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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同胞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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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0日,探警哈斯抓住了阿仑·切奈先生,将他押送到侦探长办公室。www.mengyuanshucheng.com

“阿仑·切奈先生,”侦探长大声问,“你跑掉了,为什么?”

小阿仑用顶牛的态度望着地板。

侦探长从抽屉里拿出范雷巡官在琼。布莱特卧室中搜出来的那张字迹潦草的纸条。

阿仑顿时面如上色,眼望着那纸条,“怎么会到你们手里的!”他低声说道。

“你着急了吧,咱们是在布莱特小姐床垫下面查到的!”

他摇摇头,又坐了下去,疲乏地用手捂住眼睛。

范雷带着拜厄,侦探长用大拇指朝阿仑点了点。“拜厄,你倒认认看,这人也是上个星期四夜里,亚尔培·格林肖的一个来客吗?”

拜厄对这小伙子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一番。使劲摇摇头。“不是的,他不是那些来客之一。我从来没见到这位绅士。”

让哈斯北带切奈离去了。这时,范雷带来了私洒店老板席克,和另外一男一女,女的就是在酒店跟格林肖吵架的那位金发女郎,叫莉莉。曾跟格林肖鬼混,格林肖坐牢后,她就嫁了人,男的是她的丈夫,杰缓密·奥德尔先生,他身材魁梧,四十来岁,鼻子象爱尔兰人,乌黑眼睛射出凶光。

“奥德尔太太,”侦探长开口了、“你认识亚尔培·格林肖吗?”

“我不认识。”

侦探长转身朝着席克,“你认识这位太太吗?”

奥德尔夫妇顿时大惊失色,女的连气都喘不出来了。

“我当然认识的。”席克说。

“你最末一回是在哪儿看见她的?”

“在我的店里,个把礼拜以前的一天晚上,奥德尔太太当时正跟格林肖吵架。”

“奥德尔太太、你出嫁前叫莉莉吗?”

“是的。”

“你嫁奥德尔有多久啦?”

“两年半。”

“在此以前,你跟格林肖同居在第十街1045号。”

这女人惊慌万状,“我什么也不晓得。我从来没有认得一个叫格林肖的人。”

“为什么格林肖两个礼拜以前一出监牢就找上了你呢?”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然而她死不开口。

拜厄侦探长叹叫拜厄来辨认这两个人。拜厄指杰缓密·奥尔德,“就是他!就是他!”他喊道。

侦探长站了起来。“拜厄,他是第几个?”

“想起来啦!这位是倒数第二个,就在那位大胡子医生之前!”他口吻变得很有把握了。“他就是好个爱尔兰人。”

拜厄走了。奥德尔黑眼珠内露出绝望的神色。

“他说上星期四晚上十点到十点半之间,你到账台上去问,有没有个叫做亚尔培·格林肖的房客,你从拜厄那儿打听到房间号码,就上楼去了。是314室,怎么样?”

奥德尔站了起来。“你听着,我是个纳税人,是个本份良民。我不晓得你们这些家伙搞的什么鬼花样。“我有我的权利!来,莉莉,咱们走——他们没资格把咱们圈在这儿!”

这女人听命站起。范雷一步跨到奥德尔后面,看来两人似乎马上就要搏斗了;但是侦探长示意范雷让开,他俩迅速夺门而出,走掉了。

“派人盯住他们。”奎恩侦探长说道。范雷就跟在奥德尔夫妇后面出去了。

正当奎恩侦探长办完了一天的例行公事,这时,传来了惊人消息。佩珀冲进了办公室,他把一封信高举过头,挥舞着。

这是个廉价信封;地址由打字机打出来的;从邮戳来看,它是当天早上投在市中心邮局的。

侦探长小心翼翼地从信封里抽出信来,信纸跟信封一样的价廉。展开一看,信纸上有几行用打字机打出的字句——不署日期,没有称呼;也不具名。

“笔者(信上这样写道)发现了令人兴奋的情况。情况如下。亚尔培·格林肖有个同胞弟兄。此人现在使用的姓名为吉尔伯·史洛安。”信是用一架已用旧了的“恩德五德”牌打字机打出来的,这架打机上的某几个字体能够清楚辨认出微细的缺欠,办公室的兰波小姐说,如果再碰到这同一架打字打出来的任何文件的话,她准能认得出来。

