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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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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李莳蔓的情绪,并看着她和桐桐进屋后,何序然才回到家。www.xiaoxiaocom.com

一进门,母亲便迎了上来,眼里有些许的责备。

“序然,怎么这么晚?芊芊已经等了你一个晚上。”

听母亲这么说,他才注意到客厅里的魏芊芊。

“有什么事吗?”他对着她道。

纵使已等得失去耐性、满腔怒火,但碍于长辈在场,魏芊芊将脾气隐忍着没有发作。

“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你吗?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想你而来找你?”

这句大胆而露骨的话语让何序然皱起眉头。然,他的不自在却令纪敏误会,她用眼神暗示身旁的何庆东,示意他离开,把场地留给年轻人。

这样的暗示,何庆东当然明白,但,他的表情并不像纪敏般乐观,忧心地看了两人一眼后,才摇头离开。

长辈一离开,魏芊芊的怒火再也无法隐藏,她走到他面前,将心中的不满全发了出来。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真的很过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如果你来找我只话质问这件事,那很抱歉,我累了一天,想上去休息。”说完,越过她即往楼梯走去。

魏芊芊拦下他,“你可以一整天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却吝于回答我的问题、陪我几分钟?”见他默认不语,胸中的妒嫉像蛇的毒液般,快速地侵蚀掉她的理忱。

“何序然,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脑袋清楚的人,没想到,你会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那女人居心叵测,你看不出来吗?”

魏芊芊话中的鄙视意味,让何序然反感地厉声制止,“魏芊芊,请注意一下你说话的态度。”

他护卫的态度更加刺激了她,她扬高了声音,口不择言地道:“我说的不对吗?像她那样的女人,有什么廉耻心在,她只不过是觊觎你的身份而接近你,你昏了头吗?还是被下了药——”

“魏芊芊,你太过分了!”他忍无可忍地制止她。

两人火爆的吼声传到楼上,何庆东夫妇急急地下楼察看。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吼来吼去的?”纪敏着急地望了两人一眼。

接连两次的怒吼,终于让魏芊芊委屈的泪水落了下来,再也顾不得何氏夫妇在场,她冲到何序然的面前,怒指着他道:

“何序然,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狠心?我到底有哪一点输给那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吼出这句话后,泪水再也不可遏抑地狂落,所有的倔强退去,另一个软弱的魏芊芊浮了上来。

她迅速地抹去泪水,用婆娑泪眼望着地,“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我也相信,只要我慢慢跟你耗,总有一天可以收服你的心。但……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令我失望,被一个未婚妈妈所迷惑……”讲到这儿,她的眼渗出一丝恨意。

“为什么会这样?我在你身边好几年仍得不到你青睐的眼神,这个李莳蔓凭什么?她只不过是个不干不净的未婚妈妈,我不平,我——”

“够了!”何序然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怒容。“如果你继续用这种谩骂、不理性的态度侮辱我的朋友,请你立刻离开!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像是不相信何序然竟会对她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来,她愕了三秒。

最后,屈辱的泪水狂泄而下,她恨恨地瞅了他一眼,迅速夺门而出。

这样的发展令何氏夫妇错愕当场,但更令他们震惊的是魏芊芊的话语。

何庆东先从这样的震惊中恢复,“序然,芊芊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爱上了一个未婚妈妈?”

见儿子竟然没有否认,纪敏指着嘴叫了声:“天——”

何庆东面色凝重;何序然却一脸坦然地来到他们身前。

“爸,妈,听我说,事情并不如你们所想象般。”父母震惊误会的神情,让他明白自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释一切。

他迅速把与李莳蔓相遇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以及对桐桐那分不可思议的情感说了出来。

“荒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何庆东显然不信。

何序然没有与父亲争论,他拿起了脚边的公事包,取出一张照片及一份文件。

“这是桐桐的照片,以及我跟他之间的血缘证明书正本。”

何庆东狐疑地接了过去。然而,夫妇俩一看到照片上的桐桐,就像受雷击般呆在当地,许久无法言语。

好半晌,何庆东才缓慢地抬起手,将照片交到纪敏手上,接着,翻开文件,内容再次震惊了他。

阅毕,他合上文件,困难地转过颈骨,“这孩子……现在在哪里?”

