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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 > 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 >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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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检查,孩子和温安年的各项指标都非常平稳,可以准备进行手术,手术的两名主治医生都在场做好了术前准备工作,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

上天保佑,一切顺利。

万万没有想到,秦汤汤会出现在这里,她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我都没有弄清楚她是怎么能够找到这里来的,这些都来不及我考虑,她就冲到了我的面前,看她脸上的污浊,她是一夜露宿街头的,灰扑扑的,嘴唇上泛起了一层白白的皮。

她抓住我,问我:“温安年呢,你把温安年弄哪去了!”

医生和护士都对我们望着,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分贝很高,我拉着她,我说:“秦汤汤,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我们去外面商量,走!”

我拽着秦汤汤的胳膊,但她的力气极大,一下就把我推到了医院走廊上的长椅上,医生都走了过来,说:“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还有重要手术要做,不要影响病人,有事请出去谈!”

秦汤汤站在原地,扯开嗓门就开始大喊温安年的名字,温安年温安年一声一声地喊,就像是迷路的孩子喊娘一样,我当时脑子都嗡了一下,我跳起来就抽了秦汤汤一耳光,然后我骂了一句:“贱人!你疯了吧你!给老子滚!”

这该是我长久来第一次发了这么大的火,她这样鬼哭狼嚎是要干扰手术的正常进行的,我也怒了,秦汤汤你可真是个狐狸精害人不浅,你把我害成这样了你还来祸害我的孩子。我推搡着秦汤汤,她见我打她,毫不示弱,就在门口扎牙舞爪朝我扑来。

明显我不是她的对手,幸好护士们人多,把她拉了开来,她嘴里还在喊着温安年的名字,说什么让温安年小心,意思是我要害温安年似的,还说我要借手术名义报仇害死温安年,借刀杀人之类的。我瞪大了眼睛盯着秦汤汤我说:“你妈的疯了,你吃错药了吗,你滚!”

之放从楼上跑过来,几乎是没有说什么话,看了秦汤汤一眼,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提着秦汤汤拎出了医院走廊,我长吁一口气,医生们又继续回复准备状态。

幸好之放在,他力气足够大,直接把秦汤汤给提出去丢了。

秦汤汤的手在之放的身上抓挠着,我又担心之放会被这个疯女人抓伤。

在这时,温安年竟然出来了,护士们还拦着他,他居然跑出来了,他问我秦汤汤在哪里。我看着他,说了两个字:“回去!”

他没动,我又朝他说了一遍:“回去!”

他犹豫了一下。

“你不回去,也许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儿子的忌日!”我冷语道。

温安年怔了一下,回了病房,终于可以放下了心,我是眼看着他们双双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大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的心才稍稍定了下来,之放还没有回来,一定是挡在外面防止秦汤汤又冒了出来。

我不了解温安年和秦汤汤在后来他们之间是不是又有什么交易,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是狗屎,我只希望没有杂事去干扰这场手术,等手术完结,他们这对狗男女该怎么叙旧该怎么破镜重圆那都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了。

周围静了下来,我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既紧张又激动,我多盼望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揭开口罩,对我说手术很成功,那该多好。

第二百四十三章:蜗婚(243)

之放回来后,坐在我身边,我看到了他眼角下面的抓伤,破了皮,有些淡淡的血在往下渗,这让我心疼了起来,一定是刚才秦汤汤抓伤的,这个女人,怎么就像是个恶魔一样阴魂不散,就好像季素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幸好没有被她破坏了手术,不然,功亏一篑,孩子的性命攸关是最重要的。

手术的时间越来越长,这让我紧张了起来,已经过了原先预计的手术时间,期间有医生和护士匆匆从手术室出来,然后又新增了医生进去,我双手握紧,手心里都是急出来的冷汗。

千万不能有事,一定要平安完成手术,老天保佑。这样在心里念了百遍千遍,生怕稍有差池,如果医生可以救活孩子的命,我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愿意。

之放搂着我的肩膀,我感受到他和我一样紧张,但他比我更镇定,他肯定地对我说:“季素,相信我,也相信我们的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度过,你要给孩子在手术室外鼓劲加油,你不能垮。”

我想到了什么,又急问之放:“那秦汤汤呢,她去哪里了,她一会儿还会不会跑来捣乱啊?刚才幸好你及时赶到,把她拖走,不然温安年真有可能被她带走了,谢天谢地。”我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有关系的,医生都是北京最有名气最棒的医生,成功了很多例这样的骨髓移植手术,一定没问题,一定成功。我在心里安抚自己的心绪,身体渐渐停止了战栗。

