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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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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就是爱情!

简芬芳嘲讽地望着风晓-气冲冲的离去,在心中扬奏着胜利的凯旋乐章。www.mengyuanshucheng.com说天长、话地久,都是轻而易举能办到的。可是一旦面临考验,又有几个人能不被动摇?像她,纵使再多的保证,她再也不会相信男人或爱情了。

最好每个人都像她一样,被爱?得遍体鳞伤,被恨烧得满目疮痍,这样大家都能体会此刻她心中是什么样的苦滋味了!

一回过神,发现壬虎若有所思地注视自己的表情,简芬芳心一颤地低下头去说:「我……无所谓的……你可以去追她……没关系。」

壬虎摇了摇头,叹口气说:「现在她在气头上,即使我追过去,她也听不进我的话。」

「……其实她也没错骂我。」简芬芳扭着手,细声回道。

她想到一个更好的点子了,她要破坏这两人的情感,将壬虎从风晓-的手中再夺回来!

「我是该被骂的。我拒绝你在先,被杜云乔甩在后,照理说本来就没有麻烦你的理由。你心中一定也觉得我是个厚颜无耻的女人吧?」她抬起一双含泪的眸子,凝视着他问道。

「我没有那么想。」

易如反掌!简芬芳在脑中独白着--

过去柴壬虎本来就喜欢我,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他才退而求其次地去追风晓。然而他一定还定喜欢着我的,不然他不会天天来看我、照顾我。

只要再施舍他一点笑容、一点暗示、一点机会,他便又会是我的了。

那个自以为是、喜欢教训人的风晓-,将什么也得不到。壬虎的爱、壬虎的心、壬虎的人,此刻风晓-所拥有的幸福,未来全部都会转变为她简芬芳的所有物!

「你真的没有那么想吗?」

壬虎再次地点头。

简芬芳扯着唇角,摇摇头。「我不信,你怎么可能继续把我当成好女人?像我这样的……我这样的……呜呜……你不可能还把我当……朋友的……」

小声地啜泣着,她等待着壬虎采取行动。果然不久后,他迟疑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声说:「不要伤心了,我们和以前一样是朋友,-不需要感到难过,一切……都过去了。」

当他靠得够近时,简芬芳扑到他的身上,放声大哭地说:「壬虎、壬虎……只有你会对我这么说,你总是这么好……我当初为什么竟没发现你的好……我现在好后悔、好后悔喔……」

把着他的双手,梨花带雨的她不住地泣诉:「要是时间再重新倒转一次,这次我一定会选你的!现在我终于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愚蠢了。我根本不该相信杜云乔的谎言,他是个没骨气的家伙!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我根本就被他骗了!那个骗子!」

她把壬虎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摇头说:「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陪着我,我需要你,壬虎。」

始终沉默、安静地注视着她激动演出的男子,缓缓地皱起了两道浓眉,语重心长地说:「行了,-可以不必再演戏了,芬芳。」

泪水错愕地停止,她仰起脸,抖颤着下唇。「壬……虎?」

他苦笑着,坐上床畔,抽了张面纸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地说:「-是那么地爱杜老师,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恶毒的话呢?-并不是真心那么想,现在的-是过于激动了。」

不该是这样的!简芬芳以为他会安慰自己,然后……「我已经不爱他了!」她咬着唇,愤怒地回道。

「是吗?可是-的脸上还写着对他的爱。」

她下意识地摸摸脸,但随即发觉自己的愚蠢,简芬芳懊恼地抬眸。「我为什么要爱着一个连我自杀都不关心,拔腿就跑的男人?他现在人在哪里?他根本就不敢来见我!」

「他一直在外头等着,直到医生宣布-脱离险境为止,他都在这间医院里。而且他也是第一个发现-的人,是他叫救护车将-送过来的。我想这毕竟意味着什么,不是吗?」

简芬芳抿抿唇,拗气地说:「他只是怕我死掉,化成冤魂回来找他!」

「也许那是原因之一,但是-应该比我更清楚杜老师会怎么想。他之所以走,真的是因为他想逃吗?」

她松开了紧抿的唇,垂下头,胸口闷痛着。

「有没有一点可能,是因为他不想要再让-受折磨,再重蹈同样的覆辙呢?你们交往期间,不断地争吵,给彼此带来快乐了吗?加上最后-的自杀……我也是男人,如果我让心爱的人这么痛苦,我想宁可壮士断腕也不要再让彼此痛苦,唯一的法子就是我走。」

壬虎也低下头,看着她的脸说:「-觉得呢?我说的是不是正确的?」

简芬芳的眼眶再次红了,这回并不是强装出来的泪水,而是积压在心头多日的泪。她想起了自己抱着必死的决心打那通电话,并且痛苦得想死的那一刻;也想起了自己和杜云乔第一次约会时的快乐;甚至想起了他们在热恋的时候,难舍难分的片段。

为什么当初美好的日子,会轻易地就破碎了呢?

壬虎抚慰地拍拍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说道:「还记得我向-告白的那一天吗?」

忍声哭泣着,简芬芳哽咽地点点头。

「-那时兴奋地描述着自己多么喜欢杜云乔、和他交往的喜悦,当时-的表情是由衷快乐的。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并不是那个能点亮-生命的人。所以我也知道了,刚刚的-并不是真正的-,而是为了想掩饰这些痛苦所强自捏造出来的。」

呵……呵呵……简芬芳摇摇头,万万没想到拆穿自己谎言的不是别人,而是过去的自己。

抬起她的下巴,壬虎认真地凝视她说:「打起精神来,我不希望那个我所认识的简芬芳竟被这点挫折就击倒了。早一日回到原来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亲切和善、温柔善良的简芬芳,那位让弘桃学生们所爱戴,让校内众多单身汉--包括我在内,都为之倾倒的简芬芳吧!」

「……谢谢你,壬虎。」没有他的戳破,自己差一点就要走上一条错误的道路了。以自身愤世嫉俗的一面,破坏自身道德良知的一面。

「需要朋友的话,我永远都是-的朋友。」他还以要她「不必客气」的表情,说道。

「但,我需要的情人,不会是你?」她替他说出另一句为了顾全她颜面,而被保留的话。

壬虎绽放出一抹和煦的笑。「-是知道的,我已经名草有主。」

多好!

