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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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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特里太大说:“那不是雨果?麦克莱思吗?”

马克?加斯克尔说:“正是雨果?麦克莱思。别名威廉?多宾。”

班特里太太小声说:“他很忠实,是不是?”

“像狗一样忠实。”马克说,“艾迪只须吹声口哨,雨果就会一路小跑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赶来,他总希望有一天她会嫁给他。我敢说她会的。”

马普尔小姐愉快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她说:“哦。浪漫的恋情?”

“属于好的传统的那一类,”马克向她保证说,“已经有好几年了,艾迪是那种女人。”

他想想又补充道:“我猜今天早上艾迪给他打了电话。

她没有告诉我。”

爱德华兹沿着阳台一步步走来,他在马克身边停下。

“对不起,先生。杰弗逊先生想见您。”

“我马上就来。”马克从椅子上跳起。

他朝众人点点头,说了声“回头见”便离去了。

亨利爵士倾身歪向马普尔小姐。他说:“你看谁是这起犯罪的主要受益人?”

马普尔小姐若有所思地看着站在一边和老朋友说话的阿德莱德?杰弗逊说:“你瞧,我认为她是一个非常专注的母亲。”

“哦,她是的。”班特里太太说,“她全身心都在彼得身上。”

“她是那种谁都喜欢的女人,”马普尔小姐说,“那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结婚的女人。我不是指那种专讨男人喜欢的女人——那个完全不同。”

“我明白你的意思。”亨利爵士说。

“你们两人的意思是,”班特里太大说,“她是一个好听众。”

亨利爵士笑了。他说:“那么马克?加斯克尔呢?”

“啊,”马普尔小姐说,“他是个狡猾的家伙。”

“请问乡下可有类似的人?”

“卡吉尔先生,那个建筑工人。他哄骗很多人为他们的房子做一些他们从未想做的事。而他为此向他们收取了高额费用!但是他总能合理地解释他的账单。一个狡猾的家伙。他和钱结了婚。依我看,加斯克尔先生也一样。”

“你不喜欢他。”

“不,我喜欢他。大多数女人都会喜欢他。不过他骗不了我。我认为他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人,但是,他话太多,这一点也许不明智。”

“不明智这个词太恰当了。”亨利爵士说,“马克不注意的话会自我麻烦。”

一个身穿白色法兰绒衣服的高个黑皮肤年轻人走出通向阳台的台阶,他停住脚,看着阿德莱德?杰弗逊和雨果?麦克莱思。

“而那一位,”亨利爵士乐于施教地说,“我们可以称他为有关的当事人。他是个职业网球手和舞蹈家——雷蒙德?斯塔尔,鲁比?基恩的搭档。”

马普尔小姐感兴趣地看着他说:“他长得很帅,是不是?”

“大概是吧。”

“别那么可笑,亨利爵士。”班特里太太说,“什么大概是,他就是帅。”

马普尔小姐小声说:“我想杰弗逊夫人说过她一直在上网球课。”

“简,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马普尔小姐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直率的问题,小彼得?卡莫迪已经从阳台走了过来。

他对亨利爵士打招呼:“我说,你也是侦探吗?我见过你和那位警监谈话——那个胖于是个警监,是不是?”

“非常对,我的孩子。”

“有人告诉我说你是从伦敦来的非常了不起的侦探。苏格兰场的厅长或类似什么的。”

“书里的警察厅厅长通常都是个一点没用的笨蛋,是不是?”

“哦,不,现在不同了。人们不再取笑警察了。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恐怕还不知道。”

“被得,你觉得这件事很来劲是吗?”班特里太大问。

“哦,非常有趣。给生活带来一点变化,不是吗?我一直在到处搜索,看能否找到任何线索,可惜我不走运。不过我有一个纪念品。你们想看看吗?奇怪,妈妈让我把它扔掉。

我确实认为做父母的有时候太苛刻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火柴盒。推开后,他向大家展示他的宝贝。

“看,一块指甲壳。她的指甲:我准备把它命名为‘被谋杀的女人的指甲’并把它带回学校。你们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纪念品吗?”

“你从哪里弄来的?”马普尔小姐问。

“瞧,这真是有点运气。因为我当时不知道她会被人谋杀。这件事发生在昨晚吃饭前。鲁比的指甲勾住了乔西的披巾,被扯裂了。妈妈替她把指甲剪掉,然后交给我,让我把它扔进废纸篓,我本来是想这么做的,可是我却把它放进了衣兜。今天早上我想了起来,于是看它是否还在口袋里,结果还在。所以现在我把留下来做纪念。”

“恶心。”班特里太大说。

彼得礼貌地说:“哦,你这样看吗?”

