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外的阳台上，我和苏阳抽着烟，各怀鬼胎的样子——

“谢谢你，我从来都没看错杨一。www.xiashucom.com”

“不用谢我，我不是帮你，是帮自己。”

“还记着那天晚上的事？你误解了，她只是因为病情情绪波动，她知道你最近为了钱很累，她觉得拖累了你。”

“最近常看兵书？”

“什么？”

“觉得你特别‘孙子’。”

“杨一，你丫怎么说话呢？”

“我丫怎么说话？你丫怎么做人！没看出来你埋得挺深的，不过现在我算理解了你那句名言了——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而且你是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无鞋可穿。”

“你可以侮辱我，但别侮辱卓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