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说：穿耳洞的时候，女孩若是心里念着喜欢的少年，那么下辈子，下下辈子，她还会变女孩，而且，是少年的女孩。

立莞尔相信这个传说，她想成为阿羡的女孩：“好想要。”

纪柯羡勾唇，说话的时候，喉结在动，撩拨女孩的情窦初开：“小女孩家家的，打什么耳洞啊。”

立小孩：？？？

阿羡也就比莞莞大个一岁好吧！！

立莞尔仍然在挣扎，声音怯怯的，像只叛逆的小猫咪：“莞莞未成年，所以不可以吗？”

不是的。

纪柯羡长得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傲娇面孔，于外人，他不喜欢笑，梨涡是种奢侈。于莞莞，梨涡是常态：“不太行，会痛的。”

怕痛的立莞尔，想要阿羡同款耳洞，她撒谎了：“莞莞不怕痛。”

莞莞说谎话的时候，会低头垂眸，眼看脚尖，这是纪柯羡多次留意的最佳总结。

痛会传染，纪柯羡语气冷了几分，他摇头：“痛就不要尝试。”

要听阿羡的话吗，立莞尔撅起小嘴，委屈巴巴：“为什么......”

纪柯羡眨眼睛，耐着性子向女孩解释自己的想法，语气比起霸道，更多的是温柔：“莞莞喊痛，疼的是别人。”

比如，疼的是阿羡。

立莞尔有被惊到，手足无措的搅指头：三金会疼，二土会疼，诗诗会疼。阿羡，那你呢？莞莞喊痛，你会疼吗？

“莞莞，答应我，”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纪柯羡去捉立莞尔的小手，半似命令，半似叮嘱：“以后没有我在，不可以尝试危险的事情。”

啊这，立莞尔可是冒险族的骨干级粉丝诶，九条命都不够折腾的。

她犹豫了，她怎么可以犹豫！

纪柯羡附在女孩掌心的手，握得更紧了，他继续嘱咐：“流血的也好，受伤的也罢，都不可以。”

好，莞莞会听阿羡的话，立莞尔点头：“学长，我答应你。”

莞莞的嘴，骗人的鬼，要发毒誓，要神明鉴证。

纪柯羡松开立莞尔的右手，一本正经地要求：“你发誓。”

立莞尔竖起右手的四指：“我发四。”

纪柯羡：“......”

他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去捏立莞尔脸颊上的肉肉：“你呀你。”

嘿嘿阿羡又捏莞莞了，立莞尔乐呵呵傻笑：“嘿嘿我怎么了？”

“小屁孩，”触感丝滑，圆润，纪柯羡爱不释手，万分宠溺，悉堆眼角：“你不乖。”

立小屁孩：“......”

他们的身前，五米远的地方，顾蓦然和唐燃仍旧在尬聊，顾蓦然的视线，在偷瞄身后的“狗男女”。

唐燃今天被打了鸡血：“诗诗，你很喜欢摄影吗？”

顾蓦然平静地点头，她不太习惯关系疏远的人唤她乳名。

“那你有关注摄影博主【蓦然一顾】吗？”

唐燃脸上堆笑，眼睛凝视自己的白月光，他想试探：“我很喜欢她。”

正如，我喜欢你，很久了。

顾蓦然抬眸，她知宠辱不惊，除了嘟嘟，没有人能够让她失神：“有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