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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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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是……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要知道这件事吗?”

郁证笑得格外灿烂:“别问,问就是大~~~计划。”

知道室韦蒙兀是在嘲笑自己的室利密多罗也没有问下去,而是开口说道:“事情能追述到南德娜父母那辈了,当时邺先陀婆还不是桑朱梨家的族长,甚至他都不姓桑朱梨。”

“他当时只是一个落魄的年轻人,因为成绩不够好所以没能进入内环当上他想要的智择庭书执。但他又不愿意和外环的人一起慢慢地熬资历,所以他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舞池中,与克久霍拉起舞的南德娜自言自语着。克久霍拉知道此时南德娜因为酒精的原因也不太清醒,所以他一直抓着南德娜的腰防止她摔倒。

“但邺先陀婆其实并没有失败,他在他的学习生涯中成功的得到了成功的果实,那就是南德娜的母亲。他让那个女人爱上了当年什么都不是的小伙子,而两人的爱情自然而然也遭到了桑朱梨家的反对。但那个女人的倔强属实让人感慨,最后桑朱梨不得不让步,答应只要邺先陀婆改姓成为桑朱梨家的人,这样才能答应他们的婚姻。”室利密多罗捻着自己的发丝,语气平静地叙述着当年的事情。一旁趴在桌子上的娜喃傩错似乎听到了什么,含糊地发出了声音。

“他们有了两个孩子,我的哥哥和……我。一家人的生活美满,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但当时还很幸福。我还记得我的妈妈特别喜欢缝纫,她给我缝了两条丝带,告诉我如果不开心的话就把红色的系在外面,这样她就能知道了。”南德娜已经把自己的一般体重压在了克久霍拉身上,因为她感觉自己快要失衡了。克久霍拉则凭着自己的体重强行稳住了摇摇晃晃地两人,虽然他很想拉着南德娜离开舞池,但他依旧沉默地听着他舞伴的哭诉。每当两人转过一圈,她右脚脚腕上系着的红色丝带格外刺目。

“后来有一天,邺先陀婆忽然向衍摩婆默达神殿告发了桑朱梨家族长的儿子,也就是当时的黑衣侍长对于赵笙韵的不敬行为,以及对于同事的抹黑。让当时古瓦哈提的师傅直接把他从神殿之中除名。当时的桑朱梨家收到了严重的声讨,而当时身为族长的人执意袒护他的儿子。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邺先陀婆站了出来,携带着相当多的人说服了绝大部分桑朱梨将这两个家伙除出姓氏。最后桑朱梨同意了,这样才能保住桑朱梨家的名声。但他的妻子却严重反对,两人大吵一架,最后一直对他女儿有所不满的桑朱梨家的长老一气之下让他的女儿滚出这里。”室利密多罗说道这里的时候,郁证发现娜喃傩错的呼吸一点点慢了下去,显然,是睡着了。

“我记得当时我刚刚通过紫衣侍女的考核成为了一名真正的侍女,我一直特别害怕的侍长微笑着给我放了一天的假。我……我迫不及待地跑到家里想要告诉我父母我做到了。但我回家以后只看见了我父亲冰冷的双眼。我问他母亲去哪里了,他告诉我说我的母亲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当时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大闹了一场。跑出家门去寻找我的母亲。”克久霍拉感觉自己的肩膀已经被水沾湿,此刻他一只手抱着南德娜的腰防止她倒下去,两人在舞池的边缘兜着圈子。

“后来……南德娜陪着她的母亲度过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那件事之后没过多久她的母亲就因为伤心过度而死。而南德娜也只是匆匆地将她的遗体火化了,之后她就回到了桑朱梨家主动要求去掉自己的姓氏。当然,事情要激烈地多。当时的邺先陀婆在桑朱梨家的声望很高,因为他在处理这件事上的行为相当出色,所以他离族长的位置只差了一步。但南德娜的行为把这一结果推迟了整整八年,八年后邺先陀婆才成了桑朱梨家的族长,而南德娜也成为了紫衣侍长。”室利密多罗抬起头看着郁证,接着问:“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吗?”

室韦蒙兀脸上的那个表情叫一个复杂啊。

你也大奸大恶啊。

郁证其实对南德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悲惨的故事毫无兴趣。之所以要打听这个只是因为他想要把邺先陀婆当做一个突破口而已。一个有着丑闻的重要人物往往可以成为一个集体的致命弱点,而邺先陀婆这样嚣张的家伙最有可能成为这样的人。更别说南德娜那天和她父亲爆发的冲突是什么样的了。

但现在回头看,反而是南德娜更加理亏,邺先陀婆在这件事上简直找不到任何可以被指责的地方。将他的妻子赶出桑朱梨这件事都不是他开的口。而他举报当时的黑衣侍长的行为也被所有人看作是秉公持正,防止桑朱梨家出更大的洋相。

不过郁证听了这段故事以后表示既视感太过严重,他都不想叙述这背后可能的情况了,太简单了。一句话概括的话甚至可以变成这样:由强宣称引发的血案。

“那……南德娜的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你没有把他赶出衍摩婆默达的话,他现在应该在智择庭里当干事。”室利密多罗回答到。

“那这就没办法让邺先陀婆干掉他儿子了啊。”郁证自言自语到,全然不顾一旁室利密多罗忽然惊悚的眼神。

另一头,已经说够了的南德娜终于放弃了继续跳舞的念头,克久霍拉也终于得以脱身。两人站在舞池外面,神情都相当复杂。

南德娜久违地脸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就决定朝一个自己自己并不熟的人哭诉,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最近压力大了?还是之前那天晚上和邺先陀婆的会面?她真的不知道,当时她只想着一个劲地把自己心里的所有的话都吐出来,像是把自己肚子里的最后一点酒精吐出来以后就舒服了一样。

克久霍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问道:“怎么样,舒服了吗?”

南德娜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又一次进入了沉默之中。说实在的,两个人其实并不熟,只不过是之前在排练的时候合作过一段时间而已。

在这尴尬的局面下,南德娜忽然说:“假如我像你一样,父母是那个样子就好了。”

郁证立刻问室利密多罗:“那你知道克久霍拉的父母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近侍抬起了脑袋:“这个啊……我想想,我好像小时候听说过。”

克久霍拉的脸一下子凝固了,他看着南德娜,一字一句地说:“南德娜,我很崇敬我的父母,我不喜欢有人这样说他们。”

南德娜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我不是有意如此,只是……”

克久霍拉抬手示意南德娜停下来,语气冷淡地说:“我知道别人都是怎么看他们的,但他们是我最崇敬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以他们为荣。”

他抬起头又对南德娜说:“我们去别的地方吧,这里的人太多了。”

南德娜的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哦?你的意思是……哪个?”

克久霍拉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继续微笑着。南德娜又想了想,说:“倒也不是不行,你刚才听了我倒了那么多的苦水……正好我还想找一个可以陪我度过一晚的人。既然娜喃傩错喝醉了倒也不是不行。”

“其实我没想这样,不过你要是这么说了那就走吧,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克久霍拉朝着一个方向扬了扬脑袋。于是两人便站了起来朝着一个僻静的角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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