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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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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嘤咛地微喘着。“可是……我很难受。”她觉得下腹一阵空虚。

“是我失控了,我马上解除你的难受。”

雷刚将她抱离大腿坐在身侧,隔着布料抚慰她的脆弱。

舌头灵活的在她口腔内穿梭,技巧性地将体内的火燃烧殆尽,挑起她的高潮。

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虚软地靠在他的手臂,泛着汗水的脸庞抹上艳丽的色彩。

“你还好吧?”雷刚怜宠地擦擦她额头的薄汗。

虽然自己的欲望未获得纾解,但是看她一副餍足的娇媚模样,他的心就有莫大的满足感,仿佛全世界的美好全在他的掌心中。

略带娇慵的东方味有丝不好意思。“不要宠坏我,将来受苦的可是你。”

“甘之如饴。”他满脸怜惜地啄吻她。

“你……这样憋着行吗?书上说男人是感官动物,憋久了会肾亏。”她说得自觉好笑。

雷刚勾过她的颈项笑得有些坏。“我保证让你幸福一辈子,绝不会放你独守空闺。”

“不正经,人家是关心你的健康,别笑得这么贼。”好像她是可口的小红帽。

“前些年台湾电视广告词中不就有一句:”丈夫的健康是妻子的幸福‘。“他亲吻她臂上的纱布。

她眉头一皱。“那是强精广告,你若需要,现在有威而钢。”

唉!好个单纯。

一句求婚词梗在喉咙,好不容易借用广告词想乘机起个头,而他的宝贝居然只想到威而钢。

是他做人太失败,还是天性寡言,不善表达的原因,怎么她的脑筋尽装些古里古怪的东西,完全扭曲他的意思。

难道是他在尔虞我诈的世界待太久,城府变深沉了?

“味儿,你今年几岁?”

她不解地望望他。“十九,你不是知道吗?”

“我今年多大?”

“好像三十一吧!”她听痞子方提过。

“你不觉得我已经很老了吗?”雷刚用心的注意她微妙的表情变化。

“不会呀!虽然你有点老气横秋,可是我还是很爱你。”她当他以为她会计较两人年纪上的差距。

这是夸还是贬,先揍一拳再给糖吃?

雷刚没好气的双手扣住她的腋下拉她贴近他。“男人三十是适婚期。”

“你在……求婚?”她微愕的张大双瞳。

“嗯哼!你还不算痴呆嘛!”枉他暗示、明示一大堆,总算开窍了。

“哪有人求婚像你这般没诚意,真不愧是黑社会的斯文败类。”不浪漫还骂人。

“嫁不嫁?”他装出凶恶的模样。

东方味笑得东倒西歪。“不够可怕啦,你眼睛在笑上她指腹轻划过他的眼角。

无奈的他呵着她痒。“这样嫁不嫁?”

“呵……呵……偷袭……小人招数不高明啦!”

“我们先订婚,婚期定在你二十岁生日那天如何?”他趴在她小腹上玩弄她毛衣上的小球。

“你都设想好了,干么多此一举求婚?”只要她仍活着,一定嫁他。

现在倒有些舍不得他,若她真避不过死亡劫厄,那他该怎么办?

以他的执着和深情,她担心他真会不顾一切的自我毁灭,届时先行离开一步的她该如何自处,这是她的罪孽呀!

来世怕也难偿。

“尊重。”

“少哄我了,你是怕我中途变节爱上别人是不是?”自私的男人。

雷刚收起笑,正一正神色。“我是害怕,你是我生命中惟一的珍宝,失去你,我的人生不再有意义。”

“你总是爱说些肉麻话逼出我的眼泪才甘心。”她拭去喜悦的泪。“你想娶就娶吧!反正没人敢要我这个男人婆。”“谢谢,味儿,我爱你。”世上只要他懂得欣赏她的美就够了。

他温柔而深情地吻着她,吻中渗入浓浓疼宠与眷恋。

“你们好心点,不要刺激单身汉的性冲动,每回都见你们吻来吻去,多少节制些。”不嫌腻?

一抬头,雷刚稍微整理东方味春光微露的衣物,神情冷峻的寒着一张脸,怪来人太杀风景,像个贼似的冒出头。

什么兄弟嘛!简直是夜游神。

“查到了?”

方羽一个跃身,利落地横过沙发背坐定,左手撩撩挑染的半长发,做了个十分帅气的动作。

“有我出马,安啦!”

“唷!自命风流的马,你棒打鸳鸯成功了吗?”怕顾人怨,风向天聪明的让痞子先打头阵。

“去,我专送氧气筒,缺氧太久脑子会变愚笨,我是送货员。”兼厚道的缺德使者。

损人兼自清。

最近好人难为,严重缺货。

唉!唉!唉!难得做好事没人赞扬,自怨上三声,聊胜于无呀!

“送货的,你的收据呢?”