手术时间足足延缓了一个小时,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两位医生相继走了出来,主治医生摘下了口罩,表情有些沉重,说:“手术中间孩子的身体各项指标很不稳定,心率几次出现了骤停,我们都差点以为孩子会从手术台上下不来了,抢救了三次,又恢复了过来,所以,出血量很大。手术是很成功,但是孩子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还有八道关需要闯,能闯的过来,才能说脱离危险。”

后面的一个医生说:“这是我们经手的最小的一个骨髓移植小患者,他很坚强,在手术台上三次他都顽强地挺过来了,我们医生都觉得这是一个奇迹,我们和他一起都不放弃,你们做父母的也要挺住,像孩子一样坚强,共渡难关。”

我听从医生的话,拉着之放的手,站在手术室外等着孩子和温安年出来,不多时,他们父子双双被推出了手术室,孩子的眼睛紧闭着,还在输着血,小脸很苍白,我多想把他搂在我怀里,让他乖乖地躺在我怀里入睡,我默念着:宝贝,加油!你是最棒的!爸爸妈妈为你骄傲。

孩子和温安年都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隔离了起来,我和之放也只能是隔着玻璃看孩子,孩子有时会突然地挣扎,我赶忙就叫来护士和医生,好几次这样反反复复的,每一次都足够让我的心像刀绞一样,生怕,生怕万一会有什么不测。

如同医生所说的,需要挺过八次危险期,度过了这八次,孩子才算是真正的度过了危险,这期间还可能会产生排异现场,甚至极容易感染,都会造成孩子病情恶化的死亡。

我和之放几乎是眼睛都没眨几下,都轮流守在玻璃窗外,温安年就躺在孩子的身旁,他侧着身子看着孩子,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么小的孩子,要受连大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实在是太残忍了。

之放和我抱在一起,就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几乎都没有回过病房,就坐在外面,陪着孩子一同度过最艰难最关键的这72个小时,实在是累了就倒在对方肩上打一个小盹,稍微有点动静就睁开眼睛四下寻觅,迅速跑到玻璃门旁看孩子情况是不是平稳的,非要看一眼才能放心。

不眠不休,我们再痛苦,也比重症监护室里的孩子要好得多,他还那么小,他甚至都还不会喊妈妈,他就被送进了这里,他成为了最小年龄的骨髓移植手术患者,他是最勇敢的小小男子汉,承受了太多成年人都难以承受的病魔折磨。

孩子的心率和呼吸一切都归服了正常,度过了排异期,他的骨髓移植手术已经可以说是很成功了,配型完全成功,几乎没有排异显现出现,各项指标一直都很正常。这确实是要感谢温安年的付出了,我透过玻璃窗户,给温安年传递了一个感激的微笑。要感激他,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仍能站出来,救了孩子。

医生也非常高兴,每天都来看孩子很多次,给孩子做检查,终于,等到了医生的一个肯定话,医生坚定地告诉我们,很快,孩子就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入隔离病房,在隔离病房待一个星期,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身体基本稳定,孩子恢复的非常好。

手术是相当的成功。

这是振奋人心的消息。我迅速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妈妈和弟弟,向家里报了平安,让他们也放心。妈妈和弟弟一直也没敢打电话来,就是怕影响了我的情绪。现在手术顺利,万事大吉,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了。

妈妈和季飒就等着我带着健康的宝宝回家了。

过了一个星期,孩子终于转到了普通病房,当然,我们订的是医院最好的vip病房,温安年也出院了,他看起来气色比之前更好了,精神奕奕的,一点也不像刚做过手术的人。温安年买了一堆玩具带到了医院,他似乎想努力做一个称职的爸爸。

第二百四十四章:蜗婚(244)文/白槿湖

我看着温安年提来的一大堆玩具和奶粉,他对我笑笑,坐在病床边,端详着孩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想孩子是否长得像他,我看出来,温安年眼里的光很柔和,那是父亲的眼神。温安年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以前,我身体不好,医生说怀孕的概率不是很大,阴差阳错,在离婚不久,我竟给他生了孩子。

温安年拉着孩子的小手,有意无意地说:“季素,你瞧孩子的嘴巴长得像你呢,但是眼睛鼻子还有脸型都像我,你见过我小时候的照片,儿子是不是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可惜我妈走的早,没抱到孙子。”

之放听到温安年说这些话,脸色有些难堪,他静静地走出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温安年,你身体这几天还好吗?”我转移话题,找了个问题随口问问。

“我没事,你看孩子这么健康,我能有什么事啊。季素,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温安年说着,一只手拉着孩子的手,一只手就攀向了我的手。

我挣脱,他拉得更紧。

我慌忙朝门口望去,生怕之放看到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之放对我太好,我不想伤害到之放,他付出的太多,又岂止是温安年付出的这样一点。

