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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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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仅存的一抹比纸谈薄的良善觉醒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和霍香蓟的相处,他快乐的扬起嘴角,原来幸福是唾手可得,只要他敞开胸怀走出狭隘的城堡,宽阔的天空足以包容一切伤痛。

祖父的遗愿是希望他拥有正常的生活,结婚、生子、享受人伦之欢,脱去恶魔的阴影。

如今他得到想都不敢想的爱情,伴随而来的必是无止境的偷悦和笑声,何必坚持一份已逝的承诺,快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还说不是情感勒索,根本是变相的压榨。”欧尼提斯轻慨地低语。

他的想法自私极了。

明明不爱康茜亚,偏以一个死人婚约企图葬送她的一生,将她放逐在不受欢迎的私人豪邸里,宛如软禁她年轻生命的监牢,无罪的终老。

而他爱香儿,却愚昧的以为女人只要喂食爱情就能存活,剥夺了她自由飞翔的空间,局限在小小的花圃任其憔悴,枉顾花儿需要阳光。

错误的婚姻会导致三颗不快乐的心,他何其幸运地及时觉悟,挽救了一场悲剧。

“聪明的香儿,真狡猾。”他释然的一笑。以勒索来强迫他沉思,简直是吃定他不敢变心。看看一室空难的现场,欧尼提斯不禁不起莞尔,看来又得重新布置……新房?

建设前的破坏。

这下,他有理由去和她挤一张床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睡个安眠觉吧!香儿。”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无风门自开,光裸着上身的银发男子跨过那条界限,在昏暗月色的照射下,长长的影子恍如地狱索魂的恶魔,来到心的另一边——夺情。

好舒服,睡了个没人打扰的好觉,身体四肢得到充份的休息,毛细孔像浅海的海牡丹一般盛开,尽情的呼吸自由的空气。

床,本来就是用来放松心情,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弄得又湿又脏,皱巴巴地,睡得身上一条条折痕。

难看。

“别压着我,好重……”

咦!压?!

胸口的闷重感使得稍稍转醒的霍香蓟微感不适,大脑神经迟缓了几秒钟才下达命令,慵懒的细腕轻轻一拨,沉重感依旧在。

她清醒了一大半,但神智仍处在迷糊状态,不太愿意浪费难得的高睡眠品质,以指腹的触觉摸索。瞎子摸象的故事重演,粗壮的臂肌结实,关节比平常人厚实,大抵猜得出来是谁在床上了,她眼皮逃避的抖颤不张开,鸵鸟似地把头埋在枕头堆里,当他不存在。

“我很乐意满足你饥饿的身体,别再挑逗了。”欧尼提斯握住心虚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吻。

“我在作梦,天还没亮。”身子遭禁锢,她翻不了身。

鼓动的胸腔发出爽郎的笑声,让她不由得低溢脑海的呻吟。

果真人是不能自欺。

欧尼提斯搔猫似的搔她的小手背。“做人认命些,要勇于接受事实。”

“不要让我恨你、闭嘴。”撒把土把她葬了吧。瞧她做了什么蠢事。

身边的男性躯体她知之甚详,几乎每天都演练几回人体肌纹结构分析图,她都快要比他更认识他的身体构造和不该存在的疤。

试问在传闻生灵无回的鬼堡里,谁敢在恶魔眼底下侵犯他的女人;岂不自掘通往地狱的道路?自信让她轻了心。

“脾气变坏了,爱算计的女郎。”真是美妙的一天呀!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在幸灾乐祸,嘲笑我的乌龟举止。”羽毛枕头轻覆在霍香蓟脸上。

“值得嘉奖,你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嘛!脖子藏缩得不够隐密。”也不怕闷死。

手一举,欧尼提斯掀走她面上的覆盖物,拈弄她虽醒清却不愿张眼的丽颜。

“不要玩我,讨厌鬼。”一天的好心情全被他破坏了,郁卒的霍香蓟索性赖皮到底。

“全给你算计上了,我占次上风不为过吧!”女人就爱口是心非。

她不平地反身压制,清亮的瞳眸满是笑意。“我是拯救了你。”

“是呀!我感谢得无以为报,只好提供天神般无俦身躯任你蹂躏。”他两手大张,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此言当真?”此刻她眼中闪着异于常人的兴奋。

他心里起了疙瘩。“名额只限于你哦。”

“我不会卖了你。”

“咦?”他不怎么信服,她的眼神太诡异。

“顶多做做小实验,不伤人。”该从哪里下刀好,脑袋还是心脏?

“你想解剖我?!”女人心只有一字可形容:毒。

“嘘!小声点,别吵了陶大姐,不然我们会被轰得很惨。”她已经油炸过一回了。

陶大姐就是嗓门宏亮些,其实心很软,禁不起人家撒撒娇,说两句赞美词。

摊牌后,奈尔像失了魂似地走出古堡,陶乐则是被他们谈话的内容吓得走不动,干脆退了饭店住城堡,一圆她年轻时代的梦。

整座城堡在加入新人手之后,从里到外已重新整理一番,四楼以上的空房还发出清香剂的味道。

对外的事务由管家莫克负责,一干男佣、女仆或国外引进的酬工全归他管,让城堡的生命力活络起来,开始有居民在附近走动。

而掌和大家的胃即是厨娘伊莎,一手好菜令人赞不绝口。

最教人傻眼的是,年约四十上下的伊莎非常美丽,一头金色的松发直披腰际,笑起来有两个甜甜酒涡,年轻的小伙子还曾起过追求之心。

为何用“曾”这个字呢?因为伊莎嫁人了,她的丈夫正好是地位次于堡主的管家莫克,两人不因外表差异,彼此深爱着。

可见莫克未遭火劫前一定很帅,不然怎会娶得如此美人为妻。

“那个碎嘴婆准备待多久?”受不了的聒噪,他的忍耐力有限。

霍香蓟掩着口轻笑。“别论人是非。陶大姐十分照顾我。”

碎嘴婆?很像。

“以后有我照顾你的……需要,叫她滚一边去。”活像撵不走的乞丐。

要糖、要钱,还要人。

“少开玩笑,她是我的经纪人,下半年的巡回演出表在她手上。”工作,唉!

“解了约、你的未来由我负责。”以他的能力岂会供应不了自己女人的开销。

她不满意他的大男人口吻,“唱歌是我的兴趣,无关生计,我不喜欢把未来交给别人打理。”

“包括我在内?”像被狠掴一巴掌的欧尼提斯以受伤表情睨她。

“呢,你……你当然不能算是别人。”

他稍微消了一点气,但她又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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