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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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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箭矢无功而逝,只奸再下令射出第二批,然却遭遇同样的结果。但是,就在序廷一连击退两次後,由於功力运作太过狂急,他渐降身欲调节气息,正在此时他脚边一位天竺兵突然清醒,见序廷脸色不佳,於是抓起身边长剑凶残无比的刺向序廷心窝!

当序廷发现风声骤变时已来不及了!他微偏倚身子,虽逃过了致命的一剑,却逃不过皮肉之伤。

一把长剑活生生的插进序廷的肩窝,一时间鲜血似喷泉般蓦然喷出,溅上那人的身,在他看见序廷仍能忍住剧疼,一步步向他逼近时,他吓得双脚抖动不停,咚的一声跪在序廷面前。

「饶命啊!大爷。」

只见序廷一手压住血液狂泻而下的右肩,而後欺下身,抽掉绑在那人腰际的预备绳索,以左手甩出套住自己的小舟上,提高内力,吸气一挺身,焕然间他立即回到船上。

他知道以目前的情况他是不能再贸然突破险境,血流太多了!

「天竺贼人,我会查出谁是那奸细,我不会饶了他的,等著我,我会再次行动的。」他忍住伤口的剧疼,高声疾呼道。

就在对方再度发出箭簇前,他已扬帆而去。

此时此刻,他脑中混沌无常,无时不想著究竟是谁窝里反,军中士兵们全是跟了他好几年的弟兄,倘若真要叛变早该发生了,那会是谁呢?这等大事他非得尽速查出不可,岂能拿全岛上近十万的生命开玩笑。

他眼神瞬间利如剑、冷如星,他不会饶过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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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序廷的主帐内,蔻儿踌躇不定又坐立难安,她该偷吗?

上回在无聊中,她无意间翻动他的东西时,似乎没瞧见类似印信的东西呀!当真那么好偷,靡波何不自己偷,干嘛叫她做这种缺德事?

想必序廷也绝下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主帐内,那又会是在哪?

蔻儿轻喟了一声,她做出这种事,序廷还会要地吗?

算了,他不是已经厌烦她、讨厌她了,此刻她已心如槁灰般,如果他知道她偷了印信,顶多恨她或杀了她,心死和身死不都一样吗?只要能救出序廷、救出父王,她不在乎。

当真不在乎吗?能不在乎那段与序廷相知相守的岁月吗?死後再投胎不就得喝下孟婆汤忘掉生前所有,若果真如此,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只是她不懂,既然他能毫不留情的一走了之,为何还要去救她父王?或许是他仁义之心使然吧!他不许、也不忍见父王在他的手中披靡波胁持在手。

收起伤心的心理,她有点儿认命,又有丝不服的站起身,目前还是得先找到帅印才是,不容地再胡思乱想,若序廷与父王的性命在她的犹豫中耗掉,那她岂不是会恨自己一辈子。

姑且不论这印信是多么重要,但就它与序廷和父王相比,就一点儿也微不足道了,她爱他们胜过自己,如果说她偷了印信会遭世人的唾弃,蔻儿也只好认了。

为了爱,她毫无怨尤。

对了,她何不去崔棋房里找找呢?序廷出岛时一定会把东西交给信赖的人保管才是。

就在这样的想法之下,她走出去,来到了崔棋的帐外。

所幸帐内无人,她颇为胆战地走了进去,这里的摆饰与序廷帐内的差不多,只是稍微狭小与凌乱了些。

序廷帐内的一切布置的井然有序、整齐划一,这也说明了主人的个性。他就是这样的人,端庄有礼、偶尔浪漫,真是个世间仅有的好男人。只是……

蔻儿摇摇头,打断自己那漫无止尽的天马行空,她该做的是救人啊!

或许这就是作贼的心理吧!

她以微颤的双手翻动著崔棋的方形案桌上所有的盒装物,一直到案下的抽屉内,还是没发现什么。

最後,她走向立於墙角的五斗柜,据她本身藏东西的经验,她喜欢将东西藏在抽屉与内柜的夹缝处。於是地位出每一个抽屉,不是找里面的东西,而是瞧贴在柜内死角有没有异样。

果然在最後那层,她看见了一只金红色锦线织成外衣的铁盒,一定是它,因为爹的印信也是放在这种盒内。

小心翼翼的将它端捧出来,蔻儿打开盒盖,出现在眼前的当真是一只藏青色的翡翠印信,天,她找到了!

「你这是做什么?」

一股巨大的吼声由帐外传进,蔻儿一慌差点儿将印信扔在地上,或许是她吓呆了吧!她只是拿著它,睁著一双错愕的杏眼,呆若木鸡地看著站在帐门口浑身充满杀气的崔棋。

崔棋走近一瞧,立即破口大骂,「你偷帅印!」

「不……我……」蔻儿沉重的闭上眼,她无法解释什么,无论是事实还是眼见,她就是在偷帅印没错啊!

