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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林如海分桃断袖,秦可卿扒灰养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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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新衙门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姓刘,名信臣,和傅君山的妻子刘氏是堂兄妹。www.xinghuozuowen.com

林如海还没进礼部报到呢,傅君山就跟刘信臣打了招呼,让他暗中留意,看看林如海是否别有居心。

刘信臣当即就答应了!他今年也不过刚刚六十岁,听着挺大岁数了。可是作为一部尚书,离右相之位也就一步之差,宰相七十多岁仍老当益壮的多了去了。

文臣毕生梦想就是入阁拜相,刘信臣心气还足着呢!

本来林如海乍然入京,几部侍郎都颇是心虚,生怕自己要挪位子。甚至刘信臣作为“清闲”又重要衙门的顶头上司,也夸张地有点担心。

但谁也没想到,堂堂林侯的儿子、荣国公的乘龙快婿、先帝钦点的探花郎,宦海浮沉十几年的老油条却被“贬”进了礼部生灰。

吏部侍郎打头,六部侍郎一块坐下喝了顿酒,酒席散了都没弄明白皇帝这通神操作到底是啥意思。

除了个别人精中的人精,如左相宇文泰、右相祖才平、傅君山傅香德、史鼎史鼐兄弟,还是有很多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以为林如海失宠了,想着过来看看热闹或者踩两脚。

却没想到林如海到了祠祭司衙门,往又漏雨、西晒又严重的屋子里一坐就是一整天,那个举重若轻、安之若素啊,刘信臣都刮目相看。

再有甘侍郎从旁帮衬,直接给他拨了两个能吏。半个月工夫就给林如海把祠祭司一应事务都摸熟了。

且贾敏会做人,她给林如海送饭,顺便也给林如海的手下每人都带一份,美其名曰有福同享。

贾敏知道六部堂官们虽然午间都有朝廷提供的一顿饭食,但是想也知道伙食不好。大食堂做出来的饭,不是重油就是重盐。

而且伙房离六部衙门很远,夏天还好,饭菜不怕凉。过油少食即可,多喝水也能捞个半饱。

冬日里就惨了。常常食盒还没走到各部衙门呢,里头的饭菜就全冻到了一块,硬邦邦一大坨。

稍微有钱点、家境好点的官老爷们,要么不吃堂食,要么命小厮上火重新热一热。可是冬日炭贵啊,在衙门里烧炭,还不能用下等炭。不然烟灰腾得到处都是,不用长官发话,你明个儿就可以不用来点卯了!

只是六部官员名义上好听,实际上很多都是苦差事,大把大把寒门子弟。京城居大不易,指着这顿午饭过活的大有人在。

这些人自然也没银子买炭,就只能生冷着干吃硬嚼。实在受不住的人会从家里带些馍馍硬饼,就着热茶水凑合一顿。

就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六部官员大多肠胃不适,都有胃疼的老毛病。

但是自打林如海来了之后,他手底下祠祭司的那些人,顿顿不说山珍海味,但也是新鲜蔬菜、牛羊鱼肉、煎炒烹炸,花样翻新,轮番着来。

一个月不到时间,就把一群原先又秃顶又干瘦的“老头们”喂成了白白胖胖福气满满宰相肚儿的中年能臣。

且林如海丝毫不夸张,他亲眼看着他手底下一个整理文书的八品小官张发,从原来头顶三两根稀疏黄毛到现在的满头黑发油光锃亮。

林如海差点怀疑他是偷偷把司里藏书拿出去变卖了,换钱买了何首乌吃。

林如海把他叫来,关了门,旁敲侧击地问他,是否有生发秘方?

张发愣了愣,忽地涨红了脸,双手攥住官服下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林如海皱了皱眉——难不成真让他猜对了?

不行不行。他原先看这个张发工作认真细致,整理文书按轻重缓急、关联程度有序排列,且有问有答,效率极高,是个能干的人,本有心重用他。

结果谁曾想这人竟然人穷志也短,眼皮子这么浅,打部里旧书主意,这等人如何靠得住?

林如海正要肃容相询,张发忽然道:“回大人的话,说出来不怕您笑话,下官、下官并没有什么生发秘方。下官其实生来就有一头好头发,只是,只是这些年手头拮据,饥饱不定,生生,生生把……”

原来是生生把头发饿掉光了?林如海震惊得眼睛瞪得溜圆。

那他刚来的时候,这祠祭司上上下下都一副面有菜色、秃顶凹肚的模样,难不成都是——

张发似乎猜出了林如海的心思,难为情地点点头,“大人所猜不错。”

反正话已经说开了,张发也不再羞赧,直言道:“实在是,贵府上伙食太好了!我等跟着大人沾光吃了一个月,把积年的老毛病都给治好了!”

林如海:……

张发接着道:“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就冲咱们祠祭司的伙食,好些人暗地里跟下官打听,看怎么样能调来咱们这儿呢!”

林如海终于回过神来。

他生在富贵高粱之地、锦门绣户之中,一生不曾为银钱着忙,说是视金钱如粪土也不为过。但是,不代表他不知民间疾苦,不体恤他人的艰辛。

赋闲那三年,他带着贾敏、黛玉、童毅,四个人足迹遍布江南,看尽了江南烟雨,也看遍了世态炎凉。

黛玉和童毅,在携手并肩经历过三载春种秋收后飞速地成长,他和贾敏又何尝不是?

