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过，可是遇到‘禁地’的时候，系统不应该有提示吗？”

“别总依赖系统，它没有你认为的那样可靠。”

秦诗眨了眨眼，放低了声音道：“你也见过‘系统’本尊？”

陆楠眼神闪烁，嘴上否认道：“没和他打过照面，只是听秦木说起过。”

“你和秦木好像很熟？”

陆楠认真地注视着秦诗，答非所问：“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他的话不禁让秦诗脑洞大开，莫非这俩npc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别胡思乱想，”陆楠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巧克力糖，“你的血糖正在下降，意识会不受自己控制。”

秦诗从他手里接过糖，觉得糖果的外包装有些眼熟，好像是第一天进入lovespace时，宋绍阳塞给自己的那种。

“之前，你也是来参加挑战的玩家？”

“嗯，一年前这个时候来的。”

“当时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奇葩挑战，是谁邀请你了吗？”

陆楠闭了闭眼，平静道：“我已经记不起缘由，只知道最终无法逃离此地的原因。”

“你是在副本里出了意外？！”秦诗惊愕。

陆楠转而问道：“你认为你在副本中所见到的一切究竟是实体还是幻象？”

秦诗想了想回答道：“有实体，也有幻象，秦木告诉我那些幻想相当于海市蜃楼，是某个实体的投映。”

“他果然还是这么说，”陆楠自嘲地笑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在副本里待得时间越久，越无法分辨实体和虚幻？”

秦诗若有所思，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挑战的入口是镜子，那么你想过这其中的含义吗？”

“镜像原理…”秦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陆楠又说：“当我们站在单独的一面镜子面前，都会认为看到的自己是真的。但如果我们站在一间布满镜子的房间里，看到所有的镜子时，会怎么样？”

不等秦诗回答，陆楠已经给出了最后的答案：“会疯的。”

“你的意思是秦木他根本…”

陆楠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沉声道：“你心里明白就好。”

秦诗继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有和他相处的记忆，这些记忆各不相同，又怎么作假？”

“并不是说他根本不存在，而是他能感知到你的主观意识，了解你内心深处所有的想法和期待。他就是镜子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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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space

被系统传送回去的顾琛和夏初雪已在大厅等候多时，而剩余的三人始终都没有回来。

“你说，他们到底去了哪儿，我怎么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顾琛警惕的目光环视着四周，仿佛下一瞬间就会陷入意想不到的危险。

夏初雪也一直紧绷着神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她想了想，决定坦白：“其实，一年前陆楠就是在这里失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