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穿越之前，你不是早将我记忆翻阅了个底朝天？”陈长安一五一十作答，既然这凤求凰是歆璇的一脉单传，搞不好就是个突破口。

“翻阅是翻阅，但我哪敢查探清楚堂堂陈教主的底细...毕竟你这家伙心术不正，整天想着都是...这种那种。”

歆璇鄙夷道，“不过你下界玩的的那么欢，后院各个都吃干抹净日夜笙歌，在这三千业界这么些日子居然还不对那狐狸下手？还放着人走了？”

陈长安捏着眉头的手忽然一颤，正色道:“可不能乱说，本座哪有全吃干抹净？冤枉啊!除却倾然，亦蔓，我还有哪个全办了的？”

“？？？？吃了就吃了，哪还狡辩的？!就岳小萱当夜不是被你把了个通透？”

歆璇一阵疑惑，这渣男还狡辩个什么劲，东洲魔教总坛里头自己没法子逃脱亲眼所见的画面还少了不成？!

“扯...那不是啊...”陈长安摇头道，忽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原来歆璇你对这方面真一窍不通，比小萱那小妮子了解还少。”

“啊？？？”歆璇满头雾水，心里全是问号，忽然就没了底气，“那不...不是吗？”

陈长安乐的要死，“那才哪到哪？不说了，说多了过不了审，话题还是先回到这琴宗里供起来的你那枚装满心念的种子上。”

“种子里，除却歆璇你的心念，还有什么？”

“还有我登为神道之前的全部记忆，登神之前，我也是活过的，是个人，其他记忆就没了。”

歆璇心绪缓了缓，轻声道，陈长安若是此时抚上照胆的剑柄，都是烫的，毕竟出丑了。

“明明当过人，干嘛想不开去当什么神道？”

“没登过神谁又晓得？你现在把神道位置消息散出去，普天之下还不是拼死拼活抢破头？”

“登神上人有多潇洒？三千业界鼎盛时刻都是巅峰大能，甚至高于九劫散仙，神道高过仙道人人皆知。真入神道，这登神上人，随便几招就能击溃。”

“可...修为太高却丧失所有该有的念想，心念寡淡无味，实在痛苦，但纵是将登神后抛弃一切意念的消息散布出去，也一样有无数人追着慕神。”

歆璇说的并没有错，东洲也好，三千业界也好，这修仙地界都是一样以修为道行为尊。

神道，即是当世唯一真神，万千世俗踩于脚下，不管是仙或是妖，修至极境也不是其一合之将。

歆璇与陈长安对于神道这位置没有半点觊觎与留恋，不代表不会有人拼命我上挤，这神道算的上制衡天下的定海神针，说不好听的就是个工具人，来管业界不会乱世的。

可神道尚在的日子，三天业界突生碧落一战，以至于业界灵气大不如前，后辈们难以超脱合道境。

“所以说，那碧落一战是你怂恿的？”

陈长安按着歆璇的说法推理，虽然九劫散仙与登神上人两个阶层之中还有高低之分，不过在神道本尊面前，也难成一合之将。

“当然不是我，这神道就是用来制衡天下的，不过这仙魔两方对立是亘古不变，就像你东洲那样，与传统无异。”

“碧落一站两方皆是蓄谋已久，不过你要说业界落到如此境界我有没有责任，那是有的。”

“本座早不想再当神道了，事发突然我也没第一时间到场，赶往之刻已然落到神道也救不回来的地步了。”

“不过正好顺了我意，业界动荡，灵气流失，神道崩颓，我残魂自业界洒落，不偏不倚落在你东洲，你穿越过来，我作为系统方才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