望着父母,何序然心中一块大石悄悄地落了地,因为从父母急切的神情中他知道,他们已相信了他。

一夜无眠让李莳蔓显得有些憔悴。

大哭一场后,虽然心中舒坦许多,但一些现实层面的问题也陆续地浮了上来,令她辗转难眠。

她不否认,她的心因他的柔情而感动;她也不否认,他给了自己始终追求不到的安逸与温暖。

然而,纷纷乱乱的一切真的就能划下一个完美的句点?她的家人……他的家人,又能够接受这荒谬的情节吗?

每想到这儿,魏芊芊的话语就会浮现脑海,霎时,所有勇气顿失,内心又混乱一片,她与何序然之间又浮起一道她永远无法跨越的墙……

唉!

最后,总以一句轻叹结尾。

惶惶一夜的心并未随着黑夜的退去而消弭,反而更加地不安。她干脆起身,为一天的开始作着准备。

突然,刺耳的铃声响起,为免惊扰桐桐,她立即接起了它。

“是我。没有吵醒你吧?”

一听见何序然的声音,李莳蔓的心划过一丝温暖。

“没有。”她紧倚着话高低低地道。

“心情有没有好一点?我很担心你。”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话筒彼端传来一丝静默,似乎有些犹豫。

“我主要想告诉你,不要想太多。”最后,顾虑战胜心中的犹豫。“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记住,一切有我,知道吗?”

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扫掉她心中的黯然与顾忌;而他最后那句“晚上我会过去接你下班”让一切重新变得有希望,也让她忐忑不安的心暂时被一丝隐隐的期待所覆盖。

在这一刻,她决定,要抛开一切顾虑,完全顺应自己的心,不再隐瞒起自己的情感。

带着桐桐来到店里时,汪雅菲还没到。安顿好桐桐后,她张罗着开店时的事宜。

本来,桐桐今天该到保母那儿去的,但由于一种说不出的原因,让她今天想把桐桐带在身边。

店门叮地一声响起,她以为进来的是汪雅菲,因此,没有任何防备地做着先前的事。谁知,来人却一直没有发出声音,正当她察觉有异回过头时,脸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你以为你的诡计可以成功吗?”魏芊芊双眼发红、头发凌乱,像个凶性大发的巫婆。

而仿佛一巴掌还不足以泄恨似的,跟着,又举高手想挥出第二个巴掌,不过,她没有成功,跟在她身后进门的汪雅菲挡下了她的手。

“你这个疯婆子,怎么乱打人呢!”

魏芊芊拧开挡住的手,又气愤地想甩出耳光。

情急之下,汪维菲站到李莳蔓面前,用力推开了魏芊芊的手。

“你这个疯婆子闹够了没有?你凭什么打人?”

“她本来就该打!任何勾引男人的狐狸精都该打!”

“你——”

李莳蔓拉开了正想破口大骂的汪雅菲,站到了魏芊芊面前,静静地道:

“我终于知道何序然希什么不喜欢你,”她冷笑了一声。“任何一个只会骂人、打人,而不知反省检讨为何物的泼妇,的确让人相当厌恶。不过,我原谅你的粗鲁与无知,因为,我同情你是个失败者。”说完,她昂起下巴,转身做着自己的事。

“好……好……”魏芊芊气的青筋暴现。“李莳蔓,算你狠,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把序然抢过来,你等着看。”

她一离开,汪雅菲立刻关心地来到李莳蔓身旁,“小蔓,你没事吧?这个凶女人实在有够泼辣,不晓得她的父母亲怎么教的。”一阵批判之后,她转担忧地道:“小蔓,你跟何序然之间……到底怎么样了?”

