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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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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尔家楼上的灯仍然亮着。www.mengyuanshucheng.com“很好。”她想,然后她付给了司机车钱。

她不想先给他打电话。因为她知道可以在某个地方找到他。

她按了门铃。房间的通话筒里传来他的声音:“谁?”

“科列特,科列特-卡希尔。”

“哦,等一下。我现在很忙,你能过一会儿再来吗?”她没有回答。

“有紧急的事情吗?”他又问。

她笑了笑,知道是因为有人在所以他才问这些的。她按了“讲话”键,说:“是的,有紧急情况,医生。”

“我知道了。好吧,进来吧,在我的接待处等我,卡希尔小姐。还要几分钟我才能给你看病。”

“好吧,医生,谢谢你。”

蜂鸣器响了。她转动把手,把门推开一半走进去。进去之前,她拍了拍她的雨衣口袋。那把熟悉的小左轮手枪轮廓并没

有因手上的力的消除而消失。一个深呼吸使她又恢复了已经失去的斗志。

她走进接待处,把四周打量了一番。两盏台灯发出微弱而又柔和的光。他办公室门下透出的灯光和压抑的声音表明至少有两个人在里面。

她向门口靠近一些,偷听里边的人说话。她听见他的声音,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他们的话时隐时现地能听见几句。

“……禁不住……恨你……静下来或者……”

科列特拿了一把椅子,脸对着门坐下。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她刚想从雨衣口袋里掏出左轮手枪,却突然一下子把武器重新放回衣袋里,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

一个既漂亮个子又高的东方少女,穿着紧身牛仔裤和貂皮上衣,走进接待处,后面跟着托克尔。这个女孩眯着眼,就着室内昏暗的灯光看着科列特的脸。

“晚安。”托克尔说。这个女孩看看她,脸上带着无比的仇恨。她穿过房间,最后又极不情愿的瞥了科列特一眼,然后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前门被她重重地关上了。

“你好。”托克尔对科列特说。

“你好,她是你的一个病人吗?”

“是的,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人呢?”

“我没有认为她是什么人。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来见我,已经很不错了。”

“我只是尽力去医治好病人。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我非常害怕,心中总是莫名其妙地担心,整天胡思乱想。我非常想得到一些事情的答案。”

“什么事情的答案?”

“哦。关于……关于我的一个朋友为什么死去。”

“这个我无法帮你。”

“我却不这样认为。”

她看到他故意看了看他的手表,

“不会花你很多时间。”

“我可以让你知道那件事情的确切答案。说出你的问题。”

“我们到里边去谈。”

“这……”当他看见她的手拿着左轮手枪从雨衣口袋里伸出来时,他不说话了,“你拿出这个干什么?”

“这是一个具有说服力的工具。我感觉到你需要被说服。”

“把它收起来,科列特。詹姆士-邦德从来不逼我。”

“我觉得我可以……逼你。”

他倒吸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好吧,进来,不过把枪收起来。”

她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手中仍拿着手枪。当他转身看见时,他尖声说:“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收起来。”

“坐下,托克尔医生。”

他朝她挪动了一下。她举起枪,对着他的胸膛说:“我说过让你坐下。”

“你已经陷得很深,不是吗?你发疯了。”

“那才是职业特工的表现。”

“听着,我……”她朝着他的皮革椅子点点头,他坐在上面。她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翘起腿,看着他。表面上他似乎并不害怕,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他的不安,这使她感到高兴。

“开始吧,”她说,“从开头说起,并且不要漏掉任何事情。告诉我关于巴里的一切事情,关于她是怎样成为一个病人到你这儿来的,你又是如何对她实施了催眠术,控制了她的,让她卷入中央情报局的,然后……我是说……然后如何把她杀死的。”

“你发疯了。”

“这又是职业特工的症状,说!”她举起枪以加强说话的分里。

“你什么都知道了,因为我已经告诉了你一切。巴里是个病人。我给她治疗。我们有一些私事。我让她为中央情报局做一些传递情报之类的工作,她很高兴地,我可以说是,很热情地同意了,她把情报送到布达佩斯,一些是她从我这儿得到的东西,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我会给她一个手提箱,一个上了锁的手提箱,然后她就走了。有人杀害了她。我不知道是谁,不是我。请相信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

“当巴里最后一次去匈牙利的时候,不管她带了什么东西,她都没有放在她的手提箱里。而是在她的脑子里,因为是你植入她脑中的。”

“等一会,那是……”

“那是真的,托克尔医生。我不是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那是常识。至少在现在是。”“那又怎样?我们的工作要求这样做。”

“那是什么情报?”

“我不能告诉你。”

“我觉得你还是最好告诉我。”

科列特举起弗恩给她的信封,说:“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吗?”

他不屑一顾他说:“你的私生活回忆录。”

她没有理会他,“我的一个朋友一直在搜集关于你从事的工作的资料。他做得相当不错。想听一个例子吗?”

“你说的是弗恩-惠特利?”

“不错。”

“他潜进了很深的水中。”

“他是一位很出色的游泳者。”

“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事。往下说。我很了解他,还有你。非常糟糕,科列特,一个情报局的特工和一个作家睡觉。”

“我先不谈那件事情。弗恩知道,并且我也知道,你操纵了巴里让她指认从英属维尔京群岛来的埃里克-爱德华是一个双料间谍。对吗?”令她感到惊奇的是,他没有否认。

“那可能是真的。”

“不,这不是真的。你才是一个双料间谍,医生。”

尽管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信封里边是什么东西,但这个指控,以及这个信封的分量,使谈话止住了。托克尔首先打破了沉寂,很高兴地问:“想喝点什么吗,科列特?”

她禁不住笑了笑说:“不。”

“可乐还是白葡萄酒?”

“你很令人讨厌。”

“你要学着和蔼一点,巴里总是喜欢我的和蔼。”

“那你对我也和蔼一点吧。”

“想和我们死去的朋友再度过一会儿甜蜜的时光吗?”

“什么?”

“我给她录了音。我很不愿意在你面前暴露我自己,因为,很自然磁带上也有我的声音。但是我会这么做。”“不必了,谢谢。”科列特的意思并不是这样。但她的声音暴露了她的真实感情。

这次他确实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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