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世间万物自有缘法。”

“可是……我只求她不死！”

青年的手缓缓往下，只要秦广王不同意，他可能真的会听了秦始皇的话。

秦广王一甩袖子将人甩开，“小家伙，你要是不想犯下滔天罪孽，最好不要想着改变任何一个人的命运！”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随本殿离开！”

赵峥躺在地上，身边屹立不动的兵马俑在秦广王带着四位狱使离开之后碎成一地。

上千年的文物，失去了阴魂的支撑，都变成了粉糜。

“赵峥。”

青年回头一看，江海站在墓室口，倚着墙壁，一边脸肿的不能看出原来的模样，看着他。

他向着赵峥伸出手，“如果事情完了，就回去吧。”

“等等，”赵峥声音沙哑，他爬起来，循着位置找到了一些碎片，大概在这一片，王翦碎了。

“干什么呢？”江海脑子现在有些不好使，走路也七拐八拐的，他走到赵峥身边，一下子摔倒在地，掌心和膝盖都破皮了。

赵峥捡起一块碎片，吹去上面的灰尘，那是一只眼睛。

……

最后，两个青年互相搀扶着从墓道中走出去，赵峥身后还背着老吴，但是已经没气了，半道上看见进来找他俩的刘伊素。

“我爸他们现在都在墓道口等着呢，你不知道，江海一个伤员，走到半道硬要返回去找你，幸好都解决了，不然平白搭上一条命……”刘伊素将视线放到他背后的人身上，“吴叔……”

赵峥摇摇头，“先出去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