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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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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雷非烈一听到尖叫声,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马上从客房奔到主房点燃油灯。

“啊——”室内一亮,何媚儿又吓得尖叫,连滚带爬出去,顾不得衣衫不整,以为雷非烈有毛病,一下子女声,一下子男音。

“何媚儿?!她到寒月居做……啊!该死,她是来献身。”同样的手法,居然笨的重复使用。

龙云扬扬眉。“哦!你很了解她嘛,我还以为她是来聊天的。”人走了就算了,连棉被都拿走了。怕冷叫人加床被子嘛!干么抢她唯一的一床棉被,真是太不够意思,枉费还让她自我消遣一番。

“你没事吧!”

她淡淡的说:“除了失身之外,应该没事。”白痴问题,两个女人能出什么事。

雷非烈没好气的走近半垂幕帐的床边。“你正经一点的回答会少块肉吗?”

“好吧!我少了一床棉被,麻烦你了。”她觉得夜里满冷的,没御寒厚衣容易受寒。

“少了一条……你没穿兜衣?”撩起帘幕一角,他眼睛倏亮的发现她胸前全裸。

“很高兴你发现这一点,可以把头转个向吗?我不想卖弄美色。”龙云唇角带着戏弄的冷笑。

饱满挺直的雪乳令他下体一热,燥热的火苗让他口干舌燥的移不开目光,直到一道黑影击中他的脸,才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清醒了吧!快去找条棉被来。”全怪她习惯了裸睡,来到唐朝后,也只是罩着一件单衣入睡。

雷非烈笑得有点猖狂。“我很温暖,当你的棉被正适合。”说着就想跨上床。

“有件事,我认为应该先知会你一声,免得你事后怪我不够义气。”她轻柔的嗓音,止住了他的动作。

“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太高兴听下文。”千万不要是他此刻脑子里正在转的事。

“你知道我这个人,防备心是比较重了些,所以呢……”她好笑的看着他逐渐变青的脸。

他问:“所以怎么样?”每次都这样,故意留个话尾,折磨人的精力。

龙云拢拢敞开的衣襟,不再增添他的血脉偾张度。“也没怎么样,只是我在床上撒了点小东西。”

“小东西?!”他主动的远离床铺一尺远。“你又放毒了?”

她轻描谈写的说:“要不了命的,只是对中毒者而言,会有些小小症状。”真的是很“小”,小到肉眼看不到。

“有多小?”雷非烈想,不会又是全身长满一些奇怪的东西吧!

“就是突然全身发烫,很想和人亲热,可是又不能碰任何有温度的活体,其实我也很为难的。”自己怎么会这么聪明,连这种毒都研制得出来。她有些得意。

全身发烫?!很想和她……天呀!又中毒了。他赶紧问:“解药呢?”

“没有。”

没有?!“为什么会没有解药,毒不是你发明的?”惨了,他不知道又要受什么活罪。

“我制毒、雾解毒。‘恋心迷幻’是我今儿个才练成,还没试过,所以……”

“所以会……怎么样?”他微眯着眼,惶恐的等着她宣判死刑。

龙云解释道:“若和人发生关系,全身会开始溃烂,伤口如火烧过般痛楚,七日七夜不退。”非常人所能忍受。

好……好毒。“禁欲呢!”他希望不要太严重。

“清心寡欲的人有福了。”

他吁了一口气,幸好。可是……

“一个月不能近女色,否则照样毒气攻心,所以吃吃素,有益健康。”她觉得他真好骗。

“一个月呀!”雷非烈失望的垮着肩。“真的没有解药?”他好想跟她……

“真的没有。”她认为人不能太完美,容易遭天忌恨。

“连碰碰小手偷个香都不成?”那他不是活得很痛苦,心上人在跟前却碰不得。

“行。”

“真的?”他下垂的嘴角马上扬起个半弧。

“真的——毒性会发作。”

存心耍着他玩嘛!飞扬的心又沉入谷底。雷非烈的心情只能用“恶劣”两字来形容,他沮丧万分的苦着脸,从石橱下方抱出一床备用的新棉被,放在房里的桌子上,二话不说的带上门走出去。

龙云立刻跳下床,闩上门闩,戏谑的用门外的他所能听到的声量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恋心迷幻’属阴性毒,所以对阳性体无效。”

隔着门,他有种被耍弄的愠意。“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没中毒吧!”

她讽刺道:“孺子可教也,没想到你这块朽木也种得出香菇,好意外哦!”他不笨嘛!

