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酷的话语让维宓心头一颤,豆大的泪珠滚滚滑落,他拼命摇着头,不敢相佰他竟要如此对待他。
维宓的抗拒让独孤垣心头的不悦变为怒气,他一个大步走到床前,用力将维宓压制在床上。
「你在自命清高什么?明明就是淫贱的身子,还搞欲拒还迎那一套?」
「没有……我没有……阿垣,不要……」维密的泪水早已流满整张脸,他发抖地乞求着,不想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口口声声说会一直疼爱自己的独孤垣。
独孤垣不理会他的哀求,用力扯下他的衣服,让他漂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维宓,知道我为什么不在那时候杀了你吗?」眼底的怒火被欲火取代,独孤垣继续用言语羞辱他,「你这其身子不知今多少男人渴望,我怎么舍得就这样杀了你?我可还没玩够,将腿张开,就像对那个男人一样,浑浪的大张着腿等着我!」
维宓流着泪猛摇头,他坞着耳朵不想去听独孤垣侮辱的话语,但声音仍是一字一句钻进耳中,狠狠将他的心割成碎片。
「你爱我吗?维宓?」独孤垣忽然问道。
维宓连忙点头,「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相信我。」他含泪的眼中有着坚定不移的爱意,但独孤垣并没有看出来。
「那就将腿张开好好取悦我,直到让我满意了,或许我还能多少相信你一些。」
***
好痛!
在独孤垣猛力进入维宓的身子时,他痛得整张脸泛白,只能弓着身子颤抖着,
然后,又是痛彻心拥的一挺。
「呜……阿垣,求你停下……啊啊!」抓着独孤垣的肩头,维宓哑着声音哀求。
独孤垣粗暴的占有、不懂怜惜的侵犯,让维宓哭哑了嗓子,结合的地力沁出血丝,他每一次挺入时都让他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努哈敕在他身上所留下的伤还末痊愈,就又让独孤垣如此强硬的索求,他大口喘着气,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僵着身子任由独孤垣予取予求。
他的反应让独孤垣很生气,更加用力地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蛮横的命令道:「动啊!别告诉我淫荡如你会不懂如何取悦男人!」
维宓侧过头去,泪水无声地滴下。他乖乖的照独孤垣的话动了动身子,但自下身传上来的痛楚又让他双起了眉头。
独孤垣仍是不满意,他皱起眉,将维宓一抓,他整个人就坐在他的腿上,过于激烈快速的动作让维宓叫喊出声,差点没有昏过去。
「啊……阿垣……」好难受!
维宓捉住独孤垣的手臂想要起身,却让他用力按下,进入更深的地力。
「啊!」这个动作让维宓浑身一颤,无法克制的完全宣泄出来。
他不停地发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达到高潮,羞愧的感觉让他泛红了身于。泪水又重新凝聚在眼眶里。
「瞧你这是什么样子?」独孤垣恶意的轻声一笑,随即在维宓颈下一丝,让他缩了缩,「太久没人满是你了吗?」
「没有……我……」维宓羞愧不已,他紧紧抓着独孤垣的后,不断地辍泣,「阿垣,我没有……我爱你……求你别这样……」
独孤垣的每个动作及每句话,都让维宓的心难受地倘血,他用细细碎碎的声音不停地想告诉独孤垣,他并没有骗他、他爱着他、被努哈敕侵犯的他更加痛苦,但是为什么他的话就是无法传进那个总是温柔凝望若自己的他耳中?
为什么他不愿意相信他?
「爱?」独孤垣嘲弄的笑了笑,「这种话对你而言,廉价得不佰半分感情。」
他再次将维宓压在床上,将他的腿抬得更口e。
「与其听你说这些虚伪的话,我倒宁愿听听你狂浪的叫声。」
维宓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独孤垣又开始用力动了起来。
如他所愿,维宓痛喊着、呻吟着、哭泣着,一直到昏厥过去,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
他到底是用什么支撑着自己,走过漫漫长路来到长安?
明明身子都高喊着疼痛,再也无法支持下去,但他仍是紧咬着牙关熬过去,因为独孤垣非常讨厌看到他惨白着一张脸了无生气的模样,所以他总是趁他人不注意时,将自己的脸颊拍红。不让独孤垣更加讨厌他。
是了,他依旧爱着独孤垣,心中总有若一份小小的奢望,希望他总有一天会发现他说的是实话,总有一天会再像以前那般深爱着他,所以他才咬牙撑了下来。
他记得他最爱看他笑了,所以他总是任他将日光施舍向他时,冲着他温柔一笑。没错,只要他就这么笑着,他一定会想起他们以前的美好。
这是一直珍藏在他心中的美丽回忆,是他生命中永难忘怀的美好时光。
独孤垣一走记得的,只是……他还没想起而已:
***
长安城外──
「四王爷,我劝你还是将维宓的事禀告皇上。」俞平语重心长的对独孤垣说道。
这句话在回长安的途中,他不知已跟独孤垣说过几百遍,但他不听就是不听。现在他们已在长安城外,他还是得劝他一劝,要不皇比若得知他竟将高昌国的人犯给带回来。肯定会降罪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无关。」
独孤垣用一句话就撇清关系,既是告诉俞平别管,也是说明自己不会连累他们。
「但是……」俞平犹豫的望了维宓一眼,欲言又止。
独孤垣和维宓的关系古怪透顶,他怎么看都觉得独孤垣的举止非常怪异。有的时候他看着维宓沉思,但当维宓对他笑时,他的脸又瞬间转为恼怒,这是为什么?他之前对维宓的痴心及热情,全都跑哪儿去了?
这一路上任桓与维宓说了最多话,他也说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维宁的眼神明明黯然无光,却每每在见到独孤垣时强打起精神笑着,笑得非常凄凉。维宓连走路都摇摇欲坠了,但独孤垣就是不愿过来撬扶,只是冷眼看着维宓举步维艰。
唉,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少管,管过一次范老弟的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当黑脸,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