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深手中动作一僵,略有疑惑定了定神自顾道:“大哥?他来作何?”
今日这事实在是出奇,先是林瑶思打着道歉之号而来,后是同父异母的兄长极少联系的走动,奇!
他颔首应声,将侍从支了出去。
瑶思默了默,瞧这晔王神情,她也能猜出个八分意来,古代这皇家之事,兄弟之间少有真心之人,这俩估计亦是为了皇位背地龙争虎斗之人。啧啧~看来是少不一场血雨腥风,还是远离的好。
为了保住这条小命,瑶思连连后退两步,拢手道:“既然王上兄长要来,我~在此不大合时宜,我先走了哈,过几日再来,哈哈。”
“回来!”
瑶思挪了两步的身形一怔,干干咽了咽口水。
“把你这什么佳酿带走,本王从不收人贿赂。”沉深森然道。
瑶思莫名,日了狗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两坛勾兑的酒水。她转了半圈大方看向沉深:“两坛水~酒水而已,算不得贿赂,晔王尝尝。”
不料,这晔王还真真是个刚正不阿之人,硬是将两坛酒水送至瑶思怀里,脸色微沉道:“带走,下次再做假,起码做的真实一些,你这佳酿封口的泥巴还是尚且湿黏的新泥,拿这些小把戏糊弄本王,你未免也太小看本王些。”他心下一横,故作夸张姿态唬了唬瑶思又道:“这可是欺君之罪,你怕是不要脑袋了。”
硬生生将自己的骗局挑明,还莫名被恐吓一顿。瑶思尴尬一笑,十分有眼力见的抬手怀抱住那酒坛。
登时,亭外一声深厚男声传入耳:“昨日听父皇母后道,晔王择了位王妃,五位侧妃,今日为兄特来恭贺,来的竟不是时候。”
两人一愣,瑶思先回了神将坛子一推送至晔王手中。
看这穿着不甚奢华,再闻这语气这台词,是那侍卫口中的祁王无疑了。他小名是曹操吗?来的这么快!
晔王抬眼剜了瑶思一眼,又平静将酒坛放置坐上,本着弟与兄关系,客气向祁王恭敬拢手道:“兄长可是说笑了,父皇母后那处催的紧,弟弟也是无可奈何。”
言语间,祁王行至凉亭之内,余光瞥了瞥略显局促的瑶思,又十分客气回了晔王一个笑意。
瑶思蓦然,再瞧今日小动作出奇多的邹宽,她心中一定,你妹的,为什么不穿一个公主的命格,现在可好了,家里没半点官职,见谁都要行礼。
她不情不愿且恭敬的作揖道:“草民林瑶思见过祁王。”她又呵呵敷衍一笑:“那个,天色已晚,草民先回家了,你们先聊。”
见状,祁王噗噗欲笑,言语拦了瑶思:“听闻晔王之妃,性格乖巧且活泼好动,今日一见,果真是既乖巧又活泼。”
乖巧且活泼?还有这么一个人?
不晓得祁王是故作打趣或是嘲讽之意,瑶思尴尬呵呵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