侦探长派范雷巡宫把信拿到警察总部化验所去拍照并进行指纹检验。

夜色苍茫之中,侦探长、艾勒里和范雷巡官来到了诺克斯的空房子,窗口都用灰木板挡住了。他们打开前门,跨进了黑洞洞的连廓。三个人紧紧连成一行,到了里面,发现仿佛置身在一个黑黝黝的洞穴里。各个房间都空无一物,满是灰尘,上得楼来,同样也是一无所有。他们走到了屋顶下的阁楼。一无所有。

在通向楼上的那座楼梯的下面,有一扇门。艾勒里开了门,借过范雷的电筒,朝下一照,迎面是条曲曲折折的小梯。

一行人走下了小梯,发现下面是一个大统间,其长度和宽度正与整座房子相等。地上有只破破烂烂的大箱子,盖子已撬开,拧断的锁歪歪扭扭下垂着。

艾勒里用戴着手套的手掀起了盖子,他将电筒的光照射到箱子里边,空空如也。

他刚要放下盖子,忽然,他的鼻孔缩了缩,接着又张了张,于是赶快倾身向前,嗅了嗅。他轻声说道。“你们嗅一嗅这股味道吧。”

艾勒里把盖子一放,“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已经发现了亚尔培·格林肖先生遗体的第一个停放地点。”

艾勒里用电筒向四周扫射了一下。发现一个大炉子。艾勒里大踏步向它跨去,一把抓住生锈的炉门杯,拉开炉门,手握电筒伸进了炉膛。三个人弯着身子,看到在炉膛底部的角落里,新添了一小堆灰烬;在灰堆之外,有一小片——非常小的——厚厚的白纸。

艾勒里说道。“我认为,咱们终于找到乔治·卡吉士的最后那份遗嘱啦。”

范雷足足花了十来分钟,才把那一小片的纸挑了出来。

这张纸片不容置疑的就是卡吉士最后一份遗嘱的片段。真是幸运啊。没被火烧掉的这一小块上恰好有着卡吉士收藏品总库继承人的姓名,侦探长一下子就认出这是乔治·卡吉士的亲笔,所写的姓名是:亚尔培·格林肖。

奎恩父子和范雷巡官刚一进入卡吉士家的过厅,韦格施立刻报告说,一切住在卡吉士家的成员全都在家呢。侦探长不客气地吩咐把吉尔伯。史洛安找来,三个人就进了卡吉士的书房。

侦探长立刻抓起了书桌上的一只电话,往警察总部打电话,那封匿名信查不出个名堂来。根本没有指纹。

这时,史洛安走了进来。“史洛安,”侦探长单刀直入,“经查明你跟亚尔培·格林肖是弟兄?”

史洛安面无人色。

“亚尔培和我是弟兄,多年以前,我俩的父母去世了,只留下咱弟兄两上。亚尔培——也老是惹事。咱俩闹翻了,就分手了。”

“你换了姓氏。”

“对。我原来叫吉尔伯·格林肖,亚尔培进了监牢我受不了这种耻辱和难听的名声,我就改用了母亲娘家的姓氏,史洛安,我当时就跟亚尔培讲明,从此以后与他一刀两断……”史洛安羞得无地自容;“他并不知道——我没把改姓的事告诉他。我尽量躲开他。我来到纽约,在这儿找了差事。……但我始终注意着他的动静,提防被他发现我的行止,来找我的麻烦,敲我的竹杠,并且公开宣布同我的关系……他跟我是弟兄,但他是个怙恶不悛的流氓无赖。”

“那个星期四的晚上,你确实曾到旅馆里去找过格林肖,是不是?”

史措安叹了一口气。“我去过的。那个星期二,他获得释放之后,我查明他在哪儿落脚,于是就在星期四晚上到比乃第旅馆去找他谈判。我不愿意他在纽约逗留。我要他到别处去……”

“那天晚上,你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吗?”奎恩侦探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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