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思一摆手,道:“别放屁,说吧。”
白泽咂了咂嘴,一副不懂情趣的奇怪表情,长叹了一口气,嗟叹道:“哎,罢了罢了,好事是那巨门与佩玉那二人,一胎二宝。”
他说着,又兀自摇头感叹,“啧啧啧,巨门将军,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自叹弗如,尘埃莫及也。”
白泽这话~
到底是在嗟叹还是在内涵。
“咳,注意措辞哈,禁止内涵。”瑶思轻咳了一声,提醒道。
他的澜渊对这方面如今进步了不少,可相对于白泽这风流几十万年老色胚来说,还是个小白兔。
有些事,还是不懂为好。
“还有一事,着实悲哀。”白泽说着,面上的淫,荡表情又立刻换做哀默。
“魔君染荒。”
这四字一出,澜渊与瑶思僵了僵。
染荒?
染荒他能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这二人越是着急让白泽道出事情,白泽那家伙越是装模装样的卖弄,他的面色微微有些凝重,故作玄机的从袖袍内掏出一个木匣。
木匣不过是普通的木匣,外表看来没什么不妥之处。
瑶思神色一冷,将那木匣子打开,打开后里处的物件更让她心中一凌。
一张褶皱颇多,略有些泛黄的宣纸,宣纸上的墨迹也有些褪色了,像是常被人用指腹轻摩挲的留下的岁月印记。
一把普通的灵石发簪,样式简单,一看便知是灵都的物件。
两件东西规规整整的摆放在木匣里,似乎毫不相干,又似乎隔了千百年的光阴再相见,是失而复得又或是全身而退。
瑶思若有所思的打开那泛黄的宣纸,里处画着的是一幢钢筋水泥的大楼,画风很新奇,内容很荒唐。
那是她曾经拜托过染荒的事,是她大手一挥嘴上的杰作,没什么收藏价值,可以说还无用途。
染荒还留着。
那灵石的发簪,很久远了,她几乎快忘了自己还有过这么一根发簪。
大约……
大约是她于染荒初见时,她随手赠给染荒的,出于什么目的她记不清楚了。
染荒还留着。
澜渊大约能猜出这两物件来之何处,经历了什么,他没做言语,只把自己当做个局外人看着。
白泽沉吟了一阵,眉宇间染上了几分忧色,叹了口气道:“染荒让我带句话给你,这两个物件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都是你从前赠予他的,如今他将此还给你,算是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