林如海知道他必须要说话了,哪怕为了不伤害一个真诚之人的自尊心。

“哎呀,张发,今儿个跟哥回家,把你适才的话都说给你嫂子听,保管能让她高兴坏了!你不晓得,你林哥家有小饕,在饮食一事上特别有研究,常常说民以食为天。若是让她们知道做出来的饭菜,你们不仅喜欢吃且还能强身健体,不定高兴成什么样!”林如海起身,不顾形象地揽住张发的肩膀,勾肩搭背地道。

张发个子矮小,被林如海搭着肩膀就跟摁在怀里似的。且他本就红着脸,低着头,猛一看贼像正被轻薄调戏的小姑娘

恰好刘信臣从旁经过,从敞开的窗户里正看见林如海搂抱着张发,还亲亲我我,有说有笑……

惊得刘信臣慌忙退后一步,抬头看了看门头上的匾额——确定是他的礼部没错。

再看看对面衣衫不整勾肩搭背,头挨着头,耳朵贴着耳朵的林如海和张发,刘信臣嘴巴张成了鹅蛋大。

良久,一闭眼,一跺脚,转身跑了。

林如海和张发:……

林如海眨眨眼,看着刘信臣写满“救命要长针眼,快跑”的背影,“勾搭”下属的胳膊还是不肯放下去,奇怪地道:“刘大人是忘记东西了还是——”说着,邪魅地冲张发勾唇一笑,低声道,“人有三急憋住了?”

张发被林如海搭着肩膀,心里感动极了,顾不得有对上司不敬的嫌疑,跟着闷闷地笑。

被惊慌逃走的刘信臣拉来参观林如海“私德不修”的甘侍郎赶过来,正好看见两人挤眉弄眼笑做一团的样子。

甘侍郎也瞪大了眼睛,狠是瞅了瞅本来面黄肌瘦,如今好不容易养出了点儿白面皮,但是容貌却绝说不上俊俏的张发——没听说林如海有龙阳之好呀?而且就凭林如海那脸盘、那身段,啧啧,他看上张发,到底是谁吃亏呀?

四十好几的甘侍郎也彻底不正经了。

刘信臣瞥见甘侍郎那样子,气得直跺脚。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一个二个都好那一口,太不像话了,有失体统!有失体统!

古人云:南人多断袖,诚不我欺也!

南人:哪个古人这么地图炮,有没有常识?

刘信臣转头去找右侍郎高敦传林如海断袖的闲话,还说怪不得林如海没儿子呢!断袖哪来的儿子?莫非……最后还嘱咐高敦让他以后注意点,离林如海远些,莫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高敦全程沉默听完,等刘信臣一走,赶紧关上门,仰天大笑三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门外路过的下属们都吓了一跳,右侍郎今儿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高兴?

有消息灵通的便悄悄道:“八成是林大人又给油侍郎大人送酒了。咱们高大人两袖清风啥也不爱,偏偏爱酒,还是个嘴刁的,也就林大人府里酿的酒能得他个好字。”

没错,贾敏都进京了,学艺馆十八班武艺、第九号当铺的三百六十行高手怎么可能没动作。

最近他们都陆陆续续进了京,分别在林家铺子里安顿下来。

其中,醇娘自然是已改名换姓远走高飞,除了她那个忠心耿耿的男徒弟,贾敏让她带走了,其余人可都还在林府呢!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你当随便谁都能把萝卜雕出花来?没有大厨出手,贾敏送的饭菜怎么会那么色香味俱全还兼具药膳功效?

下属们,贾敏负责送饭。同僚和上级,就由林如海提着酒去沟通感情了。

男人嘛,感情深一口闷,酒逢知己千杯少,酒桌上同醉过一场,醒来就跟相识了八辈子的至交似的——用贾敏的话说,真幼稚!

但是,架不住男人就吃这一套啊!

起初,林如海是每日中午自个儿在房间里小酌一杯。但是,他的酒,那叫一个香啊!

简直香飘十里。

高敦闻着味就来了。

高敦也是个奇人,正儿八经的穷书生出身。父亲早亡,母亲是酒娘,靠当垆卖酒养活他长大。偏偏高敦争气,特别会哄人开心,把常来店里饮酒的乡里老夫子哄得晕头转向,答应不收他束脩,还免费提供笔墨纸砚让他上学。

就这么夫子负责出钱,高敦送酒,凑凑合合的,让他考上了秀才。等到高敦中举后,县官为了文教之功,自掏腰包供他进京赶考。

谁也没想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傻小子就这么考上了进士,还一路青云直上,不到四十岁就当上了礼部右侍郎。

人生履历比林如海还辉煌。

且这高敦为官清廉,真正是两袖清风一能臣。但人都有弱点,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他什么都不爱,却唯独爱酒。

醇娘的酒一露头就把高敦勾来了,当天晚上,高敦就登了林府的门,从此三不五时就要挎着个空酒壶上门打秋风。

而喝酒哪能不醉?不醉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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