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见过他当警察前，现在算是克制多了。”

.........

陈瑶确实有些懵。

不只是陈瑶懵，杜筱笙也有些懵。

江鹿一直拽着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也没能让前面的男人松开一点，让她稍微轻松的事，从会议室一出来，江鹿就带着她坐电梯，直到停车场，没有遇到一个人。

直到到了江鹿的车旁，才稍微松开了一点，但也就是一点，江鹿一鼓作气地把杜筱笙推到副驾上，把安全带系上就坐在驾驶位上把车开了出去。

一路上江鹿的脸都是绷着，没说一句话，杜筱笙看他这架势只好叹了口气。

“江鹿，你到底想做什么。”

“.......”

“你要搞清楚那一切都是你自己设的局，你现在在发什么疯。”

“.......”

“你到底想怎样。”

“.......道歉.....”

杜筱笙不太相信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道歉？江鹿....你发什么神经。”

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杜筱笙现在才发现江鹿把车子开到了郊区。

江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紧紧的握成拳头，“你跟我道歉。”

“不是，我凭什么.......”

杜筱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扑过来的人影吓了一跳。

江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安全带解开，整个人在她的上方，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杜筱笙这会儿才发现江鹿的神情不对，他的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你跟我道歉，就说刚才说的不算数。”

“我......”杜筱笙从来没有见过江鹿这副模样，她有一瞬间卡壳，嘴动了动没说出一句话。

“.....你怎么了......江鹿.....”

大概他自己也察觉到吓这杜筱笙了。

“笙笙，你跟我道歉好不好。”

杜筱笙是真的懵圈了，江鹿这突然一副小狼狗的模样让她转变不过来。

“我道歉，我道歉。”

虽然不知道江鹿到底要她道什么歉，不过现在安抚江鹿才是最重要的。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江鹿眼角不在泛红，他摸了摸杜筱笙的下唇。

“我昨天作了一个梦，我可不清楚那到底是梦还是真是发生过的事。”

大概是在回忆，停顿了两分钟。

“我在梦里看见你笑着冲我跑过来，我发，现梦境里的我很高兴。你冲我跑过来之后，你告诉我你肚子里怀着了我们的宝宝........”

杜筱笙一直静静的听江鹿说，慢慢的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是五年前她刚检查出有了孩子，她急忙跟江鹿打电话却没告诉他是因为孩子，她只是告诉他说她现在在医院有件事想告诉他，在她从医院大楼门口看到急忙赶来，还在微微喘气的江鹿时，急忙向他扑了过去，告诉了他这件消息。

他是真的很高兴，若不是顾忌着医院，大概还要抱着她转两圈。他那些天高兴得像孩子一样，碰见谁都是止不住的笑脸。

她还打趣。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孩子啊。”

这句话从江鹿的口中说了出来。

杜筱笙惊讶的看着江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