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都是国外专利期已过的旧药,在美国已经上市很久啦!台湾的厂商只是不想自己研发,所以趁专利期一过,就可以制造这些药,请你们来实验,也只是想比较国外的药跟台湾厂商模仿的药在人体吸收上有什么不同啦!”俏护士笑着说。
“两个药成分都一样喔?”我问。
“对啦,我自己也会做,考虑一下吧。”俏护士说。
银当松了一口气,说:“不必考虑了,真不危险的话,那就开始体检吧!”
“别急,先填一下基本资料吧。”俏护士说。
几分钟后,身高体重、心电图、血压、尿检、抽血,体检结束了,测心电图的金属吸盘还在我的胸口上留下九个深红圆点。
“现在我有十一个奶头。”银当说。
“metoo。”我照着镜子。
俏护士翻了翻我们的基本资料,说:“曹古胜、李银当,你们叁天以后再打电话过来确定实验的时间,噗~~”
俏护士忍俊不禁,这是可以想见的,从国小到高中,老师一点到银当的名字总会引起哄堂大笑。
“银当?淫荡?好好玩的名字。”俏护士捂着嘴笑。
“银当从小到大的作文<我的志愿、<我最想做的一件事等等,千篇一律都说将来要干掉他爸爸。”我看着脸部抽的银当说。
“老曹从小的作文——”“嘿!”我打断银当的话。
“呢?应该有个漂亮的名字吧?”我看着俏护士。
“还好啦,记得叁天后打电话来问喔!”俏护士笑着把我们推出门外。
“名字?”我笑叫道,人已在门外。
“砰!”实验室的门已带上。
“真泼辣。”银当叉腰说。
“是真可爱。”我杵着不走。
不想走。
“猫熊。”
门板露出一个小缝,吐出这两个字后又关上。
黑眼圈的美女,是很适合“猫熊”这昵称。
“猫熊——”我喃喃自语着。
真是可爱的护士,药物实验应是可以期待的愉快经历。
“走吧,意淫是不健康的,我看她至少二十五岁了,是大姊姊级的。”银当说。
“真的?她才没那么老,搞不好是从护专来打工的。”我说。
“答对一半,我才大二。”
门板又露出一个小缝,细细吐出这几个字后又关上。
真可爱。
“掰掰。”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