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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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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大声谈笑,举杯互碰,何春风滴酒不沾的一一向人敬酒,手拿酒瓶像酒促小姐,十分卖力地劝酒。

不用说,还有更多令人错愕的小趣味,这对恶搞情侣大大地出了锋头,今夜过后,商场上的朋友没人不晓得他们是一对。

不过,宴会也被搞砸了,主题模糊了,没几个记得主办单位是黑木会社,只当是一般商务应酬。

“大哥,这口气你咽得下去吗?”黑木理子眼中烯起熊熊妒火。

“你想怎么做?”他注视着场中笑得开怀的两人,脸上毫无温度。

“我要那个女人从这世上彻底消失。”她的存在是一根非拔不可的毒刺。

“那是问题吗?”黑木直人阴恻恻地笑了。

早晨的阳光总是刺眼,毫不客气的照在眼皮上,提醒贪睡的人儿时间不早了,该起床梳洗,美好的一天正等着懂得把握它的人。

贪懒的女人翻了个身,露出藕白手臂,丝被下的胴体玲珑有致,随着她的翻动,丝被下滑至腰际,柔嫩雪肌一鉴无遗。

蓦地,她察觉一丝不对劲,腰上的重量似乎……

何春风慵懒地张开如丝的媚眼,倦色难掩地看向环着腰身的黝黑手臂,与她的白皙肌肤正成强烈对比。

她该尖叫的,可缓缓弯起的嘴角却在笑,眉间多了一抹属于女人的妩媚,风情万种地任由酡红双腮染上幸福光彩。

“不要玩我的手,你承担不起后果。”他可不会对她客气。

粗哑的男音从颈肩传来,呼出的气息喷向她敏感的性感带,引起一阵战栗。

“别太过分了,我被你拆解了好几回,再来一次,我骨头都碎了。”她娇嗔地抱怨。

“哼!敢怀疑我不行,身有隐疾,现在吃到苦头了吧!”他不信同样的话她敢再说一遍。

男人的心眼跟女人一样小。

何春风轻笑出声。“幼稚,这种事有什么好比较,女人聚在一起不都是聊这类的话题。”

比事业、比家庭、比男人、比谁幸福……女人是无聊的生物,无所不比。

“扯到我就不成,明明是强到不行的一尾活龙,却被你们说成死鱼一条。”有损他大男人气魄。

她再度笑个不停。“我不晓得你有起床气耶!看来你坏毛病不少,我要慎重考虑……啊——轻点,你勒到我的肋骨……”这个粗暴鬼。

“还想考虑什么!我毛病再多,你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乖乖认栽。”他都吃干抹净了,由不得她说不。

冯天纲由背后抱住她,以鼻磨蹭着光滑雪背,嗅着她扬散的体香。

“我好像遇到土霸王了,强抢民女不放,你真有那么爱我?”她笑着打趣。

他顿了一下,咕哝着吻她裸背。“不爱你就不会忍得这么辛苦,你晓得我有多少次想扑倒你。”

没良心的女人,居然问得出口,看他受苦,她拍手叫好,一点也不体谅男人看得到吃不到的苦恼。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通灵。”她又没叫他禁欲,是他脑筋太直,不懂转弯。

想起昨夜的火热,何春风的脸又开始发烫。

留着余韵的身体仍强烈地记忆着,他的每一个抚摸、每一次冲撞,撕裂的痛让人落泪,可也带领她攀上云端。

那是种被占满的感觉,鼻间充斥他的气息,结合的同时,她也深刻地体会到,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是她所深爱的,今生今世怕再也找不到能 让她爱得如此执着的人。

冯天纲把她的脸转过来,正对自己。“我爱你,小风,真的爱你。”

“所以你真的有恋童癖?”她故意取笑他。

一怔,他先是低咒一声,搔挠头发笑得窘迫。“发现爱上你时,我吓得脸都白了,我觉得自己像变态,居然想扯开‘妹妹’的上衣,撩高你的学生裙,将手伸进去……”

他快疯了,整天做着让人流鼻血的春梦,有好几次忍不住想推倒她,对她为所欲为。

“……你才十七岁耶!我又不是畜生,怎能对视同妹妹的你下手。”他吻了吻她额头,怜爱地抚弄被她吻肿的唇。

而他也是那阵子开始尝试一夜情,他没办法心里住着一个女人还跟别的女人交往,所以他不再谈感情,只发展你情我愿的炒饭关系,不过自从她留学回国后,他也和那些“饭友”断绝往来了。

