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孙平安下去的那门神说:“我们是近卫,职责是护卫不是干活。”这活是奴婢该应干的。
那我也不是奴婢,我来是陪老夫人的!孙平安气到要跳脚,指着地下那堆东西,咬着牙低声说:“我回来要是它们还在,我就跟我爹说。”
孙平安不是新丫头,卫封的近卫不说都认识她,也相差无几,毕竟她爹孙过庭可是军医。
你们敢跟刚,我就找我爹去,你们身上常带的药,都谁配的?知不知道,我爹谁啊?孙平安挺胸抬头地走了。
房间里,叶心盈也终于扯到卫封的衣袖,虽然卫封一脸嫌弃,甩了两下没甩开,也就不甩了。卫封对叶心盈,也是一点儿法儿没有。
叶心盈以着商量地语气提议:“要不,咱们坐下慢慢说?”
卫封横了叶心盈一眼,但还是给面子的坐回去,拿话挤兑她说:“说不说也没那么重要。”我就是不把你们姐俩个送周兴,撵出柳成都尉府就行了。
叶心盈焉能听不出卫封的话外音?也不与他计较,吭哧地说:
“不是我不说,就是我也拿不太准,我就知道,添喜的娘是于美人,而对于家,我就不太清楚,估计也是个不入流的。”
话说自打冯贵妃入宫,一枝独秀,宫里便就少有孩子出生。不是周炀帝不临幸别的美人,而是冯贵妃仗着炀帝宠爱,敢将有孩子的美人,处理干净。
人冯贵妃可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明目张胆,听说哪个美人有了,便就让婆子提着棒子杀过去,一顿打下去,留得住的是神仙。
叶家可是正经的高门大户,世代为官的。叶心盈小时候,也总去叶家玩,都没听人提过于家,大小宴席也从没碰见过于家人,可见于美人出身,高贵不了。
卫封抬眼,瞅着叶心盈微笑,直笑得叶心盈心底发毛,胸中火苗蹭蹭往上涨,直到叶心盈忍得脸都红了,卫封才不紧不慢地说:
“我倒是知道一点儿,我也不是不肯说,就是怕你听了之后生气。”她一心当人家是弟弟,可是不是真两说着呢。
叶心盈奇怪,说:“于家的事我生哪门子气?”不想说就别说,找什么借口?
卫封笑,清了清喉咙说:
“于承祖呢,祖籍凌上,世代做海货生意,据说十多年前,未满二十的于承祖第一次出海,回来时,带了个绝色的异域美人儿。”
听到这儿,叶心盈的眉毛皱到一块儿,于美人长得就一脸外族模样,皮肤白皙过人,还高鼻大眼。
她似乎终于理解,卫封为什么说,怕她不乐意听。怎么感觉她老爹的头顶,似乎有点儿绿呢?不过她没生气,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其实皇帝自己肯定也应该知道,媳妇多,被绿的机会就多,还不好防范。要不然,高墙大院门禁森严的,就连男奴也都是太监,可是为什么?
因为总绿,才会勤于防堵!
你看一个地方,治安良好,路不拾遗,就会夜不闭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