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侃侃而谈的程默突然沉默了，让许小言疑惑了一瞬，同时在她的感知里，她与程默之间的精神链接突然断开了。

这种情形许小言之前遇到过，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她掏出了一个电击器并调至了不会致人晕厥但会让人感到剧痛的频率，然后朝着程默身上刺去。

被电击器击中的程默浑身一个猛颤，不过许小言为了保险又给程默来了几下，直到她与程默之间的精神链接恢复才停手。

“现在不用猜测了，他们确实是被灵附身了。”程默在精神链接的频道内吐槽道，“既然那兄弟俩都被附身了，那不是应该有两个灵吗？为什么偏偏就只对我动手？”

“说不定是怕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对抗他们，他们担心一起上会全灭了。”许小言在精神链接的频道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随后接着问道，“你这次只是单纯沉默了，和那次被爱德华附身不一样吗？”

“完全不一样，事实上我是完全压制住了那个灵对我的附身，这个灵和诡梦之书里爱德华比起来差远了，只不过我的精神都耗在和他对峙上了，没法维持精神链接。”沉默回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许小言道。

“也没法办什么。”程默轻叹了一口气，“追是追不了了，我们又不是那种能直接影响灵的能力者，我们能做的只有之后将这两个灵背后可能存在的组织写入报告提交上去……不对，我现在就给雪姐发个讯息，看她能不能帮我们叫个帮手过来。”

于是程默开始写讯息，而许小言则顺势在精神链接频道内询问道：“那你再继续说说那个组织的事，刚才你说一半就突然沉默了。”

“好，我接着说。”程默接道，一心多用对他来说毫无难度，“之前提到的那个组织是由灵构成的，并且这些灵不知为何能维持远超一般灵的存在时间，不过因为相关报告和证据不足，目前这个组织只是有了备案，同时因为灵的特殊性质，目前还没有对其进行追究处理。”

“你的意思是那兄弟俩是被那个组织里的灵附身了？不会这么巧吧？”许小言闻言后有些不太确定地道。

“这个真的未必，小言，虽然灵是如何产生的目前还没有定论，但你觉得灵为什么要选择附身他人，这里有一个前提，附身他人和他们自身的存在时间是没有直接关联的。”程默道。

“灵附身他人的话……”许小言思索了一下，接着道，“要么是再体验一下作为活人的感觉并顺便体验一些自己没有经历过的人生，要么就……想要达成某些目的？”

“没错，但附身张姓兄弟绝不可能是因为前者，正常的普通人和灵是不会想要体验坐牢的，即使假设是有一些兴趣爱好特殊的灵真的喜欢坐牢的感觉，那么他们在张姓兄弟二人出狱后就该结束附身了，或者从一开始就干脆找个无期徒刑犯来附身。”程默道。

“那就算是有什么目的，也不见得就一定是那个组织啊？”许小言顺着程默的观点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