方羽不理会风向天的嘲笑,依然一副“我是伟人”的神情。

光圈照样发光。

“我查到车主是巴黎一位富商所有,事发后人就出国去,刚搭上西北航空七○四班机,目的地是大溪地。”

“嗟!挺会享受,大溪地的美女娇又媚,八成漏了不少税。”可惜命不长。风向天笑得令人发毛。

“他不只逃漏税,听说他身边两个美艳不可方物的情妇是某某参议员‘转赠’。”嗯!不嫌脏。

更正,是同样的脏,说不定美女比他们干净。

“文森参议员。”

“不错嘛!疯子,你也踩上线了。”狡兔的窝,猾狐的巢。

眉一敛的雷刚问:“向天,你查到什么?”

“多事的结果。”人该见死不救。

“说清楚。”

“理由很简单,你多事救了康普大法官,这犯了大人物的忌讳,而且听说消息是咱们东方妹不小心漏了口风,人家不敢踩你就挑软柿子开刀。”

“所以说,你真的很多事,干么去踏这淌浑水,政治的事不归咱们管。”

“什么,康普大法官还活着?他不是早该死于那场枪战?”惊讶的东方味顺口说出天眼所见之事。

雷刚一脸愧疚地握住她的手。“是我派了几名手下随后保护他,他受了点轻伤,妻女无碍。”

“你……你这是逆转天意,难怪天珠断链示警,你知道这严重性有多可怕吗?”

“有我在,不用担心。”他不认为这是件大事。

东方味轻叹。“文森参议员命数未尽而硬被你截了气,康普大法官本命已终却仍存活,改变的不是两个人。”

原来死亡预告的原因来自于他。

天意不可违,天数不可改,意外的一笔推翻既定的命盘,这次糊涂付出的代价是她的生命。

“希望我死后,你将我的遗体送回台湾安葬。”故土有故人。

“不许胡说。”雷刚很生气地抓紧她的手。

“我告诉过你,天机不可告人,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能不死吗?”生?死?难关。

雷刚石削的脸庞出现裂痕。“什么意思?”

“阴阳戒律有条以命替命,我泄露了天机救了人命改写一切,所以……我将代替康普大法官偿还这条命,我替他死。”实话直言是她的处事态度。

“不,不可能的,如果有错也应该是由我来抵。”他慌乱地抱紧她,好似下一秒她将不存在。

东方味笑着安抚他的惶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至少我曾被深深爱过,了无遗憾。”

风,是静止的。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味。

眼泪是情人的心,一滴……一滴……直往腹内流。

上天岂是无情,一切总是无奈。

***

三日后。

“饭桶,要你们办件事,你们反而给我捅了个大纰漏,这下要如何善后?”

一群西装笔挺的法国人低垂着头,排成一列听训,有失职责地充满愧色,大气不敢吭一声。

面带忧色的中年富商不断地怒责,顶上的发半秃,露出油光,和福态的身材相辉映,他一脸的气急败坏和一旁气定神闲的银发男子成了讽刺的对比。

“要钱的时候大夸海口,现在呢!一个个像战败的残兵,夹着尾巴回来找我这个金主,你们怎么不死在外面一了百了?”

一头银丝的文森,脸孔倒是出奇的年轻,看起来像三十出头,而不是年届六十的老头。

“骂够了吧!喝口茶喘喘气。”

伯特。马歇一脸臭的瞪向他。“都是你的错,没事把我扯进来。”

“是谁逃漏税被人揪住了小尾巴,宁可省上亿的税金,花几百万法郎干掉咱们英明的法官大人,还挪用基金会大半的资金,强暴未成年少女,走私枪枝……”

“你住口,不要忘了你也有一份,杀手可是你请的,而且……嘿!贩卖海洛因的罪够你丢官了,参议员。”

文森眼底闪着阴狠。“做大事的人要沉得住气,毛毛躁躁只会坏事。”

“哼!平白惹了群来历不明的东方人,害我狼狈地从大溪地偷渡回国。”想来就呕。

美人没沾到,先得一身臭。

“他们的确不简单,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不信斗不垮一群外来客。

“算了吧!听说你派人去暗杀一个叫东方味的人,结果损兵折将,三日来的毒品交易全被人破坏,走私的枪枝也让人掉包成玩具枪,我都替你觉得丢脸。”

被说中痛脚的文森脸色青白交替。“放心,我会给他们一个最佳的见面礼。”

他在出入境管理处查出那位酷似男子的东方味其实是女人,而且是个灵媒,所以在餐厅时才预测到他的计划,进而破坏。

因此,他第一个开刀的人便是她。

可惜上回的刺杀失了手。

剪断煞车油管并随后跟踪,见人命大再开车急撞,他承认策划得不够周详,下回绝不会犯同样的错。

“你打算怎么做?”

他笑得阴沉。“你知道巴黎服装秀为何延后?”

“咦?”

“是我向主办单位施压,极力要求设计师一定要让东方味上台走秀,到时……”

他的诡计十分阴险。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人来人往是最佳的掩护。

只是,他不知一个他瞧不起的东方人,将为他送上黑色挽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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