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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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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世子给自己洗脑,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在皇帝面前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琢磨了好些天,才发现她是乐见男子与男子在一起的。不是身边有什么同僚好友入了这穷巷,就是不知道被哪里的风气所感,你在宫外帮我留意留意……”

裴朗虚情假意应和间,李明明急匆匆进来禀报:“殿……苻大人今日早回了,现已到了殿外,径直寻陛下来了。”这是想到裴家世子还在,陡然改了口。

君臣二人对视一眼,蒲衣觉当成就把世子按倒,往里屋塞:“你快躲开,里屋有个门通外边,李明明快带他走,别让人瞧见。”裴朗清清白白一侯府世子,突然叫他做三儿行径,自然是别别扭扭一时不知道往哪里挪步。直到听到皇帝后怕的话语:“她自打上回知道密信的事,就不许我再跟你打听她的事。要是被她瞧见你在我这里……”

蒲衣觉窝窝囊囊:“她又要跟我生气了。”这日子还能不能过???

裴朗被他这坦荡荡的惧内行径震感,一脑门问号地被李明明引着出溜,深觉这狗皇帝死渣男槽点甚多,一时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

元钦进屋,丝毫不知道皇帝方才把他形容成怎样的河东狮。他捋下连帽斗篷搁在椅子上,身上还穿着御史的官服。见着蒲衣觉,整个人好似被抽走了脊梁一般挂在椅背上,指尖点点桌面累坏了似的:“好哥哥,来帮我倒杯水。”

刚刚还和臣下抱怨个不停的男人,这便屁颠屁颠过来给他干小厮的活。近来元钦与他亲密了许多,什么好哥哥之类的荤话更是张口就来。就是一点,死活不叫他“夫君”“相公”之类的称谓,好似记着什么仇一般故意不叫,死活都哄不开口。

蒲衣觉给他把斗篷取下,折好了放在床边,拉了个凳子坐在他边上给他沏茶:“怎么今日回来得这么早?”

元钦用茶水润了润喉,才顺过气来:“盐铁案的最后一个主犯今早抓着了,表哥开心,下午放我们半天假,吩咐我们回家陪陪娘子。”他说道娘子时促狭地看着蒲衣觉,蹬了官靴将脚腕搁在了他腿上:“娘子给我按按,我今日为了捉那混贼,带着人追了他三条街,腿肚子到现在都疼。”

圆润的脚趾故意戳在蒲衣觉腰上,嬉笑似的挠动。

蒲衣觉给他按腿,心下冰火两重天:好的时候,好哥哥好哥哥的叫着,变着法的勾引我;不好的时候,连根手指头都不让我碰,还要命我罚站。皇后近来真是越发放肆,半点没以前的谨小慎微。

看样子在御史台也混得相当自在。当初把他托付给谢存道,捏了个丞相表弟的假身份掩人耳目,如今也是被他混得如鱼得水,“表哥”这称谓顺口地都叫进宫里来了。

这就是传闻中的恃宠而骄吧。

凶是凶了点,但比我刚重活时可鲜活得多,讨人喜欢。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元钦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你生辰是不是快到了,下月初八?届时我手上的大案定也已经了了,留在宫中陪你过寿如何?”

蒲衣觉求之不得:“可有什么寿礼?”

元钦笑嘻嘻:“我呀。”

话落,屋子里陡然一阵沉寂。元钦又抓他的手,眼波流转。似乎是有什么情绪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中生出深重的痛苦,化成折磨,叫人快要按捺不住了:“寿礼就是我。陪你过完寿宴之后,我归了你。要打要杀,悉听尊便罢。”

“说什么胡话?”蒲衣觉把这当成是求欢的信号,乐见其成“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连碰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

说着,他倾身过去揽住了元钦的腰和腿,抱过来放在了自己膝盖上。指腹揉过元钦皱起的眉梢,他低头印上一吻:“我瞧着你最近都心事重重,是嫌旁的官员鸡蛋里挑骨头说你不孝受贿之类的吗?从明日起,谁多说你一句我们就把他拖下去,拖得远远的可好?”

元钦被他的玩笑逗笑了。

“别不开心了,也别考教欺负我了。我蠢笨,猜不准你在想什么。”蒲衣觉可怜巴巴地把头靠在元钦肩膀上,“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逗你开心。”

元钦拆下他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想跟他讨这一缕,话到嘴边却只是:“什么玩意,拿过来我看看。”

“还在路上,我派了一队人好生护送照顾着,保准在我生辰之前毫发无损地送到你跟前。”蒲衣觉在夫妻间的互相取悦之道上迸发奇异的好胜心,“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自然要赶在你给我的之前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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