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等不下去了,她想要拥有他,感觉他,她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证明她的话,双腿勾着他的腰,徐徐扭动着。www.mengyuanshucheng.com
「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他用力地抱住她,移动着脚步,往卧房走去。
她的背部才碰到柔软的床铺时,他用力地撤出,接着重重地进入。
「嗯……」
「苏苏……」他在她耳边轻唤着,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无法控制激动万分的身体。
「啊……」
「真快,这样子就高潮了!」这具妖娆的身躯如美丽的曼陀罗,让人轻易就上瘾,不过,她的艳、她的美、她的娇,只有他才能拥有。
赫连冀将男性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插进她的身体深处,享受着极致的乐趣,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如此深的愉悦,令苏菲阳眼前二化,同一时刻,他倾尽所出。
「冀……」她闭着眼,微微张着嘴,倾吐着他的名字。
精瘦的身体沉了下来,压住了她,这种身体上的拥抱温暖了他的身体,还有他那一颗跳动不安的心,苏菲阳张开手臂,拥住了他的肩膀,没有因为他的体重而有所抗拒,有点重,可是,让人莫名的放松。
「以后,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她有些疲倦,可是心有余悸,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还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抹不去。
「不要再瞒着我了。」已经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可那个男人眼中的狠劲,他无法忘怀。
「我,他不会伤害我的……只是……」
「只是这件事情你不能跟我说,是吗?」他抬起头,望着她的眼。
「嗯。」
她终究是太过诚实,连一个谎言或者是借口都不愿意编织,可如果她真的对他说了谎,那他反而希望她说实话,虽然伤人,但起码他没有被蒙在鼓里。
「在你面前,我是你不用隐藏任何事情的人。」因为他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离不弃,他的心意,她懂吗?
「冀……」一个承诺,他给了她一个承诺,而她又要守住另一个秘密。
「嘘,这件事情我不会再问你,但是如果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赫连冀眼里满满都是关心,现在她在他的怀里,哪里也去不了,他会好好守护她,那个男人休想再伤害她一根头发!
「谢谢你,冀。」她感动地说。
「如果真的要感谢我,我希望是另一种形式。」赫连冀邪恶地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轻语着他想要的谢礼。
「你……」她听得耳朵红似火。
「难得一向不喜欢人多的赫连冀,会组织烤肉聚会。」
「嗯,确实不正常。」关彻附和着宋翔的话。
「还让我们携带家眷。」凌锋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团。
聚会的时候,男人与女人似乎天生都喜欢分头行动,男人会跟好朋友一起聚餐聊天,而女人则是跟几个闺中密友,躲在角落里私聊着,讲着男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哼。」专心地烤着肉,赫连冀无所谓地任由几个好友开炮。
「真是无趣,学妹真的是太失败了,你这个死性子怎么就改不了呢!」凌锋摇摇头,若不是无意间看见赫连冀和苏菲阳相处时的温柔,他都要以为赫连冀这一辈子都是这副白痴脸。
「没办法呀,谁教我们不是学妹,激不起他满腔热血,哈哈!」宋翔开玩笑。
赫连冀在好友面前总是一副酷酷的样子,可面对苏菲阳又是另一副样子,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典型的重色轻友!
无视他们的调侃,赫连冀的眼眸偷偷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苏菲阳,看着她明显欢愉的模样,才放下心。
「怎么了?」宋翔发现他脸色有异。
「没事。」赫连冀摇摇头,不打算说出来,毕竟这种事情苏菲阳不愿讲,他也不想逼迫她,也不想让好友担心。
几个男人互看了一眼,明白有些事情是情侣之间的事,他们也不好参一脚。
「哇!谁抢了我的鸡腿,那是给我老婆的!」凌锋看着烧烤架上空出的地方。
「是你老婆吗?不是求婚不成功吗?」关彻挥挥手中的鸡腿,不屑地说道。
「混蛋!那是我的鸡腿!」凌锋大叫。
「想结婚,行呀!让她继续做我的秘书!」宋翔支持地点点头,皎了一口关彻手中的鸡腿。
「该死!我老婆当然是来当我的秘书了!」凌锋瞪视着宋翔一眼。
三个年龄加起来都要当老爷爷,老公公的男人居然如小孩子一样耍赖,争吵着。
赫连冀挑挑眉,看着几个男人难得的幼稚,端着盘子,从他们的口水下拯救下了烧烤架上的食物,全部放在了他的盘子上。
「啊!赫连,你做什么!」关彻终于发现不对劲,可来不及了。
「不准跑!」宋翔命令道。
「别让我追到!」凌锋赶紧追了上去。
四个男人竟然像小孩子一样,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他们真是的,还这么幼稚。」梁青青抱着怀中的小贝比。
「呵呵。」何月笑道。
「他们高中就是好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好朋友。」苏菲阳羡慕地说。
「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跟赫连冀在一起。」何月看着她,毕竟他们认识了这么久,而赫连冀对她的特别,每一个人都察觉到了,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不过能在一起也好,赫连冀是一个好男人。
「是呀,我也没想到。」苏菲阳笑道。
「这就是男人的行动力呀!」梁青青笑道:「赫连冀还真是能忍,这么多年都忍了下来,一直只喜欢着你,真的好深情。」
是呀,真的好深情。
如果她没有回台湾,如果她身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如果她没有发觉自己也对他有好感,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难道就这么单相思地爱她一辈子吗?她都不敢去想一辈子有多长,而他却已经将一生的三分之一专注于她的身上了,这是多么不公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