“你放手,你干嘛啊你,别拉拉扯扯的。”我正色瞪着温安年,压低声音说。

孩子在病床上睁大了眼睛,有些惶恐。

“你是我老婆,这是我儿子,我怎么不能拉了,谁敢管是不是,这是我的家事,管的着吗?”温安年故意抬高了嗓门,对着病房门口喊道。

“温安年,你说话说清楚点,谁是你老婆,谁是你儿子,你少耍无赖啊,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抽开了手,在孩子的额头摸摸,生怕吓着了孩子。

“季素,你想过河拆桥是吧,我告诉你季素,你少给我耍心眼,我救孩子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叫我救我们的儿子,你不会忘记了吧。现在孩子好了,就想一脚把我踹开,没门,我告诉你。”温安年坐在病床一侧,耍起了无赖。

“你给我滚!你真是改不了了你!秦汤汤来找过你,你可以试图去和她在一起,她屁股大,看起来很能生,能给你生十个八个没问题,你别再纠缠我!”我冷漠地说,转过脸,双手握着孩子的小手。

不想看眼前这个男人了,对他抱了太多次希望,他有时会让我刮目相看,觉得他改变了,至少良心发现了,可一旦和他涉及到利益冲突,他马上就翻脸,马上就变回来原来那副自私的嘴脸。

这让我很厌恶,本来还准备了一肚子的感激的话想对他说,想告诉他孩子很好,想告诉他以后他可以常来看看孩子,也可以每个月带着孩子去看看爷爷,我这些善意的打算被温安年的这些话,全部挤回了肚子里。

“我滚也可以,要么给我支票,要么给我孩子,否则,我能让你得到,我也能再让你失去。我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这就叫宁为玉碎。”温安年眼里闪过一抹阴险的光,这让我很害怕。

我抓住了温安年的衣领,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你敢碰他和孩子话,我饶不了你!温安年,一个女人如果想保护自己的孩子,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的,你别怪我无情对你不客气。”

这句话对温安年多少起了点小小的震慑作用,他显然没想到我不像以前那样,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吓得胆战心惊。

为了孩子,我怕什么呢,什么都可以豁出去,命都可以不要。

“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季素,你说这些话,太绝情绝义了吧。那个秦汤汤和我没关系,我不过是稍稍用了一点小手段,派了个小导演,哄她说要捧她做大明星,请她拍电影,她还真信了,衣服都乖乖脱了躺在镁光灯下。你知道吗,一排排的各种用具啊,还有黑人呢,又高又壮,拍的电影,啧啧,还真好看。”温安年得意洋洋的说。

“你当着这么小的孩子面,说这些你不觉得昧良心吗,少侮辱我儿子幼小的心灵,滚!”温安年的意思是很清楚了,他用了一些小手段,让某个朋友扮作导演,或者干脆就是那种拍***片的导演,哄着秦汤汤拍了那种电影。

难怪秦汤汤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

也是活该,聪明反被聪明误,追逐名利的女人,可以为名利委身于人的女人,会有好下场吗。

“我告诉你,我最恨就是被女人利用,秦汤汤这个贱人还敢骗我,骗走了我的房子,最可恨的是,他妈的还敢威胁老子,拍下了我和她的那档子事,既然她喜欢拍,老子就让她拍个够,让她拍成烂货!”温安年眼里都是仇恨的目光。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不感兴趣,那天手术时秦汤汤还来闹事的,你怎么没出来骂她啊,我还以为你们又好到一起了呢,哼,你还真够歹毒的。”我话外有话的说。

“无毒不丈夫。”温安年说着,手抚着下巴沉思着说:“其实,秦汤汤这个傻逼,并不知道是我派人整的她,现在还来求我帮她,你说她是不是一个傻逼。我不是以前的温安年了,我现在是有权有势,整一个这样的贱货,轻而易举。”

“你说完没,说完出去,这些话你留着对秦汤汤说吧,我还真没兴趣听,不过温安年,我告诉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自己也小心点,过马路开车的时候都多左右留意看看,小心天上掉下个陨石砸中你。”我冷笑着说。

ps:更新了。别再骂了,我也不想这样,我保证有大结局。

第二百四十五章:蜗婚(245)文/白槿湖

“放心,没把我儿子争到手,我是不会死的。儿子是我用我的命救回来的,不是我,你就准备承受丧子之痛吧。”温安年居然嚣张到这样说,诅咒我儿子吗,这是人说的话吗。

“啪!”——

重重的耳光落在了温安年的右脸上。

“呸!”我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滚——”

温安年舌头在嘴里伸到右边脸舔了一下,手摸着右边脸,点头笑笑,说:“有种,你敢打我,你有种季素。”

门这时开了,之放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说:“马上离开这里,不然,我就打得你进急诊室!”