他拍打着房门。“可恶,你给我开门,今天若不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你会骑到我头上。”可恶的女人,敢耍他。

“哎呀!怎么好困。对不起,不能陪你秉烛夜谈,早点上床才是乖宝宝。”她轻轻把油灯吹熄。

“你惹火了我——”雷非烈正想一脚踹开她的房门时,幽灵似的甜美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千万别踢门,‘七彩霓虹’的解药我可没带在身上。”她觉得有特殊的体质真好,百毒不侵。

“龙——云——”他的咆哮声吵得寨里兄弟以为在打雷。

“晚安,雷笨蛋。”

带着甜笑入梦的龙云,不知有人在房里生了一夜的闷气,隔天带着两个黑眼袋见人,还被嘲笑是纵欲过度伤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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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剑山庄挽花阁

号称“闲话中心”的挽花阁里,端坐了两位俊逸飘然的翩翩公子,和四位出尘清灵的绝色美女。

为什么他们会聚在挽花阁里呢?很简单——他们在说闲话。

“听说那毒冰山被掳走了,是不是?”掳得好,真该登门致谢。冷玉邪十分坏心的想着。

“冷二少,说话小心点,云是我们的姊妹。”龙烟冷眼轻扫,警告他慎用词句。

“她本来就是……哎——雾儿娘子,你干么用针刺我,想谋杀亲夫呀!”他哇哇大叫。真是痛死验不到伤的可怜下场。

人家说夫妻是一体,可他的雾儿娘子不一样,专找他的疮疤掀,不管人前还是人后,只要说了不合意的话,报应马上到,诸如现在。

“打是情,骂是爱。刺你,我心痛嘛!”可见她有多“疼”他。龙雾不在意的拢理云丝。

“心痛就不要刺我嘛!你心痛我也跟着心痛,不信你摸摸。”冷玉邪当众捉着她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

众人早见怪不怪他们的亲热戏,只是戏中有戏。

“哎哟!”果然惨叫声又起。

“痛吧!这是我的爱呀!”老是不规矩,她得教教他学点端正。

龙霞只能用“同情”目光送他。“好了,雾。你就饶了你家的粘人精吧!”

冷玉邪反驳道:“我这是妇唱夫随,鹣鲽情深,你在嫉妒我。”什么粘人精,真难听。

“江湖传闻不可净信,什么邪剑郎君,我看是顽剑郎君,小孩子心性太重。”向景天心想,叫完剑郎君更佳。

嗤笑声四起。

冷玉邪瞄了瞄他,“景天兄,我没得罪你吧!邪剑郎君又不是我自封的,你干么扯我后腿?”

烟、霞不能得罪,雾儿是他娘子,琉璃妹妹乖巧安静的在一旁缝小孩子的秋衣,只有向景天比较“肉脚”。

“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着呢!”向景天是余恨未了——迁怒呀!

冷玉邪觉得他真是小鼻子小眼睛,那件事还记挂至今。“亏你自诩机智过人,栽在女人手中不服气,找我当替死鬼出气。”

他也不否认。“对,我看到你就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平白的从我手中飞出去。”偷鸡不着蚀把米的痛苦是没人会了解。

冷玉邪嘲弄道:“谁教你笨,太过自信才会栽跟斗。”贪小便宜的后果,十万两的银票也敢收!

“玉邪——小外甥的见面礼你还没给,还有琉璃身子虚,你这个做二哥的多少得意思意思。”向景天眼一勾,诡笑着。

喝!讨起礼物了,脸皮真厚。冷玉邪对他的行为感到不屑。

冷琉璃一听相公的话,马上澄清说:“我的身子很好呀!大嫂买了不少补品还没用完呢!”

“琉璃——”单纯的妻子。向景天无奈的轻叹。

“绝配呀!狡猾多端的狐狸,配上个清纯天真的娘子,上天的安排是巧妙的。”冷玉邪夸张道。

向景天不以为意。“你也用不着说我了,玉邪,你的情况也好不哪去。”粘妻成性的小相公,配上冰山妻子,真是世事无常。

“向、景、天——”冷玉邪是怒目横视。

“怎么?”向景天是优闲接招。

一旁有人看得很嫌恶。“你们够了没,两个大男人象抢糖吃的黄口童子,我们是在讨论云的问题。”

明明在外人面前,两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像是英挺俊伟的大男人,一旦在自己人面前则原形毕露,教人叹气。

“烟说得对。景天,云真的在霸风寨吗?”听说那是一个土匪窝,龙雾不太放心。

“她托人带了口讯,人现在霸风寨作客。”他心想,她可逍遥了,现在她的“重担”全扛在他的肩上。

“确定吗?”

向景天不齿的冷嗤着,“口讯中有这么一段——你们好好玩,有事别来找我,大家都幸福。你认为这是谁的口气?”什么有事别找她,大家都幸福。根本是她推托的口吻,一听就明白是出自谁的口。

“云在土匪窝干什么?”龙霞十分不解,云除了制毒外,什么都不会。

“当压寨夫人喽!”冷玉邪不正经的打趣着。

向景天一脸被闪雷劈到的模样。“拜托!这个玩笑不好笑,谁敢要那个毒娘子。”

冷玉邪提议道,“不然咱们来打个赌。”小赌怡情,当作消遣。

“赌就赌。”向景天不相信那龙云又悍又泼辣,谁会瞎了眼要她。

“我赌云赢。”

“好,成交。”

三张银票从空而降。“我们赌云赢。”烟、霞、雾眼中带着笑意。

钱财对她们而言,全是身外之物,姊妹同心才是最重要,输或赢都不重要。

向景天考虑了一下,再看看银票上的面额,一咬牙收起银票,接受她们的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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