听到何序然的名字,李莳蔓倏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没有回答,只吐出一串长叹。

魏芊芊的闹场,原来只是个开始。

下午,当她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之后,两个意料外的客人出现在店中,再次让她的心蒙上一层阴影。

何庆东夫妇来的时候,她刚好带着桐桐上厕所。是以,当她再次回到大厅时,汪雅菲即着急地迎向她,并对她使了使眼色。

她不解,正想问,还未开口,便看见一对光鲜亮丽的中年男女朝她走来。

“对不起,你就是李莳蔓小姐?”

对方一开口便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这让她有些讶异地抬高了目光。

她迟疑地望着对方点了点头后,问道: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是……”她的话戛地停止,因为她发现,对方的目光越过自己,牢牢地钉在她身旁的桐桐身上,这让她更加疑惑。

突然,她眼前的中年女士践下来,激动地抓住桐桐的手,用发抖的声调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这突兀的举动有些吓到桐桐,只见他立即甩开她的手,躲到妈妈的身后,只用一双骨碌碌的大眼警戒地望着对方。

“对不起,他见到陌生人就是这个样子。”虽知儿子的反应正常,但她还是礼貌性地向对方道了声歉。

“没……没关系!”看得出女士极力想把眼光放在她身上,却似乎有些困难。

一旁的中年男士也是如此,除了一开始之外,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桐桐,眼里也有着相同的激动。

察觉到他们异乎寻常的目光,一股警戒慢慢自她心中升起,她不自觉地将桐桐的手握得更紧。“对不起,你们到底——”

这一次,她的问题立刻有了答案。

“我姓何,何庆东,是何序然的父亲,旁边这位是内人。”何庆东不愧是商场老将,初见桐桐的激动虽仍回绕心中,但再面对她时,眼里已多了份冷静与犀利。

“何序然的父亲”这几个字,令李莳蔓大大地震了一下,她惊慌地望了两人一眼,慌乱地招呼道:“请……请坐!”

何庆东夫妇没有拒绝,随意在一处靠窗的位子上坐下来。

李莳蔓立刻放开桐桐的手,快速走回吧台,拿了水壶为两人各倒了杯水。

“请问你们……想喝点什么?”她想送上menu,何庆东接下来的话却阻止了她。

“李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这话虽是征询的语气,但他眼神中却有股不容他人拒绝的气魄。不知怎地,这目光让李荡蔓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然而,心中的不安虽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她一坐下,何庆东便道:“对不起,我是一个商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有话我就直说,希望你不要介意。”给了个歉然的笑后,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冷漠。

“昨晚,序然跟我们说了一个荒谬无稽的故事,坦白说,一开始我跟内人都无法相信,因为,莫名其妙多了个孙子,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接受。”

没料到对方一开口竟是这样的事,又一丝完全没有准备的惊慌扫过她眼中。她籍着抚弄额前的发丝掩掉心中的震惊,然而,这样的举动却被对方误解为心虚。

只见何庆东冷冷一笑后,又接着道:“序然虽然从小就被鉴定出是一个天才,但他毕竟是一个学音乐的人,思想单纯又没有心玑,外在世俗的险恶,我想,他并未学着如何去防备。”

见话题突然转到何序然身上,她有些不解地望着对方。

何庆东又一笑,“李小姐,我不清楚你和序然之间究竟有什么瓜葛,但你可以在序然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坏了他的孩子,就一个商人的立场而言,说真的,我很难相信你没有动机。”

听到这儿,李莳蔓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望着何庆东冷漠中带着怀疑与防卫的不屑目光,她恍然明了了他们出现在这儿的理由,原来,他们并不是抱着“承认”的心态来到这儿;原来,他们根本认为她是一个投机分子,为了贪图何家财产故意生下桐桐,巴着何序然。

弄清楚一切后,一种人格严重被污蔑的气愤让她脸色立即变得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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