竟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这么说。

简芬芳妒忌风晓-的好运,但也接受了现实。既然失去过一次的机会,被自己拒绝过的男人,如今已找到懂得欣赏他的好、珍惜他的情的女人,无论怎么感叹选择错误,都只能「欢喜做」、「甘愿受」了。

「你误会风老师了,她打我是因为我说了最不可原谅的话。」摸着自己的脸颊,简芬芳决定坦诚地说出一切原委。

数分钟后,壬虎听完。知道自己铸下的误解不知让晓-多么难过,他匆匆地告辞,离开病房。

而简芬芳则开始收拾着行李。

明天她就办理退院。

学校的工作,她也要辞去。

暂时地,她想一个人好好地思考一下,在没有外人打扰、没有熟人的地方,静静地思考一番。等走出这段感情阴霾之后,她再决定将来的路途要往何处去。

下一次,她一定会走得更稳,不会再跌倒了。

一早。

大概也没怎么好睡的晓-,带着眼眶下方的黑眼圈走出家门,便马上看到了等在楼下的柴壬虎。

她扬起一边眉毛,接着便把头转向另一边,装作没看到地往前走。

「晓-!」

他出声叫喊,她当作没这回事。

「晓-,-还在生气吗?」

废话!不生气才怪!难道他以为昨夜的行为,是一声道歉就能解决的吗?他不知道她都快气得肺出血了!

「好,-生气的话,就用拳头打我好了,看-要打几拳都没关系。」

霍地踩住煞车,差点让身后的男人撞上前。晓-转过头去,高抬的眉丝毫无意放下来,冷冷地看着满面「忏悔」的男人。见他胡子没刮,衣服也是昨天的那一套,她猜大概从昨夜到今天早上,他都一直在楼下等吧?

一丝心软窜过她的心底,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快就原谅他。如果这回不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彻底反省,那么下次他随随便便又误会自己的话,再要这种高姿态也没用了。

驯兽的首要原则,便是绝不能心软。

「你知道最让我生气的一点,是什么?」瞪着他,她问。

壬虎深感歉意,说:「我误会-了,我竟没有先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要-向简芬芳道歉。」

「才不是呢!」晓-哼地说:「你要我为打她道歉,没关系,我可以道歉,因为打人是不好的行为。真正让我生气的理由,是在于你『不相信』我的为人!你把我的『动手』视作毫无由来的『暴力』!」

缩缩脖子,壬虎苦笑着。「我没那么想。」

「明明就是这样!」单手插腰,一手戳着他的胸口,晓-忿忿不平地说:「我好歹也是受过空手道训练,从小又在我爸的耳濡目染下,最痛恨无端端使用『暴力』的人!而你居然把我和那种人混为一谈,我、绝、不、原、谅、你!」

一扭头,她忿忿地冲向公车站牌,刚好一辆公车到了,她立刻跳上去,将壬虎-在后面。

「晓-!」

追过来的他,无奈地看着公车喷出白烟的车尾,扬长离去。

到学校后,晓-也将他当成隐形人一样,实施彻底的「无视」冷战。

他靠过来,她就走人。他想跟她说话,她立刻转头跟旁边的老师聊起天。他埋伏守在她上课的教室外,等她下课,晓-就故意磨蹭到上课钟响,他不得不离开为止。

两人僵持了一整天,晓-以为他会在下班时采取什么新的行动,结果他竟然不见人影,心中期待落空的她,怒火冲天地回到座位上,准备收拾东西下班的时候,忽然看到桌上的一张纸条。

上头什么名字也没写,就只写着一条数学公式。

晓——起眼,很清楚这会是谁玩的把戏,她犹豫着要不要将它丢进垃圾桶内,后来还是舍不得,默默地将它带回家。

晚上吃过饭后,她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翻着以前的数学课本,老实地解起那表达式来。

「……把x代入……y除掉……最后的答案是……」

她看着显现出来的数字,一愣。

「520」?莫非是「我爱-?」

晓-瞪着那纸条三秒钟,而后爆出狂笑。算他天才,竟想得出这种诡计。不过她还是不要这么快便原谅他,谁知道,说不定明天会出现更劲爆的数字呢!

将纸条细心地收在抽屉中,这天晚上她不仅能舒服地入睡,还睡得又香又甜。

隔日。

壬虎没有埋伏在她家的楼下。

想不到壬虎竟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这让她有些失望。本来还想让这场「冷战」早点结束的,看样子他不急是吧?好,那就看谁撑得久!

晓-抱着新的决心去上班,但人还没有走近,便在校门口看到了可怕的新闻采访车阵仗,众多记者不晓得是为了啥事,居然多到几乎让她必须用「挤」的,才能挤进校门。

辛苦地穿越过那层人海,晓-捉到第一个见到的老师就问:「怎么回事?我们学校发生什么大事吗?那堆记者来干么的?」

「都是来采访柴老师的。」

壬虎?「他做了什么?!」

「不是什么可怕的事,瞧-吓成这样。好象是获得什么沃华数学协会的奖赏吧?据说是相当难以得到的奖。真不晓得他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他既然那么厉害,干么待在小学教书呢?」一耸肩,那老师又说:「反正听说是很高的荣誉,因此吸引了许多记者来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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