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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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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辞笑了一句,压低身子,两只手撑在沈惊晚的两侧。

双目相对的时候,沈惊晚看到了谢彦辞上下耸动的喉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她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谢彦辞将鼻尖压在她鼻尖上,气息很沉,嗓音喑哑,他问:“词可不能乱用,你知道什么是携恩图报吗?”

沈惊晚大脑已经全然忘记了应该做什么,甚至谢彦辞的话都好像隔绝在耳朵之外。

谢彦辞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将唇面贴在她的唇面上,旋即收回,一本正经道:“这才是携恩图报。”

沈惊晚如遭雷击,木愣愣的看向谢彦辞,那眼神仿佛很震惊的再问:“你做什了?你做了什么?”

谢彦辞玩味一笑:“没反应过来?”

沈惊晚整张脸彻底通红,她连忙捂住嘴,“反应过来了!”

谢彦辞噗嗤笑出声,旋即压着声音道:“所以携恩图报会用了吗?”

沈惊晚被谢彦辞盯得头晕目眩,好半晌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谢彦辞颇为满意的捏了捏她脸颊,笑道:“那我可真携恩图报了?”

沈惊晚并未明白谢彦辞这意味深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却见谢彦辞如同一阵风似的,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只余下她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噗通,噗通... ...

她缓缓的收回了腿,藏进被子里用手遮住了脸,心慌的无所适从。

-

一整夜,沈惊晚没有睡好觉。

银朱替她掀开帘子的时候被沈惊晚吓了一跳。

“喝!姑娘,您怎么醒了也不喊我一声?”

瞧着沈惊晚睁着一双大眼睛木愣愣的瞧着床帷,眼下一片青黑。

沈惊晚缓缓转过视线看向银朱:“我好困啊... ...”

这是她张口的第一句话,银朱伸手将她拉起,摸了摸沈惊晚的额头,“这也没烧,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惊晚拽着银朱的手摆了摆手,她总不好说昨晚因为谢彦辞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导致她一夜没睡吧?

只能强撑着道:“没睡好。”

银朱埋怨的看向春儿:“一定是你的香露,我就说不行吧。”

春儿张了张嘴想要辩驳,沈惊晚连忙解释道:“不是香露,香露很好用,是我不困。”

银朱也没有再追问,春儿去准备热水,她替沈惊晚穿着衣服。

门边忽然有个小丫头过来敲了敲门。

沈惊晚伸手掩着唇打呵欠,银朱问道:“怎么了?”

小丫头道:“大娘子叫我来喊姑娘,请姑娘去前边一趟。”

银朱将床板上的鞋子摆正,沈惊晚穿着鞋问道:“母亲有什么事?”

小丫头摇了摇头:“不知,好像有事。”

银朱笑着嗔了一句:“你真是净说废话。”

沈惊晚梳妆完毕就随着银朱去了前院。

苏氏正坐在桌边,身旁跟着伺候的丫头。

苏氏瞧见沈惊晚,见她眼下乌青一片,连忙招手:“快来,叫我瞧瞧,你这眼睛怎么这么一片青?”

沈惊晚拖着疲软的步子迈过去,瞧见卫国公与沈延远都不在府上,问道:“阿兄与父亲呢?”

苏氏道:“上早朝。”

沈惊晚哦了一声,伸手揉了揉面颊,旋即坐正身子看向苏氏,问道:“母亲找我有事?”

苏氏温和的笑道:“确实有些事,去山庄玩的如何?我还没顾得上问你。”

沈惊晚很随意哦了一声:“还好。”

只是想到在屋檐上的那个吻,她忽然有些害羞,低下头绞着手,苏氏看的一清二楚。

不动声色的试探道:“你说年表兄怎么样?”

“啊?”沈惊晚腾的站起身子,有些警惕的看向苏氏问道:“母亲,您是什么意思?”

苏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不喜欢?”

沈惊晚忙摇头:“他是表兄,我,我只是觉得他和阿兄一般,都是兄长,如何会有喜欢不喜欢一说,自家兄长,自然不讨厌,是喜欢的。”

苏氏看向她,又看了看身边伺候的下人,知道有人在,不好套话,便让身后的下人下去了。

这才冲着沈惊晚道:“你知道母亲问的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相合之间的喜欢。”

沈惊晚连忙摇头,生怕苏氏误会她与苏年。

苏氏心知肚明,点了点头,又问:“那温大人?”

上回温时朗救过沈惊晚,她与卫国公也是在场的。

沈惊晚又;连忙摇头。

苏氏想了想,又问:“谢小侯?”

沈惊晚猛的摇头时突然顿住,难以置信的看向苏氏。

苏氏牵过沈惊晚的手,低头道:“我明白了。”

“您,明白了什么?”沈惊晚试探般的问道。

苏氏看向她,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你这点小九九,我若是不知道,还能做你母亲?今日喊你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沈惊晚一愣,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苏氏。

苏氏缓缓开口道:“你父亲与阿兄上早朝前,谢小侯来过了。”

“他?”沈惊晚一顿,昨夜他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早朝前就来了,那他一夜睡没睡?

苏氏自然不明白谢彦辞昨夜里也来过,还夜闯闺门,否则也就没有今天早上卫国公同他促膝长谈的场面。

沈惊晚咬着下巴,提心吊胆的等着苏氏继续发话,她隐隐的觉得苏氏有话要说,关于他们二人之间。

苏氏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原先你们一直有婚约,不过中间被你退了,我们长辈尚且还没当回事,现在再重新回过头来.... ...”

“我,我当时只是... ...”沈惊晚猝不及防开口,突然想要解释。

苏氏笑了一下:“你听我说完。”

“而今你们都到了年纪,今早谢小侯来,是想提亲。”

“提亲?!”这回轮到沈惊晚嗔目结舌了。

苏氏嗯了一声:“是提亲,他说经历了这一遭,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从前对你冷淡,熟视无睹都是他不知好歹,而今他也有了保护你的能力,国泰民安,他想在年关前成婚,我与你父亲而今也无多大异议,京都瞧着能有他那般担当作为的男子,并不多见,他说能护着你,这话我也信,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

“所以我想问问你,你若是愿意,我们就应了,若是不愿意,那就作罢,他就是把心都掏出来,我们也不应。”

苏氏静静等着沈惊晚回话。

沈惊晚攥着手,许久之后点了点头:“但凭母亲做主。”

苏氏怜爱的摸了摸沈惊晚的头,笑道:“你个机灵鬼,现在说但凭母亲做主,原先我是想撮合你与你年表兄,你怎么不说但凭母亲做主?”

沈惊晚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苏氏的怀中。

一切都来的那么猝不及防,又好像顺理成章,不浓墨重彩,只是平平淡淡的,就来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突然身边要多一个人陪伴,而她要为人妇,从此以后便要从彦辞哥哥变成彦郎,真是奇妙。

她想,她明白谢彦辞说的携恩图报了。

真是个拨尽算盘的“登徒子”。

眼睛却微微弯成了月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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