温安年站起来,没敢再发作,他见识过之放的拳脚,他走到门口,从之放身边擦过的时候,眼睛里还有微微的渗意。

之放进来,温柔地说:“对不起,不该把你和孩子放在这里就出去,他没伤害到你吧。”

我拉着之放的手,摇摇头,说:“没有。”

他的温柔,是我无尽的守候。

“呸,狗男女——”温安年在病房门口大声地说,故意想气我。

其实气不到我了,我就当是一只狗吠。

“之放,别理会他。过段时间出院了,我们带着孩子在北京玩几天,妈妈和季飒也会来北京,正在准备要带的东西,我让妈妈带了孩子的一些衣服和奶粉,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一切就好了,我们再商量我们的婚事,好吗?”我倚在之放的怀里,无限的憧憬,未来应该是美好的。

我也打算辞掉工作,当导游太辛苦,最重要的是要各个城市跑来跑去,一个月总有大半个月不着家,我想改变自己的婚姻生活,一家为主,相夫教子,不再东奔西走。

之放说想开一家小酒吧,古老的风格,六十多个平方,几个摇滚驻唱歌手,里面贴着七八十年代明星的电影海报,光线昏暗,弟弟子晚做吧台的调酒师,放一些爵士摇滚或者蓝调,来这里的人,都不吵闹,静静地喝酒听歌。

我觉得这会非常的美好,甚至,之放也可以写歌让那些驻唱的歌手在酒吧里唱。

如果未来就这样的走下去,该多好,不会再有波折,顺顺利利地把孩子抚养大,如果温安年收敛一点良心发现,或许我会等孩子大一点告诉孩子,温安年就是他的生父。当然,如果温安年还是这么恶劣,我想没必要让孩子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这样的人。

不再去管外界的人怎么谈论,不管别人的眼神,爱一个人,即使我们之间有悬殊,有沟壑,可没有人能阻挡我们之间的相爱。

感谢温安年的背叛,正是错过了温安年,我才认识了杨之放。

我也变得花痴了起来,有时阳光明媚地照进了病房里,我就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孩子,又看看之放,觉得这两个男人,将会是我下半辈子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儿子,丈夫。

“宝贝,妈妈给你选的这个爸爸,你会满意吗?”

看着高大英俊的之放,温柔而迷人,有着混血的五官,会写动人的情歌,身家好,品行好,重要的是,他会把我放在重点,把我和孩子看得最最重要。

从没有想过未来的某天,季素会和这样光彩照人的男人相遇相爱,随后可以排除万难走到一起。他太优秀了,有时候会害怕这么优秀的男人,会随时像泡沫一样消失。总是会抓紧他,生怕稍松开手,他会不见了。是把他,看得过于重要,还是自己,过于在乎。

我和孩子,都离不开他了。

他不是男朋友,而是丈夫,我儿子的爸爸。

之放偶尔会轻轻哼歌,拍着我和宝宝的身子,哄着我们睡去。

在那一刻,我甚至自私地想过,即使如此长睡不醒,又有什么遗憾呢,哪怕时间就定格在这最后的时光里,他低哼着歌,伴着我们母子入睡。有的时候,我并没有睡着,我躺在孩子的身边,感受到他的手心覆在我的背上,很踏实,很安详,我转身,投入他怀里。

宝宝睡着了。

我揽着他的腰,头往他的身边靠了靠,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是我极度迷恋的味道。

他的气息,很柔软,也很阳刚,绵绵暖暖的,我往他怀里钻了钻,他微笑着,眯着眼睛看着我,磁性地声音压低着说:“我喜欢抱着你,看着你入睡,你睡觉的样子,很好看。”

我手捂着脸,在他怀里轻轻地笑。

“睡觉的样子也会好看吗?你看不够吗?”

“看不够,所以想把你哄睡着,慢慢的看你。”

过去的那些阴霾,那些恐慌,都一扫而空,最最幸福的事,是孩子的病治好了,而我和之放的感情,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反而变得更加亲密,我想我们是亲密的爱人了。等妈妈和季飒来了北京,我们一起在北京玩几天,回家孩子的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就去办签证,和之放一起去葡萄牙看望他的父母。

然后度蜜月。

差点忘了,当然是在之前,就办理结婚证。

就约家人和双方的好朋友一起吃个饭,团团圆圆。

相信贤芝那时,应该也差不多戒毒出来了。

温安年和秦汤汤,应该是可以告别退出我的生活了吧,他们会再来寻麻烦吗,这些我也不得而知,珍惜当下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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