“还有别的纪念品吗?”亨利爵士问。

“呢,我不知道。也许有吧。”

“说明白点,年轻人。”

彼得沉思地看着他,然后拿出一个信封,从信封里他又抽出一条褐色的东西。

“这是那个叫乔治?巴特利特的小伙子的一截鞋带。”

他解释道。“今天早上我看见他的鞋放在门外就弄了点以防万一。”

“万一什么?”

“万一他是那个凶手呗。他是最后看见她的人,要知道,这总是令人非常怀疑。现在该吃晚饭了吧?我饿坏了。午茶和晚饭相隔的时间似乎总是那么长。喂,那是雨果叔叔。

我不知道妈妈叫他来了。我猜是她叫他来的。她碰到难办的事总是这样。乔西来了。

嗨,乔西!”

约瑟芬?特纳沿着阳台走来,她停了下来,看见班特里太大和马普尔小姐在场,她好像非常吃惊。

班特里太大欢快地说:“你好,特纳小姐。我们来这探听点消息!”

乔西内疚地朝周围看看。她压低嗓音说:“这事糟透了。还没人知道。我的意思是,报纸还没有刊登。我想大概人人都会向我提问,这太别扭了。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她向马普尔小姐投去求助的目光。马普尔小姐说:“是啊,恐怕你的处境将会很困难。”

乔西感激她的这种同情。

“瞧,普雷斯科特先生对我说:‘不要谈这件事。’说起来容易,但是肯定每个人都会问我,而你又不能得罪人,是不是?普雷斯科特先生说他希望我能像往常一样做事——这件事使他不太高兴,我当然想尽力而为。而且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全归罪于我。”

亨利爵士说:“特纳小姐,你不介意我向你提一个直率的问题吧?”

“哦,请随便问吧。”乔西说这话时有点言不由衷。

“就整件事来讲,你和杰弗逊夫人及加斯克尔先生之间有什么不快吗?”

“您的意思是关于这起谋杀?”

“不,我指的不是谋杀。”

乔西站在那里,手指叠在一起。她闷闷不乐地说:“唉,有也没有。如果您明白我的意思。他俩谁也没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他们怪罪于我——我的意思是,杰弗逊先生非常喜欢鲁比。可这不是我的错,对不对?这样的事时有发生,我事先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一点也没想到——我非常吃惊。”

她的话让人觉得似乎的的确确出于真心。

亨利爵士和蔼地说:“我非常相信这点。但是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乔西仰起头来。

“喏,这是运气,是不是?有时候每个人都有权享有一点运气。”

她略带质问似的看看每一个人,然后穿过阳台,走回饭店内。

彼得说:“我想不是她干的。”

马普尔小姐喃喃道:“那块指甲壳很有意思。要知道,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怎么解释她的指甲。”

“指甲?”亨利爵士问。

班特里太太解释说:“死了的那个女孩的指甲非常短,如简所说,这当然有点不对头。像她那样的女孩毫无疑问都留长指甲。”

马普尔小姐说:“不过,如果她撕裂了一处,当然她可能会把其余的指甲剪齐。他们在她的房间里发现指甲壳了吗?”

亨利爵士好奇地看着她说:“等哈珀警监回来后我问问他。”

“从哪回来?”班特里太太问。“他没有去戈辛顿吗?”

亨利爵士严肃地说:“没有去。又发生了一场悲剧。采石场有一辆烧毁的汽车——”

马普尔小姐屏住气。

“车里有人吗?”

“恐怕有。”

马普尔小姐边想边说:“我想是那个失踪的女童子军——佩兴斯——不对,帕梅拉?里夫斯。”

亨利爵士盯着她。

“马普尔小姐,你究竟为什么这样想?”

马普尔小姐的脸变得诽红。

“是这样,电台播出这个女孩从家里失踪了——从昨晚。她家在戴恩利谷;离这儿不太远。人们最后看见她是在戴恩伯里丘陵举行的女童子军集会上。这确实很接近。实际上,回家的路上她必须经过戴恩茅斯。所以,这一切都很吻合,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可能她看到——或听到了——任何人都不允许看或听的事情。如果是这样,她当然会被凶手视为危险而必须除掉。

像这样的两件事之间一定有联系,你不这样看吗?”

亨利爵士压低声音说:“你认为是——第二起谋杀?”

“为什么不呢?”她平静地看着他。“当一个人干了一次杀人的勾当,他还会干第二次,不是吗?甚至第三次。”

“第三次?你不会认为还会有第三起谋杀吧?”

“我认为这很有可能……是的,我认为可能性极大。”

“马普尔小姐,”亨利爵士说,“你让我感到害怕。你知道谁会被谋杀呢?”

马普尔小姐说:“我有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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