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一次之后，姜清婉忽然觉得还是方瑶这样的好。

至少不会让她有种胆颤惊心的感觉……

……

翌日，早上，姜清婉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摸出手机：“喂？”

“姜小姐？孙小姐醒了。”

姜清婉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醒了？精神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医生，说道：“精神一般般，她想见你。”

“好，我这就过来。”

姜清婉随便吃了一口粥，便急急忙忙出了门。

孙灵灵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所以姜清婉直接就走了进去。

身上的管子已经撤掉了，但她依然还在打着点滴，嘴唇很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姜清婉坐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灵灵，我来了。”

听到声音，孙灵灵艰难地转头看向姜清婉，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过她苍白的脸颊：“婉婉……”

她的声音很沙哑，就好像喉咙里卡着什么一般，听起来很让人心疼。

姜清婉俯身笑道：“我在，不用怕，我已经让警察把他带走了。”

孙灵灵摇摇头；“婉婉，他们是冲着你来的。”

闻言，姜清婉眉头紧蹙，声音也低了几分：“发生了什么？”

“他们……”

孙灵灵张了张嘴，却因为记忆太痛苦，又闭上了嘴，只是重复道：“婉婉，小心，那群人很可怕……”

说罢，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下一秒，心跳仪也开始警报，吓得姜清婉立马冲出去大喊医生。

“医生，快来看看！”

经过一番抢救，医生走出来，说道：“姜小姐，孙小姐受的伤需要很长的时间恢复，右腿的问题可能会比较大，但……”

医生有些为难地低下头。

姜清婉很着急：“说，不管是什么都告诉我。”

“我想可能孙小姐心理阴影更大，刚刚应该是在和你说话的时候，想起了当时的回忆，由于害怕恐慌从而才会心跳不稳的。”

这些其实姜清婉早就猜到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严重到，随时可能会死的程度。

姜清婉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有情况记得告诉我。”

医生点点头，但仍旧没有离开：“姜小姐，还有一个事，我不确定，但还是想告诉你。”

“什么？”

“我们怀疑，苏小姐是中毒了，她的体内红细胞数量有些异常，但如果是中毒的话，可能是新型病毒。”

姜清婉瞳孔一震，推门走了进去，站在床边，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病毒，又是病毒么？

可眼下，她根本没有办法为她做实验，因为她根本没有资格证，除非能找到他。

正想着，房门被人推开，一头长发留着胡子的英俊男人走了进来。

姜清婉错愕地看向他：“你回来了？”

“嗯，婉婉，我回来了，而且我猜你需要我。”

看着眼前的人，完全是个不修边幅的大叔模样，不禁笑了：“你还是先修理好自己吧，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