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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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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糟糕,她怎麽愈来愈不懂矜持了?她甩用头,重整了一下全身的装束,然後深吸了一口气,当作什麽也没发生地离开了这里。

自从离开舞蹈社後,费麒满脑子想的浮是宫本晴子与「宫本阳子」的相似处,也总觉得她俩之间并非如此单纯。

可是,要他一时之间说出这份奇异的感觉是什麽,他又说不上来。

突然,他竟有种害怕的感觉,害怕「宫本阳子」就此不来公司上班,倘若如此,他该怎麽找出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当他一回到住处,才刚扭开大门锁,大门居然自动敞开,孟佳佳带笑的脸蛋也出现在眼前。

「怎麽会是你?」他脸色一沉。

「怎麽?不欢迎我吗?」她走向他,拉住他的手臂往屋内拖。

「你怎麽会有我这里的钥匙?」费麒推开她,脱下外套,自行挂上衣架,又松开领带,解开一两颗衬衫钮扣,露出他微带卷毛的胸膛。

孟佳佳看得两眼发直,差点儿流了一摊口水,「好帅啊!」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日答我呢!」他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坐进沙发上,为自己点了根菸。

「上次为了赶一份资料,你临时要我来你这儿拿,所以把钥匙给了我,你忘了?」她笑意嫣然地说。

「可是我不是拿回来了吗?」他眯起眼凝注她。

「是没错,不过……我聪明,拿它去重新打了一支新的。」孟佳佳偷瞄了他一眼。

「什麽?」

费麒突地站起身,冷冷地对她吼道:「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像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告你恶意侵入。」

「啊?」她靠向他,嗲声喽气地噘著嘴说道:「不会吧?我知道你只是说来吓唬我,不会真这麽做的。」

其实,她还真怕他会这麽做,虽然她跟在他身边三年了,可他做事一向非常独断与果决,她担心真若裒的一狠心,那她就麻烦了。

「可以,但你别来烦我就行了。」费麒再次推开她,对她身上那股浓厚的香水味感到有点过敏。

老天!怎麽女人都喜欢抹上这麽刺鼻的束西?想害人窒息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啊!二想想还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宜人,清新得宛若茉莉花香,怎麽间都觉得舒服。

「麒!你变了!」她一跺脚,眼角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滴泪。

「我没变,是你愈来愈烦人了。」费麒忽而坐直身,拿著菸,在菸灰缸上轻敲菸灰。

「你嫌我烦人?」她惊呼了一声,不依地轻捶他的胸膛,「你变心了,真的变心了,以前你不会这麽说我的。」

「拜托!佳佳。」他使劲地抓住她的手,冷著嗓音说:「我对你和对妹妹的感觉是一样的。」

「妹妹?」她忽而笑出声,一手搭在他肩上,「我若是你妹妹,你会对我做出那种事吗?」

费麒眉头一紧,倏而转过身凝视她笑成弯月般的双眼,「那已是过去式了,我也已经後悔,你就别再提这档事了。」

想当初,他也是因为内心的寂寞与刹那的轻狂而放浪过好一阵子。当时的他不是没有女人,只是,看上他的女人全都是因为他的财与势,那种感觉令他心中老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孤寂与冷意。

於是,孟佳佳便成为他发泄的人选之一,当然也养成她肆无忌惮的个性与野心了。

「後悔?就这两个字,你就想甩开我?」她愤怒不已地说。

「要不你还要什麽?这些年来,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他冷冷地撇唇一笑,「你要的除了我,不就是那些吗?」

「我……」

否请可说了?你走吧,要不你连助理的职务都没了。」他不是要胁,而是想静一静。

他得好好想一想开於「官本阳子」的事,他当真得好好想一想……

「嗨!宫本阳子,你昨天怎麽没来上班呢?」

仓田一见到她,立刻笑咪咪地迎上前。其实,他也感觉到她的不一样,似乎也愈看她愈顺眼了。

仔细想想,这女孩儿还真是愈来愈耐看。

「我不是打电话请病假了吗?」宫本晴子挪了一下眼镜,觉得他今天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同。

「你请病假了?」仓田很意外地问。

「怎麽?是不是看我这种身材,并不像是会生病的样子?」宫本晴子看了一眼自己特意加厚的衣物,赌气说道。

她当然还记得当初他是用什麽样的眼光看她,只把她当成是个无所不能的女金刚。

「不……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完全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替你担心,你昨天才请病假,怎麽今天这麽早就赶来上班呢?我怕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仓田有些歉疚的说,他自然也没忘记他曾取笑她的那回事。

宫本晴子吐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由於昨天夜里还在发烧,现在体力仍有点不支,所以我有些胡言乱语。」

她偷偷瞄了仓田一眼,谎言就这麽顺势扯了下去。

「那你快坐下,今天也没什麽事,你就好好休息。如果真有什麽事要做,我会代替你的。」仓田连忙把她压回椅上,便开始动手做起清理的工作。

宫本晴子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到这间屋子里只有她和仓田两人,不禁纳闷地问道:「前几天公司不是应徵来了许多小妹吗?怎麽只有我一个在这里?」

仓田摇摇头,对她扯出一抹如阳光般的微笑,「那些人全都分派到各个子公司去了,留在咱们总公司的只有你一个。」

「什麽?只有我……」宫本晴子意外地扬高嗓音。她不明白,为什麽会挑上她一人?

