么老旧的型号和你的王牌联络？”他想起那个老旧的手机，对史蒂夫打趣道，“现在我们知道你是跟谁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