“那你和黑木理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要是没疙瘩,她就不是女人了,男朋友的“过去”一向是女人挥之不去的阴影。

一提到黑木理子,冯天纲的脸色变得阴沉。“不过是一夜情的关系,居然缠着我不放……你到日本读书那一年,我不是去看过你,看你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如此充实,又是参加剑道社,又是代表学校跑马拉松,我以为你是想藉由忙碌忘掉钟肇文,心里不太痛快就跑去喝酒……”

“一喝就勾搭上了?”她说得有几分酸意,朝他胸口一掐。

不敢喊痛的男人一迳地讪笑。“喝多了嘛!”

他也没多想,不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地索求肉体欢愉,彼此尽兴了,天亮就说拜拜。

“你还真随便,不怕得病呀!”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没大脑。

“我有戴套保护自己。”他可不想哪天蹦出个小孩,当街喊他爸。

何春风想笑地睇凝。“保险套不一定保险,以后若再遇到飞来艳福,你可得小心点。”小心她阉了他。

“哪来的以后,我所有的弹药全缴库了,用在你身上。”他不满地压倒她,咬她水嫩面颊做为她说错话的处罚。

“对喔!你好像没用……”她为时已晚地想起他们没做防护措施。

冯天纲贼笑的对她又亲又啃。“从今天开始都不用,零距离的爱。”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看着腴白的小腹,内心发愁。

“那你就等着当妈。”他养得起。

她眯起带狠的猫瞳。“你是说从今以后都不戴套,要我当头母猪一直生?”

“不不不……虽然只要是你生的小孩我都爱,不过我也不想太多萝卜头瓜分掉你的爱。”他摇着食指,目光流连在在她起伏的丰腴胸部。“等生两个我就去结扎,我知道你始终有个遗憾,身为独生女没法真正体会有手足的感觉。”

因此她打小就爱往他家钻,哥哥、哥哥的喊得好甜,让他们一家人疼入心坎。

“天纲……”她动容地迷蒙了双眼。

“别太感动了,想报答我就用这个吧!”他一脸坏笑地抓住她的手往硬挺的热棒一放,轻吁地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你不要随时发情,我是还疼着。”太吃力了,她这懒人就会不了。

冯天纲轻轻按摩他昨夜造的孽。“没办法,这叫生理反应,男人一早起来一柱擎天是常有的事,你要习惯它。”

“习惯它日日蹂躏我好几回?”她手心发着热,感觉发烫的欲望在指间轻颤。

“还很疼?”他皱起眉,拉开丝被想瞧瞧她两腿间的花蕊。

羞意染面的何春风一把推开他的头。“别给我耍花样,把手收回去。”

奸计被识破,他直接扳开她双腿,身覆其中。“小风,我很痛呐!”男人的痛来自欲望的不得宣泄。

粉颊红润,她低抽了口气。“你顶到我的……”

男性的火热像自有意识地寻找了入口,顶压敏感的花核上方。

“小风、小风、小风……”很很幼稚地喊她小名,像要糖吃的小孩。

她低笑,旋即想到什么的启唇,“我们闹了人家一晚,他们会善罢甘休?”

虽未指出何事,冯天纲意会地拢起眉心。“不用理会,有事我扛着,我不会让人动你一根寒毛。”

他的话说得轻,却句句重如铅块,又沉又重。

喟然一叹,微弯的唇角溢出一朵美丽笑花。“我爱你,天纲。”

他笑了。“我也爱你,小妖精,我可以开动了吗?”

“你……男人喔!就是离不开女人。”他腰下一沉,埋进早已湿润的小穴。

轻嘤一声,她似痛又似满足地往后仰头。“你偷跑,我……要告状……”

“向冯妈妈吗?”他的母亲。

“不……是你的儿子女儿……”她要怂恿他们“不孝”,反抗暴政。

冯天纲大笑,俯身吮吻粉嫩唇瓣,将自己的昂藏推得更深,嵌合她温暖甬道,深入浅出地撩拨森林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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