「还想解释?」崔棋愤怒的将她手中所捧的铁盒夺回,「我就知道侯爷著了计,瓦赤凯的公主没事会来投靠咱们葫芦岛?当初我就是不相信,而事後你又表现的那么纯真无邪,竟让我信以为真你的确是单纯无害的,天!原来——」

崔棋愤怒一拍腿,「原来你竟是个蛇蝎女人!我看侯爷是上了你这坏女人的当,被骗了感情。」

「我没有骗他的感情,我什么都能骗他,海可枯、石可烂,就唯独对他的感情是不灭的。」蔻儿痛心的喊出声。

「你这舌粲莲花、长袖善舞的女人,说的和唱的一样好听,我不是侯爷,不会上你的当,你省省口舌吧!」

崔棋一脚踢上她的身,其力之猛让蔻儿口吐鲜血,几乎昏厥!但为了不让他继续误会自己太深,她强打起精神说:「找是要偷印信没错,但我是被逼的,序廷现在在靡波手里——」

「哈……咱们侯爷现在在靡波手上!天老爷,你这丫头扯谎也未免扯的太离谱了吧!你老头要你来卧底,难道没事先训练你说谎的技术,啧,啧,啧,大败笔,真是个大败笔。」崔棋满睑不屑且极尽挖苦之能事。

蔻儿软下身子,放弃了,她不想再解释了!只要序廷相信她就成了,不是吗?她要救他,一定要!

她突如其来地猛然站起身冲向崔棋,欲夺下他手上的印信,却让他一拳击中背脊,昏死了过去!

「你这女人,偷东西偷上瘾了吗?还不死心!」崔棋眯上眼,亦深具迷惑。

他不懂像她如此可爱的女子为何要干这种事呢?伤她是不得已的,因为他不准任何人害侯爷!看来这档事就只好等侯爷回来再研究吧!

「来人,将这女人关进大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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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廷负伤归来,倒卧在附上,当崔棋发现时竟是满脸的不相信!

「侯爷,你怎么了?」

「没事,只下过中了埋伏,快扶我上岸!」他脸色已是苍白,失血过多。

崔棋用力扛他上岸,身上也染满了序廷的血迹,不仅是衣衫、船上、每一个脚印均是以血迹所聚成!

更令崔棋讶异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序廷还能表现的如此清醒,真是不简单,他是更佩服他了,只是是谁泄漏讯息的呢?

一定是地,那个比毒蝎还要狠的女人。

「我扶你回帐休息,再去请马大夫来。」崔棋急急道;马大夫乃葫芦岛上著名的军医。

「蔻儿呢?」

序廷一心挂在她身上,当初离去时他故作无情,好让她别再恋他太浓太深,却因此让他一直放心不下。蔻儿必定会恨死他!

「她——」崔棋顿住了话,如骨鲠在喉说不出口。

「发生了什么事?蔻儿呢?」心思敏捷的序廷立即发现崔棋神色有异。

「侯爷,先去疗伤吧!」崔棋一时语塞,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别告诉我她出了事!」

序廷顾不得自己肩窝的溃烂伤重,使劲摇著崔棋,逼著他说出实话!如今他一心只系在蔻儿身上,自己的生死已不介怀。

「她……她很好,等你伤好了,我会带你去见她。」向来不懂圆滑,只知世故的崔棋只能说出这么个「烂」理由,却不了解这是愈描愈黑。

序廷神色僵硬,胸口因气愤而上下起伏著,「你把她怎么了?」

崔棋受不了他严厉的逼问,心下一急,急躁难安的说道:「侯爷,你何必为她这种女人费心-神,忘了她,就当作不曾认识她吧!」

「说重点!」序廷爆怒。

他双眼寒光进射,眼眸变得浓浊,表情中有著无法言喻的怒潮;斜飞入鬓的剑眉微蹙成峰,神态中尽是一连串的气结缠绕。崔棋是他得力的左右手,更是能为彼此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想斥责於他,但为何他要隐瞒实情?

他到底是将蔻儿怎么了?

崔棋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说与不说虽难以抉择,但他已无选择的余地了,「我说了就怕你不相信,既然你坚持要问,那我就告诉你,她是靡波派来的内奸,我已将她囚於大牢内。」

蔻儿!内奸!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崔棋,你搞错了吧!我此行虽行踪暴露,惨遭围堵,但你不能断言蔻儿就是内奸呀!」序廷脸上有著错综复杂的神情。

「我绝没弄错!侯爷可知道,她竞趁你不在时,跑到我帐内偷帅印,被我当场逮到,你说这有弄错的可能吗?」崔棋有点儿欲哭无泪了,因为他看序廷的表情,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他嘛!

「偷帅印!你是说蔻儿?」

序廷半眯起眼,难以置信地复诵了一遍。

「就是地,而且她已经承认进我的帐是为了偷取帅印。侯爷,放弃这段感情吧!这女人不适合你,她会害了咱们葫芦岛全部弟兄的性命,更会危及大唐的存亡。」

「你说她承认了?」序廷依然不相信的问著,伤口隐隐发烫,他只觉头脑晕眩,难以厘清事实。

但他发自内心的声音告诉他,他不相信!不相信!

「她不承认也不行,我是亲眼所见她在找帐里翻箱倒柜地,且手拿著印信。侯爷,你想想看,她若不是内奸,天竺军怎会知道你会单独去救玉王,你又怎会受伤呢?」崔棋苦口婆心的劝说著。

是吗?序廷用力摇茗头,想甩去因失血过多而袭来的昏厥感,他要去找蔻儿问清楚。

「我去找她。」

「不行呀!你走路部不稳了,怎么能去地牢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崔棋拉住他,话还未尽,序廷已倒在他肩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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