她假扮成「宫本阳子」的模样,可以说是那些小妹中最不起眼、又最受批评的一个。他们居然没有找理由遣退她,还将她留在总公司!

「你知不知道是谁作主留下我的?」她突然一问。

仓田愣了一下,耸耸肩道:「这很重要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是因为总裁的一句话,你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总公司的正式职员了。」

他没想到,「宫本阳子」竟会如此重视这个答案,倘若是其他人得此优渥的机会,早就开心得去烧香拜佛,哪还会去追究原因呢?

「一句话?!什麽话?」她就是想知道。

仓田搔搔脑袋,不解地说:「也没说什麽啦!总裁只说前天开会的会议室是你参与设计的,也必须由你负责,於是就请人事室主任将你编入正式职员。」

「就这样?」

他抿唇一笑,「对,就这样。」说着,他便回头继续做他的工作.

「好奇怪……」宫本晴子喃喃自语著,有点不明白费麒的用意。

虽然她有参与会议室的重新设计,但也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意思而已。至於会议当天,她虽去了会场帮忙,但也不过是个倒茶小妹,後来才阴错阳差的成为翻译啊!

他从头到尾也没让她对当时的摆设负责,她真搞不清楚他留下她有什麽目的?

难道他对她……她的双颊蓦然染上一片嫣红。

宫本晴子摇摇头,想甩开这个要不得的遐思。然而,她才一抬眼!就看到费麒站在办公室门口,以那双凌厉的眼神攫住她的模样!

仓田也看见了他,他连忙站直身躯,喊了一声,「总裁。」

费麒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慢慢走进屋内,神色从容、举止优雅,那过分正常的动作竟让宫本晴子觉得十分诡异。

「听说你病了?」他在她面前站定。

「是……是啊!一点儿小感冒。」

不知为什麽,经过两次亲密的接触後,她居然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彷佛怕他那灼热的眼神会看出她的伪装似的。

「哦?该不会是因为那一夜的关系吧?」他弯起唇,嘴角所挂著的笑容显得既抢眼又独树一格,尤其在他犀利目光的直射下,她竟觉得自己像是个被猎人逮住的目标,几乎就要无法动弹了。

而一直持在旁边工作的仓田听见这句话也忽地停下了动作,陷入一种意外的震愕中。

宫本晴子更是脸红心跳、浑身燥热,她很气他为何要把一句话说得如此暧昧不明,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仓田,你先出去一下。」费麒突然说道。

「是……我这就出去。」仓田虽然满腹好奇,但总裁既然已经下达逐客令,他也不能硬著头皮待在这儿。

仓田一走,宫本晴子更觉得不自在了,她才打算离开,他却俐落地挡住她的去路,唇瓣上还带著一抹邪笑,「我没要你走。」

他向她走近了几步,灼热的眼神锁定她的眼瞳。

费麒是如此的靠近,近得几乎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呼吸,还能看见他眸底所反射出的自己。

有这麽一刹那,宫本晴子发现自己就快要被他那两泓深潭吸入一般,是这麽的危险又令人害怕。

「你要做什麽?」她刻意压低嗓音,提防地问。

「随便聊聊。」

「我们之间没什麽好聊的。你贵为总裁,而我只不过是个小妹,咱们的工作性质不同,生活步调也不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我看你还是找别人谈吧!」

宫本晴子拚命找藉口与他画分距离,她实在不想和他这麽亲近,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在他面前穿帮!

「拜托,别对我那麽拘谨,也别把我想得那麽复杂,我想和你聊的问题很简单,无关公事、更无关身分地位,愿意聊聊吗?宫本阳子。」

这个名字由他口中缓缓说出,让她的心跳得好凌乱。

只可惜……她不叫官本阳子啊!

「好,那麽你说吧!」

既然说不过他,宫本晴子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反正不管他说什麽,她只要咬紧牙关别泄底,他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嗯……那就谈谈舞蹈好了。」

「舞蹈?」她震了一下。

「对,就是舞蹈,比如说交际或爵士舞。」他记得费麟去的那间舞蹈社是以这两种舞为主。

「很抱歉,我根本就不会跳舞!谈这个做什麽?」她别开脸,手足开始无措。

他到底想知道什麽?

他一定是对她起疑了!

不!她不能再让他这麽盘问下去,她得走才行。

「真的?要不然,你可有兄弟姊妹或是亲戚是舞蹈家,还开班教课呢?」费麒不死心地接著问。

富本晴子彷若被他逼到尽头般,一颗心强烈地揪紧,紧张几乎令她透不过气来,「没有、没有、没有……」

她一口气连说了好几个「没有」,边紧张地向稷退,「我不舒服,我还要再请假一天!再见了。」说著,她便逃也似地溜出了他眼前。

「喂